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等了三天,仍是等不到天鉴法师出关,皇上等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坐不住,索性差了几个太监和侍卫去了观天台,命他们就等在天鉴法师进行推算的星象室外。
一等天鉴法师出来,就立刻将天鉴法师带到殿前。
守在星象室外的众人,一动不动地等在外面,根本不敢有丝毫动作,因为皇上说过,天鉴法师在推算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若是他们的动静打扰了天鉴法师,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在一众人等在星象室的时候,天鉴法师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
本来天鉴法师正在房间静心打坐,在听到外面的动静时,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开始准备起来推算命格的东西来。
皇上的人终于来了。
这三天,天鉴法师根本就没有推算陆芊珞的命格,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命格,他从未见过如陆芊珞这样如此奇异的命格,本来的命格中却带有着另外的命格,完全是让人看不清她的真正命格到底是什么。
莫说只有几天时间,就是给天鉴法师一辈子的时间,他也是推算不出来的。
正是因此,从第一次见陆芊珞时,天鉴法师就对她心生敬意,因为拥有奇异命格的人都是天眷之人,这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拥有这种命格的人,万中无一,好不容易见到这么一个,天鉴法师自然是要交好的,更何况陆芊珞还是他为之效命的宁夙烨的女人。
天鉴法师准备好了一堆推算命格的东西后,便开始在星象室中布置起他出意外的假象来。
“砰--”做完这一切,天鉴法师佯装着算起命来,很快本来安稳地放置在星象台上的星象仪突然一晃,顺着高高的台阶滚落了下来,落地时发出了一阵巨大的撞击声。
这样巨大的撞击声,使得守在星象室外的一众人脚下的地面都是一阵猛烈的颤动。
一众人面面相观,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是星象室中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一众人却不敢出声问,只在心里祈祷天鉴法师可莫要出事,否则他们这些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不可……”
正当这时,一众人却听得星象室中传出了天鉴法师的声音,只是听这声音,天鉴法师似乎很痛苦。
在一众人仔细贴耳聆听时,天鉴法师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星象室中就传出了一阵“砰砰嘭嘭”的杂乱声音。
听到这里,一众人面色都是蓦然大变,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天鉴法师出事了!”一个胆小的太监面如死灰,似乎已经看到了他的人头落地了。
闻此,其余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有个胆大的侍卫上前就要踹开星象室的门,却被守在最前面的几个太监拦住了:“李侍卫,不可,若是打扰了天鉴法师,那可是死罪呀!”
李侍卫冷哼一声:“天鉴法师明显出事了,若是我们只是死守在外面,万一天鉴法师救治不急,那可就不光是死罪的事情了。”
李侍卫的话,让其余人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若是天鉴法师死了,那他们怕是要被诛灭九族了。
正当其余人在思虑之时,李侍卫一把推开了拦他的几个太监,向着星象室的门当下就是重重一脚。
这一脚,直将几个太监吓得半死,其中一个尖声惊叫起来:“李侍卫,你不想要命了!”
李侍卫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那个太监一眼:“我如今是在将功赎罪,只要能救下天鉴法师,我的脑袋就不会掉!”
说完,李侍卫不再理这几个太监。
闻此,其余几个侍卫也纷纷过来来帮李侍卫。
“砰--”几个侍卫合力,很快就将星象室的门踹了开来。
一眼看到星象室中一室狼藉,一众人吓得真是三魂升天。
李侍卫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星象台上的天鉴法师,当下就快步跑了过去:“天鉴法师,您这是怎么了?”
天鉴法师本来虚弱地倒在星象台上,听得人的声音,便苍白着脸虚弱地抬起头来:“皇上……”
“噗--”天鉴法师才说出了“皇上”两字,口中便喷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星象台上。
李侍卫紧张地盯着天鉴法师,却见他一张脸色苍白如纸,还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结果就看到这一幕,当下吓得声音都变了:“天鉴法师不行了,快去禀告给皇上!”
皇上听得人来报,说是天鉴法师吐血昏迷过去,当下就从龙椅上蹦了起来,大叫道:“快宣林神医、何太医!不,将所有太医都宣来,随朕一起去观天台!”
皇上如此紧张,其余人也是紧张不已地领命离开。
最先为天鉴法师看病的人是林掌柜,林掌柜检查过天鉴法师后,便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无所有地凝重。
一看林掌柜这副模样,皇上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忙让何太医再为天鉴法师检查身体。
何太医查探完,皱着眉头一个劲地直摇头:“怪,实在是怪!天鉴法师的脉象似乎很正常,可是又似乎很不正常,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听何太医如此之说,林掌柜神色凝重地转过头来:“何太医,你也是测得如此结果?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查错了。”
皇上这会光怕天鉴法师会这么一命呜呼了,根本听不出何太医和林掌柜在这里说什么,又让其余太医轮番上阵。
多少个太医为天鉴法师检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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