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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还是说,昨日被丢下的坎没过去?小气!
这次追张明褚嘉树只带了小虾米还有梁自清,三个人轻装骑马,很快就到了说的驿站附近。
辜狱的位置离所有城门都很远,看来张明昨晚是跑了一晚上的路,今儿一早跟着最早的一班早市出的城。
驿站的位置距离城门只有两三百步,骑马没一会儿就到了,三人将马栓在驿站里便从后门走了出来。
小虾米走在最前面,指着前面一处二层草屋道,“大人,就是那里,屋子便宜,不登记姓名也能住,来往的都是一些不愿记名的人。”
“现在还在?”
小虾米左右看了看,在墙壁下角眼神稍稍停留了一下,“还在,大人。”
跟着他的眼神,梁自清瞄了一眼,墙角下面有一块被杂草掩住的图案,虽然看不清但一定是一个标识。
“我听说正公厅只有掌使才可以让手下线人画标识,你……升官了?”
褚嘉树没说话,却也不点头,最近朝中很多人往圣上那里塞人,说要进正公厅,却都被拦了下来,掌使的位置一直空着,他猜圣上应该是等着他自己破案立功站稳脚跟。
就是不知,这是因为江掌使,还是因为自己爹……
“嘁,我是真让你憋得难受!快走快走!”
梁自清知道自己问不出来,多说无益,跟着小虾米接近了那个二层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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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四周静悄悄的,整个二层似乎都没有人住,而在最里面的一间,张明正虔诚地跪在一个人的背后,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而后那个一直背对着张明的人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树林里。
张明关上窗户,在水盆中洗方巾,将自己的刀擦了擦,连着凹槽,刀柄,甚至刀鞘。
忽然,有了一阵脚步声上楼,然后越来越近,直到了门口,停了下来。
外面的人没有开门,站了好一会儿。
那个等不及的人似乎不再是门外的人,而是张明,他满眼的战意好似火一般烧着他的身体,他渴望着与人一战,而那个人必须是门外的人。
“唰”地一声,张明的刀穿过薄纸糊成的窗直刺了出去,外面的人侧身躲过,仍旧没有与他打架的准备。
张明抬脚就踹开了门,刀随着手就砍向了梁自清的肩膀。
的确,外面的人就是梁自清,她本来以为她上楼了,张明就会跳窗往外跑,可完全没有跳窗的声音。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有埋伏或者他根本就已经跑了,可事实真的让人意外。
又是一个侧身躲开,张明似乎对她这种躲的行为极其不齿,眼神再也不是当时在酒馆中那个冷静到让人害怕的掌柜。
他抬起刀对着梁自清的腰和脖子就是一刺一提,梁自清躲闪不及被他划破了下巴。
站在下面的褚嘉树眼睛一瞪,心里想的竟然是怎么跟傅朔交代……
“梁姑娘不托大吗?这赤手空拳的,怎么跟张明打啊?”
褚嘉树摇摇头,“她靴子里有匕首,不用担心。”
小虾米狐疑地抬头,果然见到梁自清从短靴中拔出一把匕首,再也不让地刺向前方。
张明的刀又宽又重,耍起来带着风,而且分量十足的刀还可以劈得那样快,说他功夫浅谁都不信,而且刀刀致命,一看就是在战场上只为取人性命的战士。
而这样的人总有一个弊病,就是不知防御,太想要杀,就会忽略守,而梁自清在战场这么多年早就看得明明白白。
这个张明说不是战场下来的,鬼都不信!
梁自清的匕首极短,可就是能在张明又长又宽的大刀下灵活地活动,转眼间张明腰间就已经伤痕累累,他似乎气急了,抬起腿就要将梁自清踹下楼去。
哪知梁自清一早就察觉到他的意图,匕首下滑直接滑到他的脚踝,后脚蹬上木制的栏杆空中轻轻一跃,到了张明身后,然后用张明想要踹她的方式一脚将他踹到了褚嘉树面前。
张明砰地一声惊起地上众多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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