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没见典史回来,许文龙靠在椅子上就呼呼大睡起来,衙内们虽看不惯但也不好叫他。一直到天黑衙门要关门了县令和典史都没有回来,许文龙跟小四干等了一天,回去后第二天正赶上书院的假日,许文龙跟小四又照常去衙门,也是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许文龙又去敲鼓,敲了半天衙内方出来开门,值班的又是那个县令跟典史一早就出去了,许文龙又等,一直等到下午县令跟典史还是没露面,许文龙更加怀疑他们肯定是故意躲着自己,这里面肯定有事。
当下许文龙就不肯走了,说见不到县令跟典史他就在衙门里白天黑夜地等,主簿跟衙役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当晚跟小四便在衙门住下了。第二天上班来的仍然是那几个衙役和主簿,许文龙气得真想冲上去把那主簿给揍一顿,可是看他也是一把年纪了想想欺负老人家不好,于是悄悄跟小四吩咐了几句,小四便出去了。到中午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擂鼓喊冤,县令没在主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外面一直敲个不停,没办法也只有叫衙役把人带进来,带进来的原来是赌坊的老板和马文,许文龙见此吓了一跳,自己不是吩咐小四叫他和梁汉群他们互相做场戏来帮自己闹一闹吗?怎么把人家赌坊老板那次事之后变得嚣张起来了,还在书院收小弟到处欺负人,莫非这小子吃了豹子胆了连社会上的人都敢惹了?
主簿的认识赌坊的老板,一进来就问他怎么回事,那老板好像是找到了靠山指着马文道:“这小子昨日在我那里押宝输了不肯给钱,我只叫下面人警告了他一下,也没拿他怎么样,今日个竟然带人来砸我的场子,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您说这事怎么办?”
主簿坐在他的偏位跟往常一样拿着本子记载着,看向马文道:“你是何人?为何带人砸人家的场子?”
马文还是满脸的嚣张道:“小的马文,这王八蛋竟然在赌场作假岀千,赢了小的钱还叫人打小的。”
“胡说!我如何作假了!?”,那老板满脸的气愤。
主簿对马文道:“对呀,你凭什么说人家作假了?”
马文从兜里拿出一个骰子出来放到地上一脚踩破了指着骰子道:“这骰子里灌着铅的。”
没待老板反驳,主簿哼了一声笑道:“你凭什么说这骰子是人家滕老板场子里的而不是你到外面找来的故意要来敲诈人家呢?”
腾老板高兴道:“对啊,我场子里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就是你故意诬陷。”
“放屁!”,马文骂了一句就跟他吵了起来,堂外围观的双方的人也吵闹了起来,这时许文龙从后堂出来了,他穿着县令放在后堂的官服,这时坐到县令的位置拿起惊木堂重重地一拍吼道:“住嘴!”
众人吓了一跳,主簿和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蒙了。赌坊老板不解地问道:“这是……?”
许文龙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立马道:“本官是今天的代理县令,见到本官还不跪下吗!?”,说着又拍桌子。
滕老板疑惑地看了看主簿,主簿也是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滕老板一脚跪了下去就一个劲地喊冤。
许文龙一抬手止住了他,又看向马文故意装腔作势道:“你……为何不跪啊?”
马文逼着差点就要笑了出来,许文龙给了他一个眼色,这家伙便装腔作势地跪了起来,一跪下就一个劲地哭喊着数落对方的不是,许文龙也不制止他,直到他一股脑地噼里啪啦地说完了才对赌坊老板道:“聚众赌博,害国害民!还教唆手下打人!实在是目无王法!本官判打你五十大板,赔偿人家马文的一切损失!”
“这……?”,滕老板无奈地看了一眼主簿意思叫他救自己。
许文龙向衙役道:“给我打!”,衙役都没理他,许文龙也不在乎,亲自下了座位跑到滕老板面前就一顿拳打脚踢,命令道:“现在就赔人家五十两银子!否则本官打死你!”
滕老板搞不清楚状况,一副又冤又委屈的样子,心想这是什么时候调来的县令这么袒护马文这小子,非到上面告他不可!想着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掏了银子给马文,窝窝囊囊地就出去了。
马文拿了银子一副人模狗样地对许文龙笑道:“小的谢过大人给小的主持公道。”,说着冲主簿一个媚笑出去了。主簿几个人也知道这是许文龙故意叫来闹的局,当下也只有忍着任他胡闹。
没想这个“案子”一审,当天便来了许多百姓要解决各种纠纷的,许文龙这“县令”还当上瘾了,当真就替那逃跑县令当起职来。主簿几个看他虽然胡闹,但是案子倒是断得挺清楚,纠纷解决得让当事人心服口服,由于县令不在,几个人也不敢处理这些事,所以便也不阻止许文龙。
经许文龙这么一闹,第二天县令就忍不住现身了,他一个劲地喊委屈,说这事他跟典史也没知道多少,全是同知王大人吩咐下来的叫他们对于这事不可向外面说一句,案卷也都被王大人拿走了。
许文龙越加觉得奇怪,当下从衙门出来和小四就往王大人的府上去。王府离县衙有一段路程,王老爷是登州府同知,李寒香的父亲做知府的时候他还只是黄县的县令,没几年就升上来了。
许文龙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王府外面停了一辆很豪华的马车,马车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手里拎着东西,下了车向许文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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