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的。”
连祈看着她绷着小脸的样子,丁点儿也不相信,笑着抓了把杏仁挤到她身边坐下。
舞儿剥的都赶不上他吃,恼得从他手里往外抠,“都给你吃完了!”
连祈嘴不停,抽空还伸到笸箩里去偷,“反正是给我做的,怎么吃还不是一样。”
“爷脸可真够大的,我说是给你做了么!”
“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给岑息和叶舟两位堂主不行?”
连祈一听这两个名字,不免顿住,反而叮嘱道:“这俩人不简单,别接近他们。”
无缘无故又被教育一顿,舞儿心里有点憋,将笸箩挪到身侧,不给连祈碰。连祈胳膊一伸,就够了过去,将她半个身子都环住。
舞儿坐在花坛边上,歪着身子一躲,仰身倒进了花丛里。连祈跟着被闪了一下,想正起身已经吃不上力,还好眼疾手快,用手撑了一下,才没将舞儿当成垫底的。
翻倒的笸箩照着舞儿的脖颈胸脯倒了一堆杏仁,零散几个顺着她领口的空隙漏了进去。鬼使神差的,连祈手指一伸,将落进胸口的那粒杏仁拈了出来。一股怪异的感觉通到彼此身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连祈的指尖似乎还停留着那一瞬间触到的柔软,神情呆滞,脑海里却炸得噼里啪啦。
两人相对着的姿势,给这诡异的气氛添了丝暧昧。舞儿眼睫轻颤着,瞅了连祈一眼,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也小,掺着股娇怯。
“爷……”
连祈抚着舞儿樱粉的唇瓣,目光痴迷而贪恋,低低喃了一句:“疯便疯吧……”
舞儿尚未明白他的话,唇上一热,贴过来同样柔软的唇瓣。舞儿圆圆的眸子逐渐睁大,等到反应过来再动弹,已然来不及。
连祈扣着住她的手,舌尖压着她的下唇一舔,继而驱入口中,仿佛找到了憧憬多年的圣地,再无拘束,恣意扫荡。
待两人分开,均已是气喘吁吁,胶在一起的眼神,没有丝毫退怯与闪躲,默读着彼此的心意。
舞儿伸手抚上连祈俊逸的脸,张口问道:“爷,你不会让我走了是不是?”
连祈抵着她的额头,低低一笑,“不会了。这辈子都不会。”
舞儿弯起了眼,揽着他的脖子,满怀欣喜。
两人互通心意后,关系总是微妙地变化着,却又显得很自然。
是夜,还是同处一屋,各自占据一边,不约而同地翻过身,对上彼此的眼神,不由会心一笑。
连祈伸了伸手,舞儿掀开被子,抱着枕头哒哒哒地跑到他榻上,跟他挨在一起。
连祈忽然坐起身,从枕头下摸出一只雪白的骨骰,串进了舞儿脚上的银环里。
舞儿抬起脚瞅了瞅,好奇道:“这是什么?”
“戴着不准摘下来。”连祈将她按进被窝,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心里缺失的那一角,此刻才膨胀起来,占据得满满当当。
舞儿从他胸前拱出头来,奇怪又纳闷地看着他,“男人跟女人睡觉也是这么睡的?”
连祈一听,心里那点温馨被驱了个干净,满腔旖旎眼看就要翻上来,急忙打住,有些气急败坏地拍了她一巴掌,“想什么呢小流氓!”
“爷想什么我就想什么呗。”
连祈觉得这觉睡不下去了,连人带被一裹,把人送回了床上,拉实了帐子。
“自己睡!”
舞儿从床帐里探出头来,嘟着嘴道:“爷你忍得不难受啊?”
连祈身躯一僵,回头恶狠狠地磨牙,“睡你的!”
舞儿嘟囔了一声,退了回去。
连祈低头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裤裆,苦笑不已。看着床帐里那个罪魁祸首,又十分无奈。他如何不想随心所欲,可两个人总归需要相处的过程。舞儿自跟他来到天极楼,身旁也无年龄相当的同性,男女之事大抵也是从花姑那里一知半解,若他来真的,指不定把这丫头吓傻了。
“傻不愣登的。”连祈摇了摇头,外衣也没穿,躲到隔壁自己动手解决去了。
(这两天觉得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么写了_(?3」∠)_)
(番)逃出生天
虽然舞儿的陪伴给了连祈安慰,但天极楼终归不是可以安然度日的地方,连祈亦没有忘记血海深仇。
这些年他都在暗中打探仇家的踪迹,知道那些人如今飞黄腾达,各立门派,佯装忠义之士,每每都压抑不住翻腾的血气,只是他知道自己尚不足以对抗他们。
如今已过了五年,连祈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再晚,他怕自己真的迷失方向。
待一次任务归来,连祈没来得及洗去身上的血污,趁机与闫火罗提起此事。
闫火罗屏退左右,对这事不置可否,反对他褒贬与夺。
“你在天极楼的表现很出色,但作为一个杀手,你尚不合格。”
连祈不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此刻只一心想着杀回武林,将仇人手刃。
“想报仇,你尚缺一样东西。”
门外脚步声响动,连祈下意识回头,见舞儿被两个人带了进来。连祈心中一紧,一股惶恐渗入四肢,拿剑的手不由颤了颤。
舞儿同样不明所以,看见连祈,想朝他走过去,被人拦了下来。
“你究竟何意?”连祈看向闫火罗,目光凛然。
“杀手是没有心的,而你的心,装的东西太多了。”闫火罗转身步上台阶,坐回椅上,给他下达了一个命令,“杀了她。”
连祈和舞儿俱是一震,连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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