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上,不近不远正正好,但一旦突然被送做堆,突破了极限距离,二者就引起了相当大的排斥力。
用一个例子来辅证一下,那就是起先在我们的新房里只有一瓶沐浴露,但第二天从公婆那里拜见完,在回来的路上,林子昭在超市前泊了车,进去后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瓶另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于是在第三天,别墅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在人为下变成了成双成对,甚至包括水果刀。而一周后,我俩连共同都阅览的杂志,也都是各自一人一本。
在外面的时候,我俩扮演伉俪情深的模样;在无人的时候,我俩就各自为政互不相干。
但最尴尬的事情却终究难以避免。我想林子昭跟我一样,即使不愿想起,却也无法忘记两人新婚第二天经历的那个晚上。对我而言是煎熬,对他而言大概用暴怒形容也不为过。
那天晚上刻意拉了灯,黑暗中彼此的气息在黑暗中纠缠,他的手指从衣襟里探进去,我死死咬住唇忍住没有推开他,但当他收拢住柔软,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捏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推开他去了盥洗室。
我对着马桶不停干呕,恶心得几乎想把胃也吐出来。五分钟后我终于好转,扶着墙壁走出来,而林子昭的表情已经寒冷到不能再寒冷。
他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径自走出卧室,两分钟内换好衣服,随即拿了车钥匙扬长而去,只留下巨大的摔门声。
林子昭一整夜没回来,我除了在最开始有些忐忑外,后面的时间反而睡得比前一夜要好,甚至是一夜无梦。我觉着如果我把这事告诉林丹青,她估计又要说我冷心冷肺。
虽说我并非故意,但问题终究还是在我的身上。我想了想,决定去观摩一下日本那些所谓的成人影片,锻炼一下自己的接受能力。网址很快就找到,电影也下载得十分快。但当我点开视频看了一分钟后,立刻就获得了与前一晚相同的反胃感觉。
在浴室里大吐特吐了两分钟后,我才虚脱着走出来。并且我实在不应该在喝牛奶的时候点开那个电影,以至于后来一个月里我见了牛奶都觉得恶心。
随后,林子昭在当天下午请秘书转达给我,他要出差一周,并吩咐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除了庆幸就是高兴,简直是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于是一周都没有互相联系。第八天晚上,我在睡着的时候恍惚觉得有湿热气息拂过脖颈,立时猛地睁眼,却正对上林子昭黑暗里那一双清亮的眼睛。
他低声笑了一下,说得很随意:“醒了?”
我拉开壁灯,林子昭坐在床边,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见我仔细瞧着他,嘴角慢慢抿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他似乎很有闲情。握住我的手背一起关了灯,然后手指撩开我的睡袍带子,指腹按在我的肋骨处轻柔摩挲。他的动作比上一次更为小心,但意图却更加明显,我咬紧了嘴唇绷着神经等待他的下一步进展。
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再次忍不住推开了他。
这一晚林子昭再次离开别墅,并且一去不返的时间从七天延长到了十天。
他再次回到这座别墅是在第十一天的晚上,在外面喝到微醺后由特助送了回来。
他歪在沙发上,眼神尚算清明,我半蹲在旁边看他喝完蜂蜜水,想了想,努力把话说得心平气和。
“林子昭,我只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我们的婚姻。你玩得再愉快,至少也应该做做样子每天回家。”
他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一秒钟后慢慢笑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看着我:“秦鹭,你让我玩乐的限制是在你怀孕之前。可我一碰你你就又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你到底是想怎样?我每天回家来干什么?跟你冷脸相对么?你肯定也不喜欢不是么?”
我顿时哑口无言,找不出话来反驳,或者安抚他。
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吻忽然铺天盖地落了下来。我的手被他反剪到背后,被迫挺胸迎向他。他的力道十分的大,掐得皮肤生疼。
两人的衣服渐渐凌乱,我在他的吻里晕头转向,当小腹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终于清醒过来,揪住他的手指,低声请求:“请不要在这里。”
他的动作稍稍停下来,垂眼看了看,顿了一秒,捞起仰躺在羊毛地毯上的我向楼上走去。
我精心地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准备,证明还是很有效果的。我死死咬住嘴唇,忍受住想要作呕的心理,努力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并且这次终于成功坚持到了最后。
其实如果客观来讲,也许林子昭的技术称得上是十分好。尽管黑着灯,他却还是尽力照顾到对方的感受,尽管那个对方并不需要。我只希望他能尽快再尽快地结束,并且祈求这次可以成功达到体内那某两个细胞的结合。
大概老天真的听到了我的祈祷,我的愿望竟然成真。一个月后,我察觉到不对劲,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被证实真的怀了孕。
我听完医生的诊断,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十分顺利。十月孕期,因为被双方的父母呵护得太好,没有遭受额外的痛苦,并且在预产期成功分娩,同样十分顺利。
这期间林子昭的一切表现良好。即使我们真的达到了协议,他已经脱离了那个所谓的限制,但他反倒比之前要更加频繁地归家。即使因为各种事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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