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凉鞋比昨天擦的更亮了。两人进了屋,张春雷将水桶放在屋角后,便问杨晓:“你吃早饭了吗?”杨晓说:“吃过了。你呢?”张春雷说:“我早起很少吃饭,在学校习惯了。”杨晓说:“那可不好,对身体有影响,容易得病。”张春雷说:“没事,有时我就喝杯豆浆啥的,可回到这镇上啥都没有。”杨晓看着张春雷脸上像是在出细汗,于是走到水桶前,拎起水桶,将凉水倒进洗脸盆里,内掏出一条花毛巾放进盆里,这是她今早特意到集上商店里买的,她不想用父亲那个又硬又有气味的旧毛巾,对张春雷说:“你骑车跑这么远,也洗洗脸吧。”张春雷也不客气,便蹲下洗脸,洗完后把毛巾在脸盆里泡了泡拧了拧,想把毛巾掛在屋内的铁丝上,杨晓却接了过来说:“我洗洗再挂吧。”于是,张春雷将毛巾递给杨晓,杨晓本想去接毛巾,不料却抓到了张春雷的手膊,脸不禁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于是慌忙拿毛巾在水盆里浸了浸,拧了拧挂在铁丝上。张春雷对此似乎并不太在意,问:“杨晓,今天准备复习什么功课?”说着便坐在床头。杨晓说:“今儿你就给我讲讲量子、粒子吧。特别是能量转换这一个章节,我老是吃不透。”张春雷说:“行,你坐椅子上吧。其实,量子、粒子、能量转换高考出题也不太多,但是,搞不好每年有道计算题也有可能,你最好把这几个公式背熟、背死,其它的都逐类旁通,没啥大不了的。”杨晓说:“其实,公式我都会背,看着习题也会计算,就是一到考场上类似的题出来不会套公式,真后悔当初报了理科。”张春雷说:“没事,你还是做的习题少,多做些习题,见的多了,考试就会了。”两个人总是谈不到具体的学习上,特别是杨晓,张春雷在她跟前一坐,她满脑子却成了一片空白,别说去复习功课了,随手翻弄着课本也只是做个样子,他不知道见了张春雷这种感觉是个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心里总感觉甜甜的羞涩,难道真的是爱情来临了吗?或许张春雷就是自己多年苦觅得白马王子吧。杨晓的脸涨得通红,特别是张春雷从床头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感到浑身一哆嗦,身子直打激灵。但张春雷并没有象杨晓想的那样去抚摸杨晓,而是站在杨晓的身边,伸着头看杨晓再看什么资料。张春雷均匀的呼吸和那男子汉特有的一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向杨晓袭来,杨晓竟真的醉了,浑身竟真的感到酥软,她感到手足无措,浑身象过电一样。至于说张春雷在背后问她的什么,她竟然连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更别说回答张春雷提出的问题了,杨晓发呆了好一阵,才从幻境中回过味来,才想到身后这位大学生还站在身后。杨晓回过神来仰脸看了看张春雷,发现张春雷此时也一脸的茫然,两眼含情的望着这位含苞待放的姑娘。杨晓说:“你怎么了?”张春雷回过神来说:“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我在这给你说了这么多话,你连一句还没有回答我呢?”杨晓说:“是吗?我是不是看书走神了?”张春雷说:“那你说呢?”杨晓没有再回答张春雷,只感到混身一阵阵的发热,脸一阵阵的发烧。她不想这样再语无伦次地说什么了,干脆随手翻着桌上的复习资料,不再言语。这时她突然感到有双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感觉身上这时起了鸡皮疙瘩,慢慢地张春雷那张脸越来越贴近了杨晓的脸庞,杨晓没有躲闪,也没有说什么,满脑子的空虚,使她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空。
突然,搭在杨晓肩上的双手一下子捧住了杨晓的脑袋,又使劲地往后一搬,杨晓涨红的脸庞一下子朝了上方,还没等杨晓反应过来,张春雷那双厚厚的嘴唇已把杨晓的珠唇盖住了。杨晓想呜呜地说什么,但她的嘴却被张春雷压得实实在在。杨晓这时成了一个待宰羔羊任凭张春雷肆意的宰割。张春雷的舌头轻轻地插进杨晓的嘴里,把杨晓的舌尖轻轻卷起,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杨晓真的被张春雷俘虏了。她任凭张春雷对她的爱抚,张春雷嘴里亲吻着杨晓,两只手顺势抓住杨晓的rǔ_tóu,杨晓的rǔ_tóu硬硬的、涨涨的、痒痒的,杨晓从未有过的快感袭向心头。她想,这就是爱吗?难道丘比特的神箭这么快就射向自己了吗?难道眼前的大学生真的就属于自己了吗?杨晓象做梦一样,坠入云雾之中。
校园内突然响起了压井压水的声音,杨晓这时才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她奋力将张春雷推开,拢了拢零乱的头发说:“别别闹了,外边值班的老师来了,咱都没有看见,让别人看见了咋弄?”张春雷走到门口看看果然是来值班的初二年级的数学王老师,他走出房门冲着王老师喊:“王老师,来值班了。”王老师看了看张春雷笑着说:“是啊,春雷啥时过来了?”其实,王老师一进校门就看见了扎在杨晓父亲门口的两辆自行车,他只是不愿意打扰这对年轻人而已。王老师又接着问:“春雷,没事到我屋里坐一会吧。”张春雷说:“不啦,王老师,我辅导一下杨晓的功课。王老师”哦、哦“的掂着水桶知趣的回到屋里去了。张春雷有回到杨晓屋里,见杨晓勾着头不言语,好像是在流泪。张春雷看了看杨晓问:“杨晓,怎么了你?”杨晓说:“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太突然了,我们好像不应该这样做。”张春雷说:“为什么?”杨晓说:“我不能和你比,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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