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都是把别人的智商拿出来炫耀,根本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所以跟老太君越聊,在她欣赏的眼神下,我反而越惭愧。
直到夜幕降临,老太君这才拉起金汋的手说道:“这孩子不错,有智慧,又谦虚,就是阅历还不够,很多事情容易关心则乱。不过还好,年纪还小,你教出了个好女儿!对了,给金绣,金娟和金婵赶襟的找夫家吧,这几天就去办。”
金汋脑子转的也快,毕恭毕敬地说:“是!”
后来金绣她们实在很是好奇,便忍不住问金汋:“娘亲,老太君那天,叫娘亲和四妹都干什么了呀?怎么晚上才回来。”
“没什么,就是聊聊天,问你四妹了一些问题。”金汋眼角扫视了我一下。
“四妹,老太君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呀?教了你很多东西吗?”金婵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问道。
我看着古俊雅,金绣,金婵和金娟极力掩饰着自己眼中的好奇,都看似无意,其实就在等我答案的样子,忽然满满的恶意又涌上心头。我说:“老太君说让娘亲给你们娶!夫!婿!”
“啊?”几个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金汋,而金汋则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为何聊了一整日啊,近几日老太君叫了好几个孩子去,但是都是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最多就是一上午或者半下午的。”金娟看似无意的把眼神飘向金汋。
原来老太君把七个州金家的孩子都差不多叫了个遍啊,我还以为是只叫了我呢,松了口气。
金汋这才想起问她们去见老太君都聊了些什么。
老太君又把几个她见了聊的时间长的孩子们叫到了一起。当然我也在,可我这次去是只负责吃的。我从她们开始聊天,到快结束的时候,都在吃水果。
老太君对我的态度显得有一些不满,我却对她做了个鬼脸。
我实在不喜欢她们的这个话题,为什么呢?
我虽然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但是我还是比较愿意尊重人的。而她们现在在聊的话题就是怎么样留住有技术的伙计和勤快的伙计。
可她们都是以买奴隶培养为主,其他有点才能的人,以契约限制为主。没有人愿意设甚处地的去想伙计们的感受,也没谁想去提高伙计们的生活质量。
即使有提议月例多给作为奖励什么的,也有会站出来说开了一个先例,就会有其他人跟着要求,如果效益好的时候还好说,效益不好了,他们又要觉得不平衡,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太多甜头,不知道甜,自然就不会惦记着。
这都什么鬼?怪不得后面会有人要推翻这种奴隶制社会制度。
我知道老太君这种思想根深蒂固,我又不想让她不高兴,所以我还是别发表我的高谈阔论的好。
我那么爱显摆的人,也难得的不停的用水果塞住自己的嘴,避免祸从口出。
“金玲,你为什么不说说你的意见?”老太君语气里加了几分威严。
我嚼梨子的嘴顿了一下,吧唧吧唧的咽完了,才说道:“我想说的方法大家都接受不了的。所以我还是别说了,避免引得大家不愉快。”
老太君眯缝了眸子,兮了口气,认真地说道:“金家,之所以能一直代代相传发展祖宗的商业之道,就是因为金家的子孙们明白一个道理:你来我往,相互帮衬,共同分享方法和经验,姐友妹恭的互相扶持。一个家,大家一起努力,再难都撑得过去,如果有人只想着自己,金家就不会有今天。玲囡囡,你明白了吗?”
“玲儿明白了。”我很不是味的吞了口唾沫答道。
老太君见我依然有点踌躇,便又助力了一句:“囡囡有什么想法就拿出来说,不过就是与你几个姐姐讨论交流罢了,不用想太多东西。”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好吗?你们的观念跟我根本不同,我给你说这些有什么卵用呢?爱听是吧?行啊!
“我刚听几个姐姐说道,对待自己的伙计的态度,我觉得不可取。人家生下来也是爹生娘养的,不过就是家境差了点,人家也有在靠双手创造着劳动着。将心比心。学来的成语不光是用来背书和说话时候用的,而是学以致用的。”
我一顿巴拉巴拉巴拉说了如何建立“公司文化”,又应该在每个伙计刚开始的时候不光让他开始明白公司文化,还要知道“公司制度”。
其实古时候,也就是这时候,很多老店都是有这些的。但是他们没有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形容词包装。比如景记药行收学徒有三不收,什么不孝顺的不收什么什么的。
然后我又说了如何按劳分配,还讲了给伙计分红会怎样促进她们。一个人想点子开好一个店,和一群人都帮你想点子,开好一个店,根本是量到质的飞跃。
我又举例了柳府金饰店的工匠们设计图纸分红的例子,结果她们都发动脑子设计图纸了,当初一个师傅想图纸,花样再多,为了有周期,那也就一周推一个新的款式。现在几个工匠都在设计图纸,那就是好的情况下一周可以推出五六个新款。
一个人有一双眼睛,你看的见这家对手的发展,就可能看不见另一家对手的改变。你花钱找人帮你去看,和你对伙计好一些,她们自己愿意帮你去看是不一样的。
说了这么多,我无非就是想说,自己一个人把好处占大、占全了,那赚了钱,花着也得算着。大家一起赚钱,反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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