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要见识一下了。”领导波澜不惊地笑着,宽厚的请胖子喝茶。
“我能见一下“龙组”的高人吗?”张知秋觉得领导好亲切、好和蔼、好平易近人,忍不住提出了一个冒昧的、非分的要求。
“人民的英雄,只要心怀敬仰就可以了;瞻仰就已大可不必,可我听你的意思,还想是要参观一下不成?”领导微微一怔,接着笑容就如春花般绽放了。
听听,领导就是拒绝也能说的这么委婉好听。
真不愧是领导!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张知秋为自己的弱智行为大惭:自己怎么竟能以这种态度对待这些传说中国家与民族的守护神呢?
要说原本张知秋还对诸如“龙组”等这些传说中的机构还是半信半疑的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已经让张知秋完全相信了这些传言。
“我不是要考校你,但是,作为一种凶器,我们是不允许它被掌握在一个无力掌控全局的人手里的,正如我们国家不允许民间持有枪支,就是因为普通人不能控制随之而来的严重后果。”领导的时间很紧张,所以领导并没有太多的客套,直接拿起一根闪亮发光的管子,脸色一正,肃容说道。
“您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张知秋一愣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当即就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这正是由我们局里的专业机构精心制作的成品,但我所说的话,你可理解?”领导语重心长地说。
“理解、理解!”张知秋点头如捣蒜。
“我随时可以给您进行汇报表演!”张知秋还是学着影视剧里的台词。
“哈哈,那我今天就要开开眼界了!”领导大手一挥,极其有气势地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你就在我这间办公室里露一手吧!需要人配合的话,小李可以搭一把手!”
“谢了,我自己就可以。”张知秋恭敬地站了起来。
领导以最温暖的笑容予以鼓励。
“我对“躲猫猫”有些小心得,这就给您逗个乐儿。”张知秋笑着对领导说。
李观棋在旁边一阵恶寒,也不知是因为张知秋这副谄媚的准狗腿子模样,还是被他的“躲猫猫”一词给雷到了。
“你能坚持多长时间?”领导心情颇好地问道,看得出来也很有兴趣。
不能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这是张知秋在这十几年里从书籍、影视和网络传闻中耳濡目染所得来的“人生经验”。
“十分钟左右吧!”张知秋说起谎来那也是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主,这手硬功夫却是在学校苦练十几年才臻于大成的。
领导微笑,点头。
张知秋起身。
张知秋转向。
张知秋直行。
张知秋开门。
张知秋消失。
领导与李观棋对视一眼,继续微笑着不动声色。
十分钟后。
门开处,张知秋一脸贼像地走了进来。
当然,这只是李观棋的个人主观看法,不作为客观表述。
“好!”见张知秋回来,领导满脸的赞赏与欣赏:“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国家后继有人了!”
“不敢、不敢!”张知秋连连摆手。
胖子这还真不是假装客气,自己的这个“异能”来的蹊跷,恐怕将来走的也会古怪,这还真就说不好就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敢嚣张个屁!
张知秋是真没底气、真不敢在这种机构、这种领导的面前张狂。
说白了讲,也还都是被那些影视剧给“毒”的……
要不,就胖子一小破孩子,他还真是知道个屁……
“小张!”领导按铃呼唤。
一个清秀、文静的职业装女孩子走路没有带出一丝声响地应声而入,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二十岁。
胖子想,应该是照顾进来的烈士子女或内部子弟,这种现象常见于一些垄断性的国企,比如说石油、石化,比如说电力系统,许多人都是子承父业的。
“你和你的这位本家去试试威力吧!”领导拿起那只“暴雨梨花针”递给女孩小张,转脸温和地对张知秋说。
“谢谢您!”张知秋麻利地起身,真心诚意地向领导鞠了一躬,又向李观棋微微的点头示意——毕竟是这家伙带自己进来的不是……
“能让我先看看嘛?”一出领导的办公室,张知秋就忍不住嬉皮笑脸地和女孩子套近乎——谁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害羞与娇柔,一点都不像是特工。
大概就是个内勤服务人员吧!张知秋给她定性。
“可以……的吧。”女孩果然很害羞,脸上立刻隐约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女孩也果然很娇柔,说话的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张知秋大喜抢过针筒,冰冷沉重的坠感让胖子的第一感觉非常良好,害羞娇柔女内勤的反应已不在胖子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国家安全部的效率那真不是吹的,短短三天时间,张知秋要求定制的、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就被研发并制作出来了,而且其性能之优越远远超出了胖子的预期。
整个针筒由钛合金打造而成,象一个大号爆竹,针筒上的控制按钮可以选择分五次、也可以一次性发射一百枚特种钢精制的钢针,在五步之内,其穿透力可以洞穿三寸厚的榆木板!威力之大甚至已经胜过了大多数的制式手枪。
这些钢针可以多次重复使用,现在每筒是配备了一千根备用针。
当然,随着发射距离的拉大,它的威力也在急剧的衰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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