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她。
陆离的脑中此时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了,无论之前是怎么猜想或者认定的,都跟从她口中亲耳听到她承认,她和他是一起长大的冲击无法相比。
幸亏她并不知道,他并没有被她下的mí_yào迷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从她起来那一刻他就也醒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当时突然就刻意的放缓了唿吸,早前儿他就试过穆颜清的功夫不怎么好,她未必能察觉他的唿吸频率的不同。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她没有察觉到。
穆颜清,顾颜清…
清儿就是玖儿,这个事实让他兴奋的好想不管不顾的起来抱着她大笑,然后告诉全天下他的玖儿回来了,就在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幸亏香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找回了思绪。
清儿明天也许也会进宫,不止是清儿,也许他明天也得进宫…
想到这他脑中想到一个想法快速的闪过,如果明天可以去,那么跟黄睿在上元节的比试不如提前一下,这样留给他谋划去云州的时间又多了几日,胜算也能大很多。
“清儿,真的是你。”
陆离低声的嘀咕了一句,同时将目光放到房顶上,上影真的从来没后悔过吗?他固然是暗卫出身,但他若想恢复正常的身份,陆家也不会亏待他的。
……
穆颜清出了陆家之后,先到了孙家。
她把孙家的库房狂了一圈下来撇了撇嘴,“也没什么好货,也不知道当初他哪来的底气那么趾高气昂?罢了,反正时间还早,先去听听墙角吧!”
这个孙家,就是曾经在祈愿阁遇到的那个孙三爷的家,孙三在家排行老三,老大据说是知州,老二是庶出,在生意上很有头脑,现在打理着家中生意,虽然不是皇商,可这名头也不小。
偏偏就是孙三不行,家中老太爷就想啊,既然他读书读书不行,做生意头脑也不行,那就给他买个闲官当当吧,总不能让他成天无所事事吧?
但是事与愿违的是,昨天吏部的人捎来消息说,左相突然插手吏部的事,吏部苏尚书下令严查,不允许买官卖官了,这一下孙三卖官的钱打了水漂了。
这不,这么晚了,又是过年期间孙家一大帮还在一起商量这事呢!
买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只因为左相朱康的插手,这事就变的有些棘手了。
孙大说:“爹,您怎么突然就想给三弟在京中买散官呢?这要是给三弟捐个外放的散官或着县令当当不也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孙二悠然的喝茶,反正他是做生意的,靠的也不是大哥一个人,朝中不少大人吃过他的好处,只要这些大人不倒,他的生意就不会遇到问题,顶多…今年的生意白跑,多送点银子总比丢了命好!
孙三却不乐意了,“大哥,你这话怎么说的?弟弟我还不是为了你?我要是在京中谋了官,跟大人们搭上话还能帮大哥说说话,让大哥早日调回京来呢!”
孙大冷哼一声:“就你?”孙大不急不忙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问道:“我听说前段日子你去了祈愿阁,还看上人家祈愿阁的跑堂了?这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惹上了安南侯家的人?”
“安南侯?”孙三嗤笑:“大哥,瞅你那小胆子,”说这话的时候,孙三拿手点着孙大,要不是知道他身体健康,肯定会怀疑他得了癫痫了,而他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很病态。
“陆家都快跨了你不知道?陆家现在没有世子,安南侯又失踪了六年多,身份最尊贵的嫡子陆从易,竟然给他唯一的嫡子娶了一个戏子当老婆!还不如那妾扶正生的那个陆从平呢!起码他的大儿子娶得是安国公府的庶女,别看是庶女,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呢!次子娶得是书香世家韩家的嫡女,这两个哪个身份不高?”
“莫不是大房二房不和的事,大哥你不知道吧?别的不说,就冲大房这两儿媳妇的人选,大哥你就看不出来点内幕来?”
孙大嫌弃的扫了一眼孙三,“这话是谁教你的?”
打死他他都不信孙三能想到这些!
孙三挺了挺胸膛喊道:“怎…怎,怎么了,我怎么就想不到了?”
可到底心虚,挺了一会就在大哥鄙视的目光中垂下头,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老爹。
孙老爷子叹气:“老大啊,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左相怎么突然插手吏部的事了?”
左相管理的范围是兵部,刑部和工部,吏部那是右相的管理范畴。
孙大揉着额头,“皇上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现在几个皇子的动作也都频繁了起来,别看现在朝中放假了,可我听说皇上现在命人在查什么事,好像还跟左相有关,说不定这事就是右相整出来的,想要拖垮左相呢!”
“他拖垮左相干什么?莫不是他手中还有人能胜任左相的位置?”
皇上身体不好,现在夺娣战虽然还没拉开帷幕,但各方势力已经开始在拉人了,显然朱康在这场战斗中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但他可不是一个好拉拢的人。
左相和右相在政见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摩擦,但意见相左的事也时有发生。
相对的,左相朱康跟定北侯唐硕的关系就稍缓和了一些,毕竟唐硕管中军,左相手中的兵部跟唐硕的接触也是很多的,难保右相不想除了左相啊!
孙大摇头,“不管有没有,只要不让唐家的人上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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