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治疗”方式,对楚天舒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水若蓝先冲着躺在床上的楚天舒羞赧一笑,便伸出纤纤素指,轻轻解开他的衣带,然后有条不紊的一件件的脱去他的衣衫,每当水若蓝的小手每次似有若无的碰到他的肌肤,他都会心跳加速,而当他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下面早就已经一柱擎天。
可是由于他要扮演半身不遂的重病患者,就不能在这个过程之中有任何的挪动,而水若蓝也不让他动,把他当老爷一样伺候着,楚天舒除了有着在兴致高昂的时候,不能翻身上马将水若蓝压在身下策马扬鞭的遗憾外,其余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苦尽甘来。
水若蓝脱完了楚天舒的衣服,就开始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衫,每次看着水若蓝那白玉无暇的身子慢慢从水蓝色的衣裙里如水中莲花盛开绽放出来,一条修长白皙的yù_tuǐ轻轻抬起,跨坐到自己身上之时,楚天舒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在逆转倒流。
而水若蓝接下来做的事情就更让他精尽人亡了,因为楚天舒行动不便,她便要靠自己来催动情绪,于是她会贴着他的胸脯,用自己那饱满的yù_rǔ挤压着他结实的胸口,然后捧着他的脸颊,细细的亲吻,亲到两人都面色微红,身子滚烫的时候,她的一只手会顺着他的身子一路摸下去,摸着他青筋饱胀的饱满yù_wàng,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然后低下头来,学着他以前对她的样子,含住他胸口的两颗红豆,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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