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苏翌庭在她头顶上方一张一合地说着话,回答道。
“那家住在哪里?”填到地址一栏,苏翌庭又问道。
“我家住在……十七层。”
“哪个小区?”
余可优哼了几声,没答话。
怕自己也是支持不了多久,苏翌庭向上提了把伏在身上的余可优,匆促之中写下了自己的住址。
填完后,一刻不停地拿着新办理的病历卡带余可优看急诊。
白天在急诊部值班是个轻松的差事,一般人都会去看门诊,这急诊部在白天无异于形同虚设。
不例外的,急诊部的内科大夫正吃好午饭要睡上个午觉,刚要掩上门,却见一个有着大波浪卷发的美女扶着个白里透红的小姑娘往他这边走。
“小姐,看病吗?”待卷发美女把小姑娘放到座位上,大夫开口问道。
“她烧得很厉害。”苏翌庭把余可优放下,还是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眉头紧锁。看着大夫把温度计伸进余可优的嘴又拿出,问道:“几度?”
“三十九点二,有点高,去验个血看看。”大夫开了个验血单,递给苏翌庭,“先到急诊部一楼交钱,再去左边验血,半小时后出单,到时把单子拿给我。”
苏翌庭不知道常年坐在办公室吹空调,享受冬暖夏凉温室待遇的自己还能有如此惊人的体力,拖着余可优奔上奔下的也没想歇息片刻。
大概一小时以后,苏翌庭把化验单交到大夫手上,大夫托了托金边眼镜,淡淡地说:“没什么事儿,有点发炎,挂两天盐水就好了。”
“她烧成这样,你能确定她真没事?”苏翌庭不知第几次覆上余可优的额头,语气满是怀疑。
“流行性感冒而已,这几天看病的很多都是这个症状。”大夫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又刷卡输了几个药进去,嘴里念着,“怎么不去门诊看啊,这不也挺快的嘛。”
苏翌庭笑笑,没搭话。
这大白天的,难得来了个耐看的美女,带来的也是个姿色不差的小美女。怎么着也得搭上几句话,大夫坚持不懈地又说:“也是,急诊人少嘛,看病也快。”
苏翌庭想取走余可优的病历本,大夫拖拖拉拉地拿着本子翻来翻去。苏翌庭冷眼旁观,这分明就是今天才拿到的新病历本,他这样看来看去能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心里有些不快,,耐着性子,等大夫主动把病历还给她。
“哎,你这么着急她,她是你妹妹?”大夫透过镜片看她,眼睛闪得就差成星星了。
“不是,她是我学生。”
“哦~~”大夫激动万分地哦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尽心尽责的好老师。”
和大夫的情绪完全不搭调,苏翌庭依旧敷衍的浅笑着,吐出两个字:“谢谢。”
“现在社会里的老师哦,像你这样关心学生的真的不多了。前几年汶川地震的时候,不是还出了个抢着逃跑连学生也不管了的老师吗……”
真能扯……
苏翌庭拉下脸:“大夫,能把我的病历卡还我了吗?”
“啊,好,我对美女向来有求必应。”大夫油腔滑调着笑眯眯地看苏翌庭,满目桃花。
把病历卡递过去之前又仔细看了一眼封面:“余可优。”又看向苏翌庭,“小姐贵姓?”
“我姓苏。”
“苏老师在哪个学校高就?”继续准问。
“你别做梦了,她孩子都快五个月了。”苏翌庭还没开口,就听坐在凳子上的余可优瓮声瓮气地说了句。
苏翌庭以为余可优闭着眼睛坐着,还把头靠在她身上,是睡着了。没料到半死不活的小家伙会忽然道出一句话,杀得那个医生措手不及。
余可优慢悠悠地撑着写字台站起,竖起食指指着那个大夫,扬眉道:“你死了这条心吧。”转身对诧异地看着她的苏翌庭说,“苏老师,我们走。”
余可优搭着苏翌庭的腰往外面走,把傻了的大夫抛在后面。
年过而立却打着光棍的大夫抑郁了,多好一美女,怎么就成了孩子他妈呢?他真想捶胸顿足,指天怒骂,你这是瞎了眼!
等怒气一闪而过,忽然想到一件很诡异的事,那个一直半死不活的小鬼怎么就忽然说话了?
余可优出了科室,头一歪,整个人又倚在了苏翌庭身上。
什么嘛,刚刚战斗力满血的的状态原来是装出来的啊。苏翌庭的心又楸了起来,吸了口气拖着余可优继续四处奔走。
急诊部的输液室和门诊部的也是分开的,地方不大,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人,找了个僻静点的位置坐下,等着护士配好药过来扎针。
不过,小家伙方才的表现当真好反常。如果说平日里的余可优是只小乖猫,是欺负她调戏她都不还手的小宠物,那她今天就是动了怒的小老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凶意,完全是怕被人抢走食物的眼神。
食物?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比方?苏翌庭也不明白怎么会用这个名词形容她自己。想到这里,又把目光放到余可优身上。
余可优皱着眉头,面对苏翌庭侧靠在椅子上,小嘴自然嘟起,白嫩的脸上是两抹褪不去的绯红。
像是在做噩梦……
苏翌庭的食指一直被余可优牢牢地攥在手里,时不时有压力施加在上面。
这样看了她一会儿,苏翌庭忽然听到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咕噜~
小家伙好像饿了。
抬起另一只手盖上余可优的手背,微微用些力把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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