汗了,今天出差,刚下火车,差点就没赶上更新。
两天后,在回复了一成的元的钟云的坚持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在米迦射线的帮助下,一天的时间就完全恢复了。
杨思晴批给了他十天的假期,钟云没有闲着,一直在“模拟训练”里拼命地练习,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此时的他更渴望强大的力量,比任何人都强大的力量。
十天后,假期结束,钟云也回归了大部队,和他们一起进行训练,因为钟云和费立明的出色表现,两人被安排到了实力最强的那一组。
钟云还真是纳闷了,难道他和费家真是前世的冤家?怎么都摆不脱这个冤魂不散的家伙。
基地的训练非常刻苦,堪称地狱式的,不过对于钟云说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他的身体在元的改造下,素质比常人高许多。
而他的表现也让各位教官大吃一惊,如此高强度的体力训练,他居然马上就适应了下来。钟云受伤后,他们曾经检查过他的身体,没什么结实的肌肉,手上也没有老茧,根本就没有进行过体力训练的痕迹。
更夸张的是,无论当天操练得多么狠,哪怕累得整个人都虚脱了,第二天起来,他照样生龙活虎。恢复能力强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在基的生活单调而充实,眨眼间,两上月过去了。
本来颇为白净钟云整个人都晒得黝黑黝黑的,匀称的身体也隆起一块块鼓囊囊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和以前大不相同。都说军队是个大熔炉,此话果然不假。
医务室内,钟云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悠闲地吹着口哨。他的胸口处包着白色的棉布,渗出了血迹。
在他对面,费立明面向下趴着,上衣已经脱掉了,一位女护士正红着脸给他背上的伤口消毒。
两个月来,钟云和费立明两人是这里的常客,在训练中他们都受到教官的特殊“青睐”,受伤就像家常便饭。
“又是你们!”从门外走进来的水医生看见他们两个,心里忍不住有点火光,“他们也太份了吧,三天两头就把你们打得满身是伤。你们还只是孩子,他们居然忍心下那么重的手。”
“月姐,不怪教官他们,他们这样做,是为我们好。”趴在床上的费立明为自己的教官辩护。
两个月来。费立明已经和水医生混得颇为熟悉,也得知了她的名字,水连月。面对她时,也不像开始时那么害羞,月姐叫起来颇为顺溜。
“切,你懂什么。”钟云撇撇嘴,“真男人是打出来的。这就伤算什么。”
水连月向钟云走过去,笑道,“我可是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拉开他伤口上的纱布看了一下,嗯,伤得并不厉害。
五指轻轻一张,一团氤氲的蓝气在掌心生成,按在那个伤口上,伤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蠕动了起来,一分钟左右,伤口便完全愈合了。只留下皮肤上殷红的血迹,证明伤口曾经存在过。
见伤口愈合,水连月转身去费立明那里,察看他背部的伤势,嗯,只是有擦伤,并不严重。对一边的护士说,“给他涂上点特效伤药,没有大碍的。”
“对了,前几天你不是过生日吗?”钟云叫住了水连月,“虽然迟了一点,送你一件礼物吧。”说着在口袋里掏啊掏地。
“什么,月姐你的生日?我怎么不知道?”费立明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水连月奇怪地看着钟云,“我谁也没告诉啊。一直都是一个人过的。”
费立明有点激动地说,“怎么不早说,我们一起给你过生日。”
“我不喜欢热闹。”水连月淡淡地说。
“找到了。”钟云在兜里找了一会,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往水连月丢了过去。
“这是什么?”水连月接到手里一看,是张折成小方形的白纸,因为放在口袋里边角处有点皱。
她将纸展开,登时愣在了原地,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陡然放大了。旁边的费立明一注意着她,见她这幅表情,心里好奇,抬起头一看,不由轻呼一声,“啊,这是……”
只见那张布满折痕的白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的线条描出一个半身像,粗看之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的影子,像隔着一层雾。
但再看一会,就能清楚上面画着的是一个漂亮女人,每一根线条,都将女人的气质勾勒得浑然天成,那是一个清丽若水的女人,费立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水连月,她的气质是如此出众,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就是那清新出水的芙蓉,纯洁得不带一丝尘埃。
费立明深深地被那张画吸引了,一看之下就移不开目光,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那画里的人活了过来,对着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芙蓉盛开,令他神为之夺。
“这是你画的?”那副画犹如磁石般深深吸引着水连月,让她移不开目光。
“随手涂鸦罢了。”钟云摸了摸手上的手工辅助器,“我很少送女人礼物的,这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要不喜欢,随便哪扔了吧。”
“随手涂鸦?”费立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已经失传的迦蓝素描技法,他的绘画教师曾跟他提起过,迦蓝有一种非常神奇的素描技法,能让画“活”过来。以前他不明怎么叫“活”过来,这下他是亲眼见识到了。
钟云并不知道费立明心里的震憾,他只是一时兴起,纯粹想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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