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只能睁着眼无辜地看着星瑶,星瑶无奈地捏住了他的鼻子,扭动着腰,湿润的鲍肉贴着李常晟的硕大的yù_wàng前后摩擦起来,笑骂道:“胆子怎么不见有这么大。”
“嗯啊……陛、陛下……臣、臣不是故意的……”李常晟被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奶奶的,惹得星瑶笑趴在他身上,低语喃喃:“孤今晚宠幸你,可不要表现得太舒服了。”
李常晟慌慌张张地梗着脖子强硬道:“臣、臣才不觉得舒服!”
“那你可要怎么不舒服怎么叫哦。”星瑶伸手去握他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mì_xué,先是浅浅地坐下在穴口研磨一阵,而后整根没入进去。
“陛下!!”李常晟叫出声,实则是被软湿的紧穴包容的快感让他直蹿云端,可是嘴里要痛苦地喊着,“不要陛下!!饶了臣吧!”
“今日孤就要让你知道妄议女帝的代价!”星瑶疯狂摆动着腰肢,低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陛下!”李常晟的这声惨烈的叫喊是真实,星瑶的那一口着实不轻,当一丝血腥味在星瑶嘴里蔓延开来时,她才发觉自己咬重了,星瑶急忙抬头看着那个渗血的可怖牙印,抱歉地抽抽嘴角,李常咧着嘴晟痛苦地喊道,“陛下……好痛!唔!”
星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上下起伏着身子,湿滑的肉壁套弄着李常晟硬挺的ròu_bàng,星瑶的shuāng_rǔ剧烈晃动,结合处不停发出噗噗的声响。李常晟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回了下身,完全忘记了脖子上的伤,开始愉悦地呻吟起来。
星瑶则更克制一些,只仰着头喘息,控制着ròu_bàng撞击的点,捂住李常晟的手抓得更紧了。
一时间殿内迤逦春色无边,qíng_sè的气味弥漫开来。
高梁上暗处藏着两双眼睛正默默注视这一切,其中一个人用手肘捅了旁边身形更为高壮的那人一下,扬了扬下巴示意,那人得令,又看了床上纠缠的两人一眼,一跃消失。
慕岐玥正在挑灯批阅奏折,连日工作的他一时也有些疲乏,伸着两只修长的手指揉按双眼间的睛明穴,他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透出一片阴影。
呼地从屋顶上跃下一位大汉,那大汉抱拳单膝跪地,粗声道:“拜见主人。”
“说吧。”慕岐玥习以为常地淡然道,不多说一句废话,继续闭眼歇息。
“今日女帝当众斥责了林奕,命人打了他五十大板,后来又当众羞辱了李常晟,现在还被女帝关在房间里凌辱。”
“凌辱?”慕岐玥睁开眼,眼神冷冽如寒水。
“是的,属下见那李常晟被女帝鞭打滴蜡,脖子还被咬出了血。”
慕岐玥坐正身子,十指相抵放在唇边作沉思状——这两个当初都是她要拉拢的人,尤其是那个林奕,如果得罪他必然就是与御天府过不去,而那个李常晟的父亲李薄之前也有意投向她,莫非她真的打算斩掉以前联系的一切,听从于我?
慕岐玥挥了挥手:“退下吧,继续去监视。”
“是的,主人。”
慕岐玥看着一只扑向灯芯的飞蛾扑棱挣扎着,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火焰的吞噬,化作了一堆黑灰和一缕烟,他勾起嘴角笑得邪魅而阴狠:“是真心还假意,验验便知了。”
疑无路-蛊虫跳蛋(微h)
如蝴蝶般轻盈的雪花在凤安城纷纷飞舞着,冷松挺拔,玉树琼花怒放。灰蓝的晨幕之下一排排的红点在苍茫的雪地上移动,那红点忽明忽暗是宫人手里提着的灯笼,每个灯笼后都引着一位身着官服的官员,他们大冷天起早就是赶来上早朝,个个都冻得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子低头只顾往前走。
今日进殿的官员皆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时不时地去瞟正座上的那个锦衣华服的娇弱身影——对于星瑶这大半个月来第一次上早朝感到颇为奇怪,再看了看坐在她身侧的摄政王,大家心里都免不了一阵猜疑。
星瑶的脸色很不好看,若不是有旒珠挡着,此时大臣们一定可以看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精彩表情变化,在宝座之上如坐针毡。星瑶的后背在涔涔冒汗,不是因为许久没有早起身体不适,而是因为慕岐玥这个大变态!
凌晨天空还是黑压压时,岐玥就来到了星瑶的寝殿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星瑶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慕岐玥的大腿上,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囔着:“怎么这么早就把瑶儿叫醒了?”
慕岐玥难得语气和缓,只是言语间还是不带有感qíng_sè彩:“以后你都得去上早朝。”
“为什么?”星瑶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过来,但是表面还是装作一副困乏的模样,打着呵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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