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连忙抽回手,拿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许岩晟默不作声,在珍妮的身边坐了下来。
“晟,别怪湮灭,她……不会说话,而且还有洁癖,尤其是对男人。”毫不知情的珍妮怕男人不高兴,在旁边帮她解释。
“还真是看不出来……”许岩晟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极为绅士的为珍妮的咖啡加入一粒糖。
那一眼,所有的深意都被湮灭收在了眼里,幸灾乐祸还是暗讽?喝了一口咖啡,心里早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她会对男人产生抵触,还不是拜他所赐!
再也坐不住,湮灭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手里像是沾了什麽一样,她不停的洗,越洗脸越红,脑海里全是那个男人午夜喘息的旖旎场景,本以为过了三年,她已经将那些肮脏的事情都忘了,但是没想到他给她留下的y影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和珍妮要结婚了……
不久之後,他也变成千万有妻室的男人一样,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妻子孩子,相对会安分下来吧。不知该庆幸珍妮结束了一个花花公子还是要替珍妮不值。
湮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到三年没有见过面的老情人,就躲到洗手间里吗?”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低沈的男子的声音,有热气拂进她的耳朵,湮灭全身一激,连忙睁开眼睛,对面镜子里,除了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笑容邪魅的男人来,“小哑巴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懂礼貌……”湮灭本能想要逃开,却被许岩晟伸出来的手,按在了洗手台上。
你疯了!
湮灭瞪他,不断挣扎著,全身的寒毛都像刺蝟一样竖了起来。
“白长了三岁,没长进。”男人抛开刚才疏离的表情,亲昵地搂著她,握著她的下巴,吮吻她身上的味道。
“好香……”闻了闻味道,然後俯下身一口吻住她,湮灭不断的挣扎,却换来他更深入的侵犯,滚烫的舌头,不停的与她的纠缠,探索她甜蜜的口腔内壁。
该死的,这公用的洗手间,为什麽这个时候会一个人也没有!
发不出声音的湮灭,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待到她快窒息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
“知道啊。”许岩晟和她住在一起一年,早已练得一手好的哑语,更能看懂她的唇语,他依然抱著她,手暧昧肆意地在她腰上流连,“不是做我们以前一直做的事情吗……”
你都要结婚了!
“那又怎麽样,有x大无脑的傻女人主动捧著万贯家产送上门来,我为什麽不要?”
湮灭不可思议地瞪著他,眼前这个男人邪魅的笑容依旧,可是眼里的东西却深沈的可怕,三年不见,她好像有点不认得他了……
她是我的朋友。
“那又怎麽样。”许岩晟接过她的话,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钻了进去,握住了她前面的两团柔软,慢慢地揉搓,笑容邪魅。
不要这样。
湮灭挣扎著,避开他的骚扰,脸红的像个番茄。
“你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许岩晟得寸进尺,手想要往两腿间伸去,湮灭一个激灵,气得抬起手,就往他的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干净利落!
许岩晟,你混蛋!
不要以为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对我为所欲为,你这个流氓,迟早要遭报应的!
激动的比划完,湮灭再也不管他,跑出洗手间。
报应?!呵!
他倒要看看老天还能对他怎麽样!
挨了一巴掌的许岩晟,自嘲地冷笑一声,眼睁睁地看著那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脸上火辣辣的。
这麽多年,他被许多女人扇过巴掌,但是这次是最疼的。
相比以前,她瘦了好多。
漫不经心地点燃一g烟,斜靠在女厕所的墙壁上,抽了起来,白色的烟雾,拂过有些y戾的眼眸,深得像墨一样化不开。
亲爱的你好慢,我朋友都回去了。
是他那个未婚妻的短信。
许岩晟掐了烟蒂,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洗了一把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镜子中的他又恢复成了原先那个温文尔雅的许岩晟……
跟珍妮结婚,许岩晟明显不安好心,珍妮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回去之後,湮灭便一直心神不宁,为了避开他,不再接受珍妮的邀请,也没有参加她的婚礼,没想到婚礼当晚,这个男人竟然不请自来了……
她就这样呆呆地盯著短信,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後悄悄拥住了她,刚起床的男人,声音黯哑x感:“在想什麽?”
湮灭一惊,连忙想要将手里的手机藏起来,但是眼尖如许岩晟,早已看清了上面的消息。
你真的很过分!
湮灭告诉他,许岩晟不在意的笑笑,扭过她的头,强吻了起来。
年轻的男人很危险,荷尔蒙分泌的特别旺盛,湮灭被他压在沙发上,身体都被束缚在他健硕的臂膀之间。
不要这样,你该回去了!
湮灭左右躲避他的吻,被他握住的x部,触电般的心悸。
“回去?回哪里去?”许岩晟的声音懒懒的,沙哑x感至极,俯身在她x前,含住她的柔软,又啃又咬,热情的仿佛他们才是新婚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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