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傅朔呢,万一他听见声音往这边走怎么办!
奶奶的,速战速决!
梁自清下手有分寸,刚刚好砍得他们动弹不得。
速战速决的结果就是,她一身蓝衣被喷得到处都是血,看起来倒像是她行凶成功。
傅朔进到巷子时,正巧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梁自清银面钢刀上啪嗒啪嗒地滴血,“你,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有?”
“傅大人,为人师表不应该先追究我有没有杀人吗?”
“你还有心说笑!”傅朔见她确实没什么伤,低头看了看战况,“这……这,这不是佘先生吗?”
梁自清用袖子蹭了蹭自己脸上的血,“快找大夫吧,这几个人得止血,不然你未来媳妇就真成杀人犯了!”
傅朔匆忙跑出巷子,梁自清就将那些杀手的衣服撕吧撕吧缠在他们的伤口上,这一翻还真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翻出了往生军的令牌。
“他奶奶的,戏挺足啊!”气得她抬手又是一拳头。
应该是傅朔请大夫的路上遇见了正公厅巡查的队伍,没一会儿梁自清就跟着正公厅各位相识的大哥小弟们进了京师府尹。
这是褚嘉树接了圣旨头一天坐镇公堂,本来以为不会出什么事,他都打算让小虾米等着,他去后面屡屡皇盐案的案情,谁知道这头一桩案子就是熟人。
“怎么回事?”褚嘉树见梁自清一身血,后面还带着伤员,甚至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昏昏欲睡的男人,一瞬间就在脑中脑补了一段偷奸不成被耽误,良家少男抵死不从,众随从誓死相随的故事。
见褚嘉树的表情梁自清就知道怎么回事,脑补的表情实在大同小异,“哎哎哎,想什么呢!这位被这些个玩意儿给追杀了,弄得叮叮咣咣的,不信等会傅朔来了你问他吧。”
褚嘉树挑挑眉,也是,就梁自清看傅朔那眼神,怕是也干不出这种混账事。
说着傅朔,傅朔就带着大夫到了。
“先给佘先生看,怎么还能睡在这。”傅朔给大夫指了指靠在柱子上的佘孟邺,随后就站到梁自清身边,借着公堂里的灯光上下打量,还拉着她的手让她转了一圈,“真没事吗?”
“就那几个还没张明靠谱呢,也不知道谁派来的,都不长脑子!”
褚嘉树在一边站着觉得自己贼亮,甚至能够照耀京师的所有角落。
“你俩等会儿,小虾米去记录。傅朔,怎么回事。”
傅朔松开梁自清的手道,“我二人去一家酒肆喝酒,刚两杯吧,忽然就听见好像有人从墙上掉下来的声音,随后她就去查看了,具体的,问梁自清吧。”
又叫梁自清,我家傅大人是等着我开口把称谓改了,才能改改我的称谓吗?
“我冲过去的时候喊了一声,他们一点都不怕声张,甚至喊了一声往生军办事,不想死就赶紧走,我吧,跟往生军的人交过手,就他们这些斤两连看门的都够不上!”
正说着,给佘孟邺检查好了的大夫走了过来,“各位官爷,这位先生只是被下了méng_hàn_yào,睡一觉就可以了,身上的伤并无大碍。”
“另外几个呢?”
“凶手下手有分寸,都没什么事,上点药休息休息就能好。”
“喂,谁是凶手!”梁自清一听就脑袋疼,她要是凶手现在还有这大夫的事?怕是早就请黑白无常来直接带走了!
大夫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暗搓搓地退了两步,“小人治伤去了。”
“你……”梁自清被气得没脾气。
“行了行了,”褚嘉树将两人带进了后堂,“你俩今晚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等那个睡着的醒了,问清楚情况,你俩才能走。”
没等梁自清反应过来,傅朔先一步问,“还没问呢,你怎么坐在府尹这?”
褚嘉树叹了口气,“本官,现在是护民大使!御封的!”
“哈哈哈哈哈……”梁自清一听这名字,就笑得直拍桌子,连带着要坐在这府尹一晚上的事情都不生气了。
褚嘉树无奈地看到傅朔也一副憋不住的表情,“笑吧笑吧,嘁,憋坏了我可赔不起!”
随后傅朔也极其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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