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静静的喝着茶水,等着敌方的救援部队。
“我们这算围点打援吗?”我弱弱的问,
姐夫自豪的说,“当然算了。”
喝着喝着茶水感觉肚子里阵阵绞痛,自从当个鬼就没闹过肚子。这是什么情况偷眼观瞧,姐夫神色正常,倩姐也是不动神色,难道是我道行太浅了着了道。“姐夫我想上躺厕所。”
姐夫看了看我,“你小子不是怂了吧。”看着姐夫鄙夷的眼神,“要不你跟我去?”
姐夫哈哈大笑,“你小子,不会怂的已经不敢自己上厕所了吧。”
“别笑了都看到后槽牙了,跟我出来一下。”姐夫感觉我好像发现点事,因为一般这种情况我基本上都会回讽两句。姐夫木讷的跟着我出来了,“小乐怎么啦?”
“姐夫,我闹肚子了!”我说到。
“嘿,我还以为啥事呢,不就闹个肚子吗,大惊小怪的。”
我说,“姐夫,你当鬼之后闹过肚子吗?”
姐夫经我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感觉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啦,你先去厕所我好好想想。”
“姐夫,会不会是茶里?”我分析到。
“不可能,你倩姐是用毒的高手,如果她都没发现茶里有毒,那太罕见的一件事了。因为在茶里下毒,是很粗略的下毒手段。你还是快去吧,你姐自己在里面我不放心,我先回去了。”
我找了好久,找到了一个没人没鬼的墙角。唉这滋味真是好久没享受过了,一阵舒爽过后我回到了当铺。这里已经是狼藉一片了,姐夫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倩姐也不知了去向,我赶紧过去扶起了姐夫。“姐夫……”舞弄了半天,把我少的可怜的魂力渡给姐夫一点。姐夫幽幽转醒,“姐夫,怎么回事?倩姐呢?”
姐夫悔恨的说,“这里有个厉害的小鬼子,我们失算了。你姐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我们确是中毒了,不是茶里是空气中。一进来我们就中了人家的圈套,这屋里有摄魂香。”
我忙问,“他们走的那个方向。”
姐夫紧张地说,“小乐子你别去,他们有半神级别的小鬼子。你不是对手,就算你以前有身体也打不过的。”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倩姐被人带走呀!”说着我就猛地出门去了,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我出门应该能看到他们的影子。“八格牙路!”我急中生智,大喊了一句抗日电影中的日语。我看谁回头,谁回头谁就是日本人。结果是这里的鬼全都转过头来,还有个小鬼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太君,有什么事吩咐?”我草,这地产汉奸吗?“刚才我们那群人走那个方向了?”我赶紧继续装着日本人说话,现在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找人,我管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按着小鬼指的方向追了过去,想着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倩姐,不仅仅是因为倩姐是个花姑娘吧。难道因为倩姐是个有身体的鬼魂,这帮小日本鬼子想研究研究。想到这里想起来,我追出去时候,姐夫紧张的眼神,心理有一丝莫名感动,姐夫能不知道倩姐落入日本人手里的后果吗。就在那个时候还考虑着我的安危。这份情份已经逐渐的,把亲情过度到战友情上去了,我跟姐夫也算是连桥,现在是完全敢把背后交给对方守护的。一种叫信任的东西由内而外的攀升,姐夫是个真性情的男子,以后想点办法让姐夫好好恢复一下从前的法力。思绪万千的赶路,不大一会儿发现前边已经没有路了。出现我眼前的是一所,由钢筋水泥砌成的炮楼,从外面看还能看到机枪个和瞭望口。我围着炮楼走着,找了许久没发现入口。只好往上攀爬,找了一个较大的通风口钻了进去。看着周围的摆设满地的弹壳叹了口气,当年这里争斗也是比较激烈呀。我发现炮楼里还有一条地下通道,于是附身走了下去。开始还得蹲着走,走了半米左右就已经能站起来了。这里的感觉我比较熟悉,在哪见过呢?刚进来时候走地通道跟这个跟像,但肯定不是。我顺着通道走着,发现前面有分不清楚几个人的脚印。应该就是倩姐和那群人留下的,我赶紧继续追着。
这边的尽头居然还是家当铺,摆设跟里面那家一模一样,只是这里没有一片狼藉,大厅中间也没有半躺半卧的姐夫。柜台上是一个常年在打瞌睡的小家伙,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当铺的窗台,隔着窗户往外看。看到了一片亲切的土地,这里不再像里面是用水泥和尸体堆积而成了。这里已经确确实实是一片土地了,不管是坑也好天井也好山涧也好,我终于看到出去的希望了。还是先找到倩姐再说,我继续跟着脚印走着。开始还跟小心,后来看到了当铺门口挂着那个没有铃心的铃铛。看来这个是叫醒小伙计的关键。难道这小伙计不是人也不是鬼,突然想到一个词傀儡。早在大焚国我就看过傀儡之术,没想到这里也有人敢炼制,想起来流传千古赶尸人。他们不就是早期的傀儡匠吗。我继续顺着脚印跟踪着,七拐八拐走出了当铺。原来这边还有个后门,在后门出来之后是在山涧之中。抬头望去这里四面都是山石,就像一个枯死的深井。天上的月亮很是明亮,光彩夺目。只是没心情去看去观察,继续跟着脚步走着,我追出去的速度也不慢。可一直看见到踪迹,难道他们都是不用脚再走。那怎么还会有脚的印迹。也许他们的强大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姐夫说过他们中有个半神。可是如果姐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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