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面子小嘛,来一次造的动静还不小。”我凑到刘庸旁,嘿嘿一笑道。
“老爷。这还不全是仗着不庸叔父的名号?”刘庸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可是被我叔父关在厚子中,数月未曾涉足风月场所了。上次之所以和您如此说,纯粹是为了自己添些脸面。不说这些了,爷您请。”
我淡淡地恩了一声,径直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去。刘不庸和左东堂,则随侍在左右。
这牡丹坊,倒也衬称得上与雅颂阁齐名了。光看这里面的装饰,便能略知一二了。虽说装饰十分奢华。却并庸俗,每每不尽意的角落间,总能发现些惊喜。坊内几名侍女迎了上来。彬彬有礼的招呼我们进了雅间,沏茶倒水,不在话下。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些侍女,无同一着装,一身清清爽爽的大红长袍,显得分外别致。
“哟,刘爷您总算来了。”雅间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女子,约莫三十岁左右模样,白白净净,容貌姣好,身上穿着一身与众侍女相差不大的一款衣裳,只是颜色稍深,另外领子处高耸起来:“你杨姐是左也盼,右也盼,却总是见不到刘爷您啊。”
“杨老板,你也不是知道,我被叔父关起来让我苦读书,说是让我参加科举呢。”刘不庸尴尬地一笑,然而一双贼眼,却肆无忌惮地往那杨老板地腰臀胸等敏感位置肆虐而去。
恩?这就是杨老板?我微微一愣,刚才听得说什么杨老板,我还因为是个男人呢。哪里料到,却是如此一位女性。
“剧爷,这些奴家是知道的。还听说了,刘爷可是当今二甲进士。”那杨老板掩嘴媚笑道:“这坊里面地姑娘啊,这些日子都不停的念叨。想看看新科进士在床第间会不会多出些妙处来。”那杨老板,便说笑着,便利索地帮我们几个添水起来。,当
“这几位爷面生的很,当是刘爷的朋友吧?放心,刘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待会儿一定替你们安排坊内最好的姑娘。”那杨老板,显然是个急性子,爽快人,咯咯娇笑不已。迅即又说道:“这位大爷,看您这身衣裳,乃是姑苏织善坊地极等名品啊。寻常百姓,辛苦一辈子,怕也买起这身衣衫。大爷,我猜您一定是做大买卖的。”
“哦?为何不猜我是做官的?”我轻轻摇着折扇道。
“咦?这不是唐解元的亲笔折扇么?”那杨老板,又露出了微讶之色:“这唐解元,虽然逝世不久。但是这亲笔真迹折扇,怕是下黄金千两吧。咯咯,之所以猜测您是做大买卖的,而不是当大官的,是有原因的。”
“哦,杨老板把我的兴趣勾出来了。”我呵呵一笑道:“说来与本老爷听听。”
“我看老爷气质,并不象官员那样,要么趾高气昂,要么畏畏缩缩。大爷的气度,十分沉着。再者,但凡官员。若是清官,自也拿出唐解元真迹折扇,更是无法身着织善坊一年才出五件地极品长衫。若是贪官,那更是可能轻易让身家暴露出来。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杨老板是个急性子,突突突,如同倒豆子一般,话匣子不停。
“有道理。”我将折扇一收,鼓掌道:“杨老板乃是女中豪杰,果然目光如矩。”
“哪里,哪里。目光如矩谈不上,至少,我看出来老爷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杨老板身子半倚到我身上,眼儿媚道。
“我这个生意人与别人不同,我是哪个行当赚钱,入哪个行当。”我知道她想探听我底细,便忽悠道。
“杨老板,老爷地事情,你就别乱打听了。”刘庸一本正经,脸色一板道。
“哟,刘爷啊。以前杨姐杨姐叫得多欢畅啊,如今当了官,倒生份地叫起杨老板来了。”杨老板,在我这里无功,便转而又腻向了刘不庸,娇滴滴道。
“咳咳。”刘不庸一脸尴尬,迅即转移话题道:“杨姐,你最近生意怎么样?我看好像没有几个人来嘛?”
一说到这事,杨老板迅即脸色一黯然,幽幽道:“摊上这事,也算我倒霉了。这朝廷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弄个什么行业规范出来,弄就弄吧,偏偏又以青楼行业先开刀。你说,这规范部司,三天俩头过来要检查一番,闹腾的j飞狗跳。一些客人啊,还以为我们犯了什么事儿,都不敢来了。还有那个规范部司的陶东文,那可是软硬不吃,我给他送过多少次了。却次次被据之门外。其他一些平日里经常来光顾的大官们,老娘也算好酒好菜好姑娘伺候的好了,还分文收。如今有起事情来,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躲我跟躲瘟神似的。”
我听得心中暗乐,这陶东文做事还算不错。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些大官们,大多有些知晓此事由我在后面支持着,谁又敢在风头紧迫的时候,往刀口上撞啊。
“到爷,奴家听说那什么规范部司是属于户部管理。要不,您替我和您叔父刘尚书大人说说,就放小店一马吧。至于孝敬什么的,我杨媚儿,可是心里有数的。”那杨媚儿,不停地在刘不庸身上乱蹭,极尽挑逗之能。
饶是以刘不庸的厚脸皮,在我面前被人行贿,也不由得脸红了一下。急急推脱道:“这个,那规范部司,虽然名义上属于户部管理。但是其所有运作流程,都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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