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他偏不直接吐实,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又玩这种测试智商的游戏。她皱皱小鼻子,懒洋洋道:“也曾经想过,要是没有祭这个东西会怎样,侍女们可以发配回家,但祭师们呢?上古传下来的法术丢了是很可惜。”尤其好多法术除了祭本人,连大祭师长们都不会……
“祭师变成法师如何?除了祈福,还可以上战场成为后备特殊军种。”他微笑提示。
她认真思考,“军种?祭师们都很娇弱,像我这种全能型的只有一个。”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刀上下火海毫发无伤的。
他忍不住又笑了,“那就不上前线,有法术,在后方一样可以杀敌。”好自大的口吻,瞧瞧,还全能型只有一个呢。
“马马乎乎,祭师全是是女人,军队中要是有好男人,也不用耽误终生。”她点头,“好办法,帝王圣明啊。”故意叫得好惊恐万分,“疑天有眼不识泰山!”
他愉悦的大笑,爽朗的笑声让她也绽出个美丽的笑来。
“你怎么会还记得家人?”不是都被封闭记忆了么。他笑意满满,如果有线索,指不定他还可以帮她找到亲人。
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拽样,“我法力高明,虽然找不回全部记忆,但基本印象还是有的。”和着自己一模一样的姐姐呆在花园里玩的印象最深刻,尤其“祭”与“牲”的关系,更让她确定自己有个姐姐的事实。
“你记得他们住哪里和其他的基本资料么?”
他想帮她找亲人?摇一下头,“不用找,他们自己消失了。”没有伤感,这么多年,她习惯了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被挑选出来顶替姐姐,可他们在我成为祭之后就搬了家,一点儿信息都没留下。”加上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他们。
黑黑的眸满是温柔,他低低道:“从今天以后,本帝当你的亲人好不好?”
她的心漏跳一拍。
“本帝来陪你,走过今后的日子。本帝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家。”
他圆润低沉的嗓音让她鼻子酸酸的。咬住下唇,“我不需要亲人和家。”这么多年她都这么过来了,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她坚强的背后是什么?哭不出来的眼泪和怕受伤而深藏的心?他恨那时的勃然大怒伤了她的心,一定疼得无法想象。现在的她这个样子,他也得担负上绝对的责任。“你不宣布卸任,本帝怎么找借口撤祭?”诱哄的低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少怜惜和疼爱放在她身上。
“卸任?”她轻轻重复这两个字,不敢相信。
“本帝不能不给自己的帝后一份大礼呀。”他微笑。
“帝后?!”她猛然睁开双眸,震惊和无法置信的看向他。
她极浅的金黄眸色让他刹那间心脏刺痛得无法呼吸,他到底伤了她多深?
“我爱你,疑天,嫁给我,做我的帝后。”他要用一辈子的爱让她快乐和幸福。
大滴的泪滑落,“我在做梦么?”她低呼。
他张开双臂,轻柔将躺椅上整个的她连同皮毛一起抱下入怀,轻盈的重量让黑眸一黯,“是梦的话,本帝也陪着你做。我娶定你了,疑天。”真傻,他怎么会执着于外在和内心的矛盾呢?她就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他只要知道她是他爱上的女人就够了。
她将额抵住他肩膀,流着泪的笑,“讨厌,你害我变得爱哭了。”火炎之身的她,水分可是异常珍贵的。
他用下巴抵着她发顶,觉得完整。“虽然本帝舍不得你哭,不过是为本帝流的泪,一会儿你去喝几杯茶补回来好了。”
她又哭又笑,“讨厌,哪有这么廉价!”几杯茶就补得回来?
“本帝亲自帮倒的茶?”他小声劝诱,“帝王亲自倒的茶哦。”够有身价了吧。
她不屑,“又不是没喝过。”
“本帝亲自沏的?”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还真没第二个人喝得起。
她嗤之以鼻,“谁知道会不会很难喝。”万一根本入不了口,她又得碍着他的身份强迫自己全喝掉,岂不是很惨。
“那——”他使出撒手锏,“没有限制的西疆醇酿?”
浅金大眼一亮,“哦?西疆醇酿?”还没有限制的?
“这也不成?” 他大惊失色,“唉,算了,本帝一个人喝好了。”
“等等,西疆醇酿你一个人喝太浪费了。”她努力在他扶持下直起身,与他对望,“真的!”她一个人喝还差不多。
“哦?”他挑起剑眉,“你又不嫁本帝,那些酒也不过给本帝浇愁罢了,你要是觉得浪费,本帝也可以拿去浇浇花草什么的。”
她瞪他半晌,突叫:“嫁了!”上好的西疆醇酿拿去浇花浇草?她有了法力第一个先轰掉那些花花草草,省得他糟蹋了她的最爱。
他思索,“前个日子,西疆还送来了上供的白葡萄干——”
“嫁了!”
“本帝最近重新布置了寝宫,换了张非常舒服的床榻,很适合睡觉——”
“嫁了!”
“那几天,还有——”
“嫁了!”
“对——”
“嫁了!”
“——”
“嫁了!你敢不娶我看看!”
“……遵命,我的帝后。”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乌云,没有小鸟在天上打转转。
她慵懒的缩在躺椅里,连人带椅被移到卧室门口的走廊下,被众多火炉围绕下接受冬风吹拂。据吩咐此项命令的大祭师长说,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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