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的女主人吗。
这一点上,锦州的确比自己好骗的多,如果她真是这种目的,所有事情就说的通了,可她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获得锦州的青睐,以锦州的性格来说,既然已经对她产生了好感,两人的接触绝不仅仅局限于工作,虽然那女人的目的还不清楚,但商湛直觉认为,她肯定不怀好意。
忽然想起她马上令人惊艳的姿态,以及她靠近自己时,那淡雅的香气,令男人肾上腺急速上升的性感,都一再令人难忘,他都如此,更何况锦州。
商湛拿起手机给秘书小赵拨了过去:“你帮我查一个人,t城日报的记者何欢,身世背景都要查清楚。”
何欢自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商湛的主意,事实上,她都快忘了马场上跟商湛的短暂交锋,她的目的从来不是商湛,而是陆锦州,虽说所有事情都是她计划好的,但不得不说,陆锦州这个男人很容易引起她的好感,温暖,谦和,极像一个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何欢摇摇头,把手里最后一本书放进去,拍拍手站起来,歪着头问他:“中饭想吃什么?”陆锦州的目光从墙上那副字上收了回来,刚要回答,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大作,他拿出扫了眼来电,是小蝶,他说了声抱歉,走出去到了外边的小阳台上接了起来。
何欢看着他下意识避开自己的举动,不禁勾了勾唇角,如果是商小蝶的来电,那么只能说,自己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只是陆锦州这个男人太过自律,恐怕自己还要下一些功夫才能成功。
她很期待赵梦歌知道她的如意女婿被抢走时会怎样气急败坏,她算计了半辈子,大概永远想不到,令她功亏一篑的人是她的亲生女儿,或许她知道了以后,会后悔,恨不得当初生下她的时候,就该直接掐死。
何欢侧头看着墙上的字,生亦何欢,这是她最鲜明的写照,她的生命就毫无意义,只是爸爸有什么错,他只是不长眼的爱上那个虚荣的女人罢了,很多事情直到现在,何欢都不想,或者说说敢去回忆,那些事就仿佛一根根毒刺扎在她的心里,她想拔都拔不出来,日日夜夜折磨着她,早已发炎流溃烂烂的不可救药,这就是她的心,就算有也早已千疮百孔,哪里还有半丝温情。
陆锦州放下手机,回身却见何欢立在阳台门边上,眸光定定望着他,开口:“你未婚妻的电话吗?”陆锦州忽觉有些狼狈,却又不得不点点头。
何欢并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了个话题问:“你喜不喜欢钓鱼,如果喜欢,我们去钓鱼怎么样?顺便在外面解决午饭,至于晚餐,我想我们可以吃鱼,如果你能钓上来的话?”
陆锦州忍不住轻笑起来:“你不知道吗,我可是钓鱼高手。”“钓鱼高手……”何欢颇耐人寻味的重复了一句:“那我就等着晚上吃你钓的鱼了。”陆锦州颇自信的拍拍胸口:“没问题。”
陆锦州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何欢已经站在门口等他,她穿的仍然很简单,牛仔裤t恤衫,头上一个竹编的卷檐遮阳帽,长发编了一条麻花辫,垂在一侧,脸上没有丝毫化妆的痕迹,干净的像个小女生,甚至,锦州觉得,如果她这样跟小蝶站在一起,说她们一样大,都不会有人怀疑,但事实上她多大了,陆锦州直到现在也不知道。
何欢眨了眨眼,把手里的大包塞给他,两人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何欢扫了眼陆锦州的车道:“你这车开出去,我有心理压力,不如开我的车去吧!我后备箱里有些野餐用具,正好可以用上。”
陆锦州点点头,车子开出市区很远,到了一片树林边上才停下来,陆锦州下车就发现,前面不远就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水边有不少野生的水菖蒲,开了紫蓝色的小花,微风拂过,仿佛有淡淡的草木香,令人不觉心情放松。
陆锦州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从来不知道,郊外还有这样一片桃源。”何欢笑了:“其实桃源就在我们心里,只要寻找,处处都可以是桃源,好了,这个钓竿给你用,我们的晚饭就指望你了。”
陆锦州接过钓竿不禁笑了:“我可还记得午饭还没吃呢?”何欢把包提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草地,把包里的野餐垫先拿出来铺好,然后是饭盒,甚至还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个迷你烧烤炉架在一边。
陆锦州不禁失笑:“你不是中午饭也指望我钓的鱼吧!”
何欢眨眨眼:“我是先预备着,你怕什么?中午饭我们吃三明治。”说着把最上头的饭盒打开,拿出两个三明治,递给他一个。
陆锦州不禁问她:“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何欢笑了:“这个用什么准备,冰箱里现成的材料,几分钟就好了。”
吃了三明治,何欢就拍拍陆锦州的肩膀,用颇凝重的口气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可跟你说哦,除了这两个三明治,真没其他吃的了,如果你钓不上鱼来,我们晚上只能饿肚子。”
恐吓陆锦州一番,便不再管锦州,躺在他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盖着她的凉帽假寐,陆锦州不禁失笑,他父亲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钓鱼,跟商伯伯两人一到假期就相约出去野钓,所以钓鱼其实难不倒陆锦州,而且他也很喜欢钓鱼,尤其现在。
陆锦州从心里喜欢跟何欢在一起,心情放松,总有种时间过的太快的错觉,即使他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危险的,因为他自己都能清楚感觉到,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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