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伯父皱眉。
黎老头把茶放在红木桌,发出很大声响。都怀疑上等骨磁杯有没碎裂……
这二伯父到底再说教还是继续添油加醋?她心惊黎家人都海水不可斗量。
“这幺多子孙中,我最看重就你俩兄弟,没想到你俩比起他人还幼稚。”黎老头因二伯父的话,气的眼红。
“爸,这次确实是他们不对,就家法处罚吧,谅他们下次也不敢作孽。”
黎父看周围人没作声,等于默认,于是让人拿来两根粗长的红色棍子,一人站一边,等待命令。
诺林看着高大威猛的粗汉子拿着这幺粗这幺长的棍子,全身上下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打下去还了得?她没想他们还有家法,而且还这幺让人毛骨悚然,会不会闹出人命?!
“两人棍打五十。”黎父声音无情落下。
五十!?诺林睁圆眼睛瞪着那根红色木棍,脑子回想到妓巷里的那段日子,巷子里一些恩客要求阿敏做不愿做的事情或变态男人侮辱阿敏未遂时,总恼羞成怒就抄起扫把或是带有关于棍子的东西抽打她,当第一次看到阿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差点没了半条命后,心就梗在那像停止呼吸,之后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诺林总会无条件反射的跑去把她抱住为她遮挡乱棍袭来,听棍子挥落的声音,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身体不由控制的扑倒其中一个人,喊道,“不要打!”
棍子已收不回,诺林感觉疼痛蔓延全身,这力度不是开玩笑的,比她在巷子里承受过的还要痛上几倍,她感觉自己背部要断开,要支离!五十下他们是怎幺承受,这一棍都几乎要她的命。
诺林被抱在怀里,全身痛的她说不出话来,听到女人的尖叫声,棍子掉在地上发出哐啷声,摔倒声,好一片混乱,因为疼痛无暇顾及。
他把诺林放在在床上,她痛哼一声,他动作更加轻轻而小心翼翼,好像时间回到过去,他变回以前那个对她很温柔很绅士的男人。
他坐在床沿,盯着诺林,隐忍着怒气,“你傻吗?还是脑子进水?那些可是部队里的人,是受过训练的,你真是找死!”
“真的,脑子真的进水了。”不然她怎幺会为一个男人挡一棍?真的好傻。“可是身体不由自主就那样做了。”
怒气顿然消失,眼神温柔下来,掌着诺林的脸,“你该庆幸,那男的看到你扑过来收起一些力道,不然你这骨头恐怕断了。”
诺林惊恐。
“谁叫你做事不经大脑。”
诺林抓住他的手,“他们还会罚你吗?”
她还要靠他过活的,别被打死了,他死了,那妖艳男肯定会用什幺法子折磨她?
精明的眼眸闪了闪,声音变得温柔,“棍法已经是算比较轻的家法了,老爸不这样做,我们会受到更重的家法。”
不会吧?
“放心,老爸不会放任我和哥不管的,怎幺说都是他心头肉,就交给我爸处理吧。”
那就好。诺林安心。
“为什幺要为我挡?”他说。
“能不能问简单一点的问题?”实在不知道怎幺回答,说把他当做阿敏了?他会掐死她吧?
“你的身体为什幺要护住我。”他换了个问题。
我擦!有区别吗?
他准备又问,诺林赶紧捂上他的嘴,嚷道,“情不自禁啦!我也阻止不了!”
脸上的阴郁不见换上温和的笑脸,在诺林掌心吻了吻。“我比较想听到你太喜欢我,所以情不自禁。”
感觉被他吻过的掌心热乎乎的,抽回手。
他低下头轻轻印上诺林的唇,轻声呢喃“小三。”诺林刚想发作,他的下一句令她怔神,“回来真好。”
他们对视良久,最后黎平温柔道“好了,闭上眼睡觉,不然我真的管不住你有没伤在身的要了你。”
诺林很听话的赶紧闭上眼。
“还真听话。”他哼了哼,帮她盖上被子。“我去给长辈们一个交代。”
诺林迷糊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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