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嗯,呜呜。。。。。”苏以荷大声尖叫了一声,下/体被他猛地吻住,苏以荷羞耻地无以复加,她扬起上身抓住容恒的头发,却被他一个用力的吮吸啃咬彻底软了身子,苏以荷难耐地扭着,想摆脱他的唇舌,容恒偏偏将她的腿死死地压住,苏以荷反抗不了只能啊啊地嘶喊。
腥甜的味道越来越重,容恒下巴上沾满了湿湿的液体,他一个用力模仿着交/合之事的频率抽动舌头,苏以荷全身一僵便泄了出来,像是要死了一般,长长地头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苏以荷咬着被子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全身弥漫上了一层粉红色。
她抬起头的时候,细细地剪水眸里含着丝丝的媚气,苏以荷拽住容恒的头发,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她弓起身子便吻上了他的唇,一时间两人的唇舌里头满满的都是腥甜的气味,吻着吻着,苏以荷的眼角就流下了泪水,她呜呜地哭着把所有的哽咽和泪水都融入了这个吻中。
容恒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腿骑在了他的腰上,两个人坐在床上半搂抱的姿势容恒顺着苏以荷湿漉漉的腿心噗嗤一声顶了上去,苏以荷哼了一声,睁开了沾湿的睫毛,容恒深邃的眼眸也正看着她,他的唇轻轻地退开,抵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了,就叫出来告诉我,我想知道。”他忍住欲/火中烧的冲动,喘了口气才说“我怕弄疼你。。。。。。”
容恒他揽住她的腰,极其缓慢地研磨,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细细地吻她的嘴角,苏以荷贴在他的胸前,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拥吻,身下的力度缓缓地煎熬着她,她却只无能无力细细地哭泣呜咽着,她攀着容恒不知所措地感受着情/欲的煎熬。
被容恒温柔缓慢的力度弄得欲/火难耐,容恒感受着她细细扭动的腰带来的绞紧,想要急速地动作却怕弄疼了她。苏以荷闭上眼,转过头咬住他的肩膀,她忍住不叫出他的名字的冲动,抱着他的肩膀开始迎合。
苏以荷的配合让容恒的动作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这是两人近半年多来的第一次欢/好,容恒只能慢慢地探索受了刺激的她能够接受的力度,他一个失控大力的顶入让苏以荷失控地叫了出来,容恒看着她半眯着眼红唇微张的模样,知道了她喜欢的速度,便开始了冗长的折磨。
。。。。。。
这是容恒的计策,苏以荷被困了半个多月,几乎日日被迫与他欢好后终于恍然。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容恒丝毫不给她机会做避孕措施,每次都是深深地进入她才肯释放。苏以荷无力地闭上眼,这可怎么办是好。
容恒就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这种烂招数,他知道苏以荷心软,若是有了孩子,她兴许会软化,而父亲或许也不会那么激烈地反对了。
容恒轻呼出一口气,看了眼刚刚收到的邮件,又蹙起了眉头,这么老远谁会发邮件到这里,知道他来广州的就是潭缪晨那家伙罢。
容恒撕开后用手摸了摸顿时坐起身,邮件里是一张刻印的光盘。
容恒起身看着苏以荷的房门紧紧地关着,他才关上门将光盘插到电脑里。
容恒忍住眼泪将光盘看完,整整的从前到后一秒不露,屏幕一黑,他疲软地靠在椅子上。
他滚动着喉头。。。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幸好你还活着。。。。。
他妈的!这是对人做的事儿么!容恒想着脑子里混乱的景象血红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深浓的水雾。
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救出来的时候做了体检医生欲言又止的说没什么大碍,那时候他忽然被旁边苏以荷的一声尖叫吓倒,他没来得及多问便去安抚她了。后来再问起医生,他就一直说没事,没事。
容恒将光盘砸碎扔到了垃圾桶里,看了眼纸上写的地址,残酷地扯了扯唇。咬着牙念了一声。
——萧、别,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晚上,容恒极尽挑逗之能事,把苏以荷折磨得像个红透了的桃子,她难耐地弓着身子用动作求着他他才慢慢地进来,然后一次次把她向死一般的高/潮上推进。苏以荷不知道同一件事情,可以把人推向两个极端,可以让人恶心恐惧的想死,亦可以让人舒服到欲仙/欲死。她摸着容恒睡过去的背脊,他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她能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待她,百般迎合她的男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她的福根太短,承受不起他给的深重。
苏以荷想,她必须找一个机会,或许下次,该让他精疲力竭的时候选择逃走。
这些日子,她没有能敞开真心和他说过一句正常的话,她固执地扮演着疯子的角色,即使被他欺压被他占有她也固执地只是一直哭着不肯喊叫他的名字。
苏以荷闭着眼,有的冷地缩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你的温暖,我再要一点点便好。。。。。。
晚上吃过饭,容恒看着苏以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替她抱到床上将被子盖好,才看了看时间。
容恒关门的声音传来,苏以荷立马睁开眼睛,她快速地从床上起来,刚才。。。她分明听到容恒在和人讲电话,而且语气很激烈,她知道容恒出去是要和谁见面。
苏以荷掀开被子穿了鞋就跑了下去,她搭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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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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