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可乐薄荷糖和yo送的珍珠!抱住强吻!
“男朋友?!”
纪北风听了心里美得够呛——这可是叶伶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称他为“男朋友”!穆弦听着却是另一番感受了:“叶伶,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吗?”
叶伶见两个人一上来就是剑拔弩张的架势,登时有些慌乱,挣扎着从床上要下来,穆弦和纪北风同时抢了上去,一人扶住她一边肩膀,两人抬起头狠狠地盯住对方,马上又嫌弃地转移了视线。
齐心协力把叶伶又按回了病床上,病房内的温度再次降低,叶伶急得快哭了出来:“你们坐下来好好说话,一定有什么误会……”
“你好,我叫穆弦,请问您是?”穆弦忽然朝纪北风伸出一只手,看似客气地问道。
纪北风盯着面前这只手,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老子叫纪北风。”
穆弦冷笑一声,收回手:“纪先生,上次我让你离叶伶远一点,你到底是没听。”
“我不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这话,我就记得有只苍蝇嗡嗡乱飞,被我给拍扁了。”纪北风趾高气扬地说,言外之意是提醒穆弦是他手下败将的事实。
穆弦气得牙根紧咬:“那我只好再说一遍——离叶伶远、一、点!”
“你信不信我还能揍你!”纪北风也动了气,要不是顾及到叶伶,他早就把这个小白脸揍成猪头了。
“纪北风,你打穆弦了?”叶伶难以置信地看着纪北风。
纪北风暗道不妙,却不屑于撒谎:“就打了七八拳,还被他躲过了好几下……”偷偷看看叶伶的脸色,他心里一抖——女朋友大人的表情不是很美丽啊!
穆弦丝毫没被他吓到,这时也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对纪北风说:“是啊,那几拳还真是挺疼的。”
“纪北风,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穆弦,我现在早就死了!”叶伶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
病房里紧张的气氛变得冷凝,纪北风的身影突然像是矮了几寸,脸上带着一些失措看向叶伶:“叶伶,我……”
只见叶伶把目光移向穆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穆弦,我要谢谢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但是我不能跟你结婚,因为我已经跟纪北风在一起了。你不用担心,他对我很好,我们是相爱的。我要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
“够了!”穆弦镇定的表情再也无法维系:“叶伶,我不知道这个人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但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你选错路!他也许是个杀人凶手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让人悚然心惊。
“什么?杀人?”叶伶不敢相信地看着穆弦,又看看纪北风。
穆弦此刻已有些后悔——胡老六的事还没有查证,他这样说出来实在不应该。
纪北风却轻笑一声:“那个人,难道不该杀吗?”竟然就这样坦荡地承认了他杀人的事实。
叶伶的脸色白得像纸:“不……”
“叶伶,”纪北风忽然叫她的名字,专注地看着她,“以前我都是为了别人杀人,只有这一次,我是为了自己杀人。只有这一次,我觉得自己杀人的时候是有感觉的——这个人死了,让我觉得很痛快。但是叶伶,我也知道,即便他死了,你受的苦我也没法再补偿回来了……你要是觉得我很可怕,那我以后就不在你面前晃悠了。”
叶伶的眼泪簌簌落下:“纪北风,你……混蛋……”
穆弦没料到纪北风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
时间好像从这刻起停止了,病房内的三人僵持着,谁也没再说话。叶伶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隐约猜到纪北风可能是跟黑社会有关联,却没想到他竟是个老道的杀手。那张年轻的娃娃脸一时间变得那样陌生,陌生得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不待她说些什么,纪北风已经开口:“天晚了,你早休息,我先走了。”语气里带着一点失落。看着纪北风离去的背影,叶伶本想开口挽留,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穆弦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安抚叶伶,默默地看着叶伶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茫然地看着纪北风离开的方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忽然间病房的门又打开了,两人同时看过去,却是穆弦请的护工过来了。矮胖的中年妇人提着两个暖水瓶,抱歉地说:“穆先生来了?我刚刚去打开水来着,今天真是奇怪,住院部停水了,我跑到急诊那边才打到了热水,离开得有点久,抱歉啊……”
叶伶虚弱地朝她笑笑,示意没事。有外人在,两人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叶伶低下头,没有再看穆弦,轻声说:“穆弦你也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过了一会儿,叶伶听见病房的门打开又关上。她抬起头,果然穆弦已经离开了。
明亮的灯光此刻忽然变得刺眼,她又忍不住要流泪了。就在此刻,她看见了床尾纪北风留下的那个掩人耳目的道具——病历本,艰难地俯身拿到手里,看了一眼就笑了出来。最上面的病历单上,画满了猪头,每个猪头上都写了“叶伶”两个字。纪北风还给那些猪头都加上了蝴蝶结,真是奇丑无比。
叶伶笑着笑着,眼泪就打在了病历单上,猪头被晕染开,渐渐看不清形状。
ps:灵魂画手纪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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