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你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你的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饶命、饶命啊!!!!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的雪片四散爆开。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终於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的墙壁、白的门口、白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的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颅深处的阵阵麻痛。
喔!……
乐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着,然后游目四顾察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了类似医院病人般的白长袖杉裤——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另外,她的额头两侧和手腕上都贴附着一些感应贴,经电线连接到床边桌子上的一个仪器,从那仪器上乐妍可以看见自己的心跳和脑波状况。
乐妍!……乐奴,你醒来了!
乐妍侧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男人正是麦俊傑,但是本来一脸俊俏潇洒的黑桃,现在却显得头发蓬松,满脸鬚根,充满了疲惫的神态。但看到自己醒来之后,本来还是一脸忧愁的他现在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在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人类爱医学研究所,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不逊於一般医院的设备,而又不会被外人所知,所以你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俊傑,而是另一个刚刚才进来的人。此人一身白袍的医生打扮,长得比俊傑还要高大壮硕,而且眉宇轩昂,绝对是一表人材。
你在美畜运动会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伤……俊傑解释道。幸好我早已观察到有点不妥而及时跳入水池中救你上来,送来了这个拥有很好的设备的研究所,加上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又是名医中的名医,所以才总算救得到你一命。乐奴,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再睡多一会吧……
……为甚么要救我?
甚么为甚么……乐奴你是出类拔萃的奴,不论是洪爷还是我,都舍不得失去你的。
我不是甚么乐奴。
俊傑有点讶异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么乐奴,我是乐妍,林乐妍!乐妍的眼神中闪着久违了的光采。
甚么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本来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屍走似的乐奴,现在竟说出和本来的乐妍的风格十分相近的说话。
俊傑的脸上立时充满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医生却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猛烈的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连她那被药物和情绪所封闭了的记忆和本也被震得恢复过来,俊傑啊,看来要令她回洪爷身边将会很困难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却正好乘势把林乐妍从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来越后悔卖走了她,而且从你救乐妍来时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等她苏醒的情况看来,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对吗?
这次轮到乐妍有点意外地望向俊傑。的确,俊傑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和在牧场时那种冷血无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就算是那样,我也只不过是由一个虐待狂手上转到另一个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乐妍却不会轻易被他所感动。所谓经一事长一智,曾经被俊傑重伤过,更令乐妍对他筑起了极大的警戒心。
或许是这样,但是也是一种爱情的形式。俊傑道。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虽然你已经回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在身为乐奴时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悦乐却并不会因此而忘记的,对吗?
乐妍脸上一红。的确,在牧场中、在后宫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辱,但是自已在这些辱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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