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疼,瞬间眼前所有的画面像是走马灯一般急速后退。我马上又回到了那些绿色的水中,好像又有什么东西飞速向我的身体中灌输……隐隐约约中听见了一个声音在叫我。
“安逸,速度给我起来,都在等你吃饭啊!”王瑶抓着我的肩膀摇晃。
“啊……哦……”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几点了啊,这是哪儿?”
“睡懵了吧你,还说什么梦话,张牙舞爪的,要不是我帮你醒过来,还不知道你会不会吓死。”王瑶看着那盏粉红色光的小灯。
“你是不是扇我脸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右边的腮帮子生疼,看来这小子是没少使劲,平时我和他也没仇啊,打我怎么这么狠。
“你刚才那个样子,怎么也叫不醒,电视剧里叫做噩梦里的人不都这样吗?话说你到底梦到什么了啊?”王瑶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想了想刚才的梦,我就是自己醒不过来。梦的话还是记得很清晰的,平时我做的梦也有记得住的。但是记得如此清晰,就像自己起身经历的一样的梦可谓凤毛麟角。刚刚那只蓝色的小鸟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全身都是蓝色的鸟类生物吧……可我真的好像从什么地方见过一样。我看过一个关于封建轮回的影片,说是你在现实生活中会忽然看见一些场景,这些场景让你感到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是你第一次见,就在短暂的几秒之内你感到这个场景曾经发生过一样。影片解释说这是第六感,就是说你会在某些特定的情形下做出一些超出科学判断的一些事情。比如在加拿大的一个人,他有一次坐公交车的时候想起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场景,顺着事情的发展,这辆大巴车会掉下悬崖。然后他就没上车。结果那辆车真的掉下了悬崖。那我想我这个梦是不是也在第六感之内?以后的什么时间会遇到那只蓝色的小鸟吗……
“没事,梦到鬼了。我刚才什么动作?”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把梦到小鸟的事情告诉王瑶,有老人说一件事情是预测还是愿望,都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之类的话。虽然我希望我不遇见那只鸟,但那只鸟……我说不出来,我感觉冥冥之中一定有安排。
“什么动作?……羞羞的动作。看起来不像是梦到鬼了。”王瑶翻眼皮。
“去死吧你!”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腾。不过你这个天花板,好特殊啊。”王瑶指了指琉璃大理石拼花拱顶上的那幅画。
“你也看到了啊,这我研究了一晚上了,你不觉很奇怪吗?什么树的叶子是蓝色的啊……”我慢吞吞地穿着衣服,漫不经心地说。
王瑶坐在了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表情奇怪地看着我。
我还没问他是不是又疯掉了,他先开口了,“蓝色的叶子……这棵树可以生长在北极。”
“说下去,你对这还有研究?”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吃了一惊。
“在北极圈内,格陵兰岛中东部,生长有一种特殊的苔藓类植物。它们是真核的,不过叶绿体很奇怪,就是不吸收蓝紫光,只是吸收自然光里的红光,所以在远处看去是蓝色的嘛。”
“不过,这是一棵树啊,你看看,什么苔藓类植物可以长得这么大?”我很好奇。
“这是一幅元朝的画,应该画在忽必烈统一中原后的不久。画很糙,不是出自什么大家之手。”王瑶四顾左右,“你看看这些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就算是仿的赝品,也要仿一些有名的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放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也是奇怪了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为什么苔藓类植物可以长成树这么大的东西?基因突变的话,也突变得太猖狂了吧。”我又问了一边。
“好吧,你看看,这个人是在干什么呢?”王瑶指着船上的小人。
“小船漂浮在水上,人在看着远方的山思考?”我试问他。
“你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王瑶笑了,“这并不是中国风的留白啊,这是写实的画法,这白色的不是水,是雪啊。呵呵,还有,那不是远山,是巨大的冰川!”
“你是说……”我好想意识到了什么。
“对啊,这里就是格陵兰岛,是极地寒芯所在的位置。这棵树就是由一种普通的苔藓类植物经过龙芯的辐射变异的哦。”王瑶挑眉。
“你小子可以嘛,怎么想到的?”我不禁对王瑶的思考能力有些钦佩。
“其实不是我想到的哦,是叶子推理的,我不过跟你说说而已。告诉你个秘密,叶子的爸爸早就直到我们会来了,不过他那几天在新西兰,没有想到叶子会跑到普吉岛。叶子的爸爸不是和白一飞有过命的交情么,所以他打算好从新西兰办完事情就回国的,因为和白一飞有个什么约定什么的,反正听起来很恶心就是了。还有一件事情要说,上面这幅画是元朝宫廷画师画的,但是绘画的技艺不算好,比吴道子差远了。但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元朝在一段时间内拥有过极地寒芯的力量,那还是叫欧赛斯的神氏繁盛的时期,那个氏族还是比较有爱的,还有事没事地插手人类的事情,和现在美国人一样喜欢维护世界和平。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得到了极地寒芯的成吉思汗,凭着这股力量南征北战,这不是才创造了一个这么这么辽阔的大帝国嘛,你以为仅凭人类的力量能打到欧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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