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前方高能!)
原本的瓢泼大雨竟只下了片刻,如同变戏法似的,雨点从淅淅沥沥变为绵绵细雨,不过这阴沉的天难以恢复以前的晴朗。
安言推开门,任这雨丝飘落在身上,他站在门框边朝四周看了看,如果周叔这个时候赶来唯独怕他错过,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所以安言站在屋檐下好让周叔发现他们的位置。这个时候竟然把手机落在床铺上,真是失策失策!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距离10点还差5分钟。
远处有个人影撑着把伞朝这边走过来,看这个身影有点像周叔,等他走至门前,才发觉原来果真是他。
“周叔,您总算回来了!”他接着问道:“您是否发现了什么线索?”
周叔收起雨伞,站在门边与他答道:“称不上是线索,不过这村子里的尸气找到源头了,想不到对方也是个有来路的人。”
“我们先进去说吧”。
老妇人不顾江小生的劝阻硬是要下床走路,老人说:“我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以后有的是时间睡,等一觉醒来恐怕是在奈何桥上咯。”
怎么办?和老人家讲道理,老人回你一句:我走过的路比你吃的饭还多,所以对待老人顺心才是最好的。
江晓生扶着她:“您慢点,这还伤着呢!”
老妇人笑呵呵说道:“不碍事,以前又不是没摔过。”
他们二人的说话声引起了周叔的注意,周叔回头看着他们,让他觉得惊奇的一幕,转了一圈回来,村里里的人或多或少印堂发黑,吐气若有一股尸气,可这位老妇人虽然年迈,但是额头上若隐若现有佛光,身体中并无半点尸气。
周叔不禁问道:“老人家您年轻时是做什么的?”
老妇人被突然一问没缓过来,但仔细一瞧才发现眼前这人不是和那两小伙子一到来的人嘛。
老人答道:“我年轻时是部队里的卫生员,也就给伤兵换换药,打打针。”
周叔听后竖起大拇指,说:“老人家您真是好福气,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有佛光护体,然而这一切都是您修来的机缘。”
机缘一词颇为巧妙,老妇人觉得自己还没有佛渡,她只平平淡淡说了一句,“我这一生不求十世好运,只求一切顺其自然,问心无愧。”
所谓高手出自民间,这大赦大乘之人的前身也不过是一个平凡人。
周叔看见这个老妇人,阴家求阳间无常,他们玄法之门能碰上阳间佛身就并非好运一词可以解释。
老妇人勤恳请他们留下来吃饭,周叔在饭局上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去一探究竟”他看了一眼江晓生,视线最后又回到安言身上,“晓生今晚你留下,安言你跟我去!”
“为什么我不能去?”江晓生纳闷的说道,原本他还满怀欣喜的想去见见世面,瞬间又被泼了一脸冷水,这滋味能好受么。
“很简单,因为安言不会被鬼盯上,而你……”周叔的话欲说还休,当然这意思大家都能听明白。
安言一行人留到了傍晚,老人或许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也就不再阻拦,但老人叮嘱还是免不了的。
晚上8点,夜里的阳气已彻底散去,周叔拿着阴阳转盘在前面直路,几乎路过每一家指针的转幅都有变化,当走到村子中最后一户人家指针突然平静了,阳气和阴气都为零,这就奇怪了,没阴气尚且还说得通,但没阳气未免太离奇,只要是活人就一定会有阳气,周叔与安言相互对望了一眼,朝这户人家靠近。
院门是锁住的,因此他们只能番强过去,虽然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但是恍惚之间还是能听到人声。周叔为了确定,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只见他听了一会儿,拿出吸管大小的东西,那家伙很锋利竟然悄无声息地在窗户上开了两个洞。
周叔轻声道:“无论待会看到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安言惊奇的发现原来窗户里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牛皮,他很想问那牛皮是干什么的,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
通过这个洞,安言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冷气吹出来,冻嘚他睁不开眼。
屋内有一个黑衣人,尽管是在屋子里但是他还戴着帽子,完全看不到脸。在他旁边有一具冰棺,那些寒气都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黑衣人抚摸着冰棺,柔声细雨道:“很快就能成功了,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他独自呢喃了一会站起身来,从麻袋里提出一个人来,那人刚出来还是完整的,但是黑衣人毫不怜惜瞬间掰断了他的脖子,之间鲜血像泉水般喷洒出来,那个人连惨叫声都没有便死于非命了。
黑衣人摘下衫冒,露出了真面容,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但之后安言立刻推翻了这个认知。他的另一半面容是毫无血色的,仔细看就能发现脸部大大小小的尸斑,不会眨眼的眼睛,脖子上的伤痕还流淌着黑水……
他将尸体的躯干扔在一边,捧起死者的头颅在断口处不断吸允着,他的喉咙不断吞咽着,等他觉得满足后才停止下来,看着死者毫无痛楚的脸,从衣袖里伸出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朝头盖骨狠狠插了下去——
“喵~”院子里猫的闯入打断了他们的注意力,安言更是被那一叫吓得心惊肉跳,后来才发现是一只误闯的野猫。
野猫没有逗留,很快顺着围墙离去,他们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屋子内部。黑衣人拔下手指,手指上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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