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qi
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x
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
。
名字虽然叫镇,实ji
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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