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一个姑娘吗?”
可曲毅连个眼神都不看他,“你为何戴着手套,那里有块疤是吗?你说啊,为什么!你不说你就是舒洁!”
梁自清冷笑着摘掉了手套,一只手虽然纤细却到处都有茧子,唯独没有疤。
“看够了?傅朔,我们走吧。”
曲毅看到那双手干干净净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撑着他的信念没了,他那一点希望都没了……
马车从他面前哒哒地离开,曲毅靠着墙蹭在地上,缓缓闭了眼睛。
“我也觉得很像。”
这声音真讨厌!
马车上傅朔看着梁自清戴上手套,眼中也颇有些不解,刚刚曲毅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其实都信了,那只手的手套梁自清从未摘下过,他还担心梁自清想瞒着的事情会被发现。
可手套下什么都没有,那她带着是做什么?
“舞刀弄枪的,戴个手套少受伤。”
梁自清看出傅朔想问不问的眼神,说了个事实。
手套的确不全是为了遮那块疤,平时拿刀有个手套也不滑,很好用。
“你之前不是认识靖宇吗?”
梁自清脑子嗡的一下懵了,她之前说过吗?
“你还问过我将军府在哪儿。”
傅朔越说梁自清越不敢搭话,她居然都不记得了……
沉默,这个时候的沉默实在折磨人,傅朔就侧身看着她的脸,不带一丝笑意。窗外的人熙熙攘攘,车内却静寂得渗人,那是第一次梁自清觉得被发现是一件多么难以交代的事情。
“算了,之前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有的是以后。”
傅朔又妥协了,这是第多少次被他的宽容所宽容呢?梁自清已经数不清了。
短短时间里,他信自己,愿意接纳自己,宽容自己诸多秘密,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坏了!快,掉头!”傅朔忽然一声喊惊得外面的车夫猛地拉了缰绳掉头,“路上见到褚大人赶紧告诉我!”
“褚嘉树也是够倒霉的,回回遇上这种事。”
“你还说!”梁自清耸耸肩一脸认错。
逛荡了好一阵也没见车夫说话,傅朔只好钻出帘子,“这一路都没见到褚大人?”
“回公子,没有,前面就到凌霜阁了,奴才没见有褚大人,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傅朔无奈,“行了,回府吧。”
“说不定褚嘉树被别人接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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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公厅的必经路上,小虾米牵着马,马上坐着褚嘉树,一路慢悠悠地走着。
“交代你的事情都做完了?”
“回大人,案发酒馆的掌柜已经被咱们的人盯住了,张明……”
“谁让你在路上跟我汇报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小虾米立马低下头老老实实牵马。
“你怎么知道我在凌霜阁。”
“大人昨日忘记带请柬,卑职送过去的。”
“你现在都敢翻本官的东西了?”褚嘉树刻意上挑的语调果然镇住了某傻。
小虾米大概是忘了自己还拽着缰绳一下子转了方向,合抱双手,“大人,卑职……”
“哎哎哎哎,马马马!缰绳!”
褚嘉树坐在马背,缰绳在小虾米手里,总不能拽着鬃毛吧,那还不把他颠到天上去?
小虾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拉住缰绳,一脸难过。
褚嘉树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看他那样子,愣是没骂出来。
到了正公厅,两人关上门说起了情报。
“路上没说完的,现在说。”
小虾米双手握在身前,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是大人,张明放出去的时间定下来了,咱们的人也已经在各个他可能出现的路口守着了,保证到时候大人派的人能够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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