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凌君炎用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直到灯光转暗,那黯然的面庞才得以减缓。
她说要他幸福。
多么单纯无忧的一句话。
凌君炎从阳台上回了房间,冷清的居室,在俄罗斯,气候已经变得十分清寒,跨入室内那股温暖便迅速裹住自己,但是凌君炎却还是觉得冷。
即便暖得住身体,也暖不住心。
不像每一年到了冬天,那个小小的人儿会毫无顾忌地偎在自己的怀中,暖了她,她会笑眯眯的,然后偷偷看看自己会不会被她冰着。其实怎么会凌君炎喜欢她身上那股温暖,即便是在零下几十度,也能使他心中的寒冰消融殆尽。
但是他,终究只是师兄,是兄长。
即便,他爱她,不比丝毫一个人来得要少。
文浣浣和徐颜夕在那头风风火火地聊了起来,徐颜夕声称自己被软禁在家,连徐家大门都迈不出去,还说要让文浣浣过去g市营救她。
我是想啊,文浣浣打字速度飞快,但是我要生日了,寿星公最大,你的事情就先搁后吧,无限期的。
你徐颜夕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果然是有暴君撑腰,连说话的口气也大了不止那么一点
过奖。文浣浣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你也不差,种马男自打进了你的秘密小仓库看完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你有机会了。
魂淡啊你徐颜夕怒了,谁让你给他看的啊
但是他帮你清理店里。文浣浣说的义正言辞。
那是他砸的当然是要他收拾
也不想想是因谁而起
呜呜哎哟我的好浣浣徐颜夕发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再不回去男人都要被抢了你也不想看到种马男逍遥法外,而你的好姐妹却在这里独守空闺吧
嗯我表示无压力。
那是因为你没吃过徐颜夕愤恨地道。
这下子文浣浣红了脸了:不知羞
哼就算是大哥,办事效率还是不如我家那个来得高。徐颜夕对这点表示十分骄傲。
小心尽人亡
文浣浣敲完字,果断发了出去。
谁说她没吃过只是都只是临门一脚罢了。
回想起之前每一幕,似乎都是干柴烈火差点就被吃了,但是往往都是最后关头,他都能停下来。
虽然不情愿,但是文浣浣对于这点还是感到有些挫败。
吼什么身后,一道濡湿的身体贴上,耳朵一热一湿,某位刚刚出浴的就从身后湿漉漉地咬住了文浣浣的耳廓,极富挑逗般的含吮。
因为刚刚洗完澡的湿气让文浣浣浑身一热,想到刚才聊天的话题,文浣浣忙伸手合起了电脑屏幕,身后的郑凛叙眉头一挑,赤裸的膛压住她,两手绕过她撑在桌上,把她圈在怀里:嗯做贼心虚
才没有文浣浣壮起胆子吼过去,一侧头才发现郑凛叙离自己极近,视线慢慢往下,文浣浣的头脑逐渐充血。
郑凛叙一身水珠尚未完全擦干,露出一副壁垒分明的上半身,其诱惑程度简直已经超出了文浣浣所接受的范围。而他的下半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魅惑又危险。
你再这样看下去郑凛叙刻意放低声线,见她窘迫地抬起头,他准确的衔住了她的唇,见她瞪着自己,便各种不怀好意地把她的手往自己只着寸缕的地方带。
她咬住他的唇,挣扎。郑凛叙也不管,手上的力道不容抗拒,隔着浴巾被她触碰到,郑凛叙的喉头一动,带动她的手慢慢揉了起来。
他似乎十分乐见其成,吻了吻她已然充血的小耳朵,乐此不疲地摩挲,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扫着她尾椎骨后的一个小漩,带着频率的挤压,不一会儿她便软在他的怀里。
太狡猾了竟然用美男计文浣浣意识模糊间抗议,郑凛叙微怔,于是眼底的笑意更加盛。
直到他压抑着释放出来,文浣浣在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中逃向了洗手间,自认为这一次的尺度实在大得不行,便借着洗手的机会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郑凛叙自己清理了一下,压抑住笑意走过去敲了敲门,见某人悲愤欲死临阵脱逃,便微弯起嘴角道:害羞了
尼奏凯小妮子发飙,后果很严重。
不奏凯,谁知道心情大好的郑凛叙也陪着她疯。
郑凛叙你真的很讨厌
倏地一声,文浣浣怒气嘭嘭地打开浴室门,见郑凛叙优哉游哉靠在墙壁上,顿时一个怒瞪。
可是她带着水汽的眸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郑凛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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