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驳驳、时而有石灰掉落的房间;俭朴设施、无一不是九零年代初的装备;可是,它们却是省长的儿子、在太子党中能排进前三之人的住宅。
喉咙中,似乎有些东西在堵塞着,所有人都不禁一声无息地哀叹。
“儿子,你哪边又发生了什么异常?回答妈妈啊!”被电流束缚在空气中的2610手机,传出了木槿急切的追问声。
仿佛跨出世间最长距离的一小步,一个首领张嘴苦涩道:“木省长,对不起!公子又失踪了!”本想在上司晋升之时,送上一个惊喜,没有想到,这次遭遇的还是千八百次也不会更改的神秘失踪。
身为科学家一贯坚持的严肃态度,具有的一丝不苟作风,刘亮携带抽泣的妻子走出施政大厅,一边反复观察着传回来的怪异画面,一边结合刚才城市中的异常现象,皱眉凝思着。
一排排小车,在狭窄的破旧小楼边整齐停下;反应迅捷的士兵们,都纷纷排成两列,守卫在爬上四楼小房间中木槿夫妻身后。
保存完好的现场,没有丝毫凌乱迹象;紧闭门窗的四周,除了进驻警卫留下的数个痕迹,没有任何一丝陌生人的足迹。一束束强烈的电流,仿佛受到了一个强大用电器汲取,在两个特别的插板四周,环绕成一个小气团,发散着七彩氤氲之气。
“这栋小楼,以后封锁了!除了你们这一队轮流值班的卫队,以及有我亲口命令、亲手信件的研究人员,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栋楼房三米范围内。”看着几乎能将时空划破的强烈电流,刘亮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惊喜。首次拿出将门之子的威严,神色严肃地对所有人下达了命令。
电流循环地诡异气团,泻出丝丝骨肉相连的亲昵感,双眼红肿的木槿,对丈夫轻点螓首,肯定对方猜想。
威慑十足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扫过,木槿吩咐道:“今天发生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泄密,否则以叛国罪处置!”得到众人的坚定保证后,木槿又接着道:“你们这五十人,一直和木过打交道,以后就专心守护这栋小楼吧!”
服从、忠诚而又不苟言笑的警卫们,严肃脸上都露出一片欢笑。
因为在与木过艰险而又充满激情的长久追捕战中,这一队经过生死之战筛选淘汰的精英们,在木过一次次有意引导下,成了国家流放在外,一支以歼灭顽强的犯罪分子、逮捕隐藏最深的贪官污吏己任的神秘力量。
虽然一直没有看见木过身影,但在数年默契追踪与反跟踪行动中,这最终保留下来的五十人,却将木过当成了无形上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木过赐予了自己崇高荣耀,他是自己一生守护的对象,哪怕牺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
进入车中,看着身边闷闷不乐的妻子,刘亮苦笑不已,“过儿原来能借助强大电流,一次次地化为无形逃离追捕,这还是人吗?”刘亮一直在妻子身上搜寻着,似乎想要研究出儿子诡异本事的根源。
轻啐一声,木槿面色一红,“还不是你对科学太过痴迷,让儿子也变成了一个怪胎!”看着恢复了常态的电缆,木槿心有余悸地道:“哎,幸好过儿超大规模汲取电流时间很短。否则,我这个新任省长,也无法向人民解释这样诡异事件啊!”
刘亮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安慰道:“你看看街道旁边,善良的市民们,现在已做出喜庆横幅,说今日异常事件是老天也要与你这个新官一同庆贺啊!”
盲从的人民,这一时刻显得是如此可爱,木槿也有些感动,也决定为人民做出更大的成绩。
而这个时候,看见身边不断倒退的破落景象,越来是繁多的满目苍遗,让木过发觉不断倒退的环境的异常。
“糟糕!自己这次匆忙划破空间限制,根本没有来得及将地理坐标弄好,连时间限制也一起弄破了。哎!又犯了一个低级而幼稚的错误啊!”
超越以往任何时候的强盛压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碾弄木过身体,木过心中在哀嚎了、在哭泣了。
“该死的省会市供电系统,今天为什么如此猛烈呢?”被强大的还在不断增强的电流洗涮身躯,木过觉得自己就是一件被反复包裹的物件,在一层层地不断剥皮,人类的普通身体,正逐渐地毁掉,留下的仅是强大灵魂、异能电流一起所构成的能量体。
“老天啊!你何其薄幸啊!本情圣至今都还是一个处男,连初吻在现实中都没有卖得出去啊?”飞絮一样被飘荡的木过,就像无处着落的浮萍,在贫瘠而又略显荒芜的陌生地方,沿着龙形蛇踞的长江沿岸在不休不止地后退。
离开了自己所设计的转化电流的特别设备,木过感觉进入体内的电流,像一团团火焰炙烤着心灵,比欲火焚烧都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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