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狠意低吼道,一手抓着她双手,一手握住她胸前一团嫩乳狠狠掐了一把,本来还在发育中的乳儿就受不了太重的抚慰,这么一下顿时疼得印瑶若不是还被插着差点就要从床上跳起来。
“啊!”印瑶刚刚痛呼出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硬生生地憋回了眼眶里的泪水,翕动着鼻翼,却是一声都没吭。
慕炎烈望着她一脸的惊惧,发现她身下穴儿里的水都少了许多,突然有些懊恼。
他旱了将近半个多月,这都已经把她吃下去了,她却跟他闹起了别扭不让他插,他一时间没了耐心,吼了她一声,手上的力道也失了轻重,怕是真掐疼了她。
可那被她完完全全包裹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任他有再强的自制力也耐不住ròu_bàng插进她的花径,被她销魂的穴儿不断吸吮咂弄时的快感。
他以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到了她面前便什么也不是。
干脆心一横,先舒服出来一回再说,纾解纾解自己的火,然后再跟她好好道歉,让她把持着快慢深浅,多多的给她乐子。
印瑶被他真吼了一声,这才开始怕了起来,咬着唇不敢哭出来,挣扎的动作也停了,抖得像个失了母亲赤裸裸暴露在天敌面前的小兽。
慕炎烈松开她的双手,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狠了心,就着内心的最原始的yù_wàng摆着臀大干起来。
ròu_bàng开始在她体内不停进进出出,进去时戳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退出时那洞穴又立刻严丝合缝地阖上,他眯着眼享受这一进一出所带来美妙的滋味,一次次把她插到最深。
印瑶身上的快感,恐惧和气愤夹杂,干脆自己张大了腿,高兴得慕炎烈闷哼几声更加用力,捣得她花穴里一片汁水泥泞。
他每捣一下,她的呻吟就在嘴边冲一下,却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憋住,银牙紧紧咬着下唇,快要出血。
花径里传来的酥麻越垒越多,当肉杵的头部抵上了她内壁那个软软的突起并在上面转着圈狠狠研磨了数次后,印瑶抽搐了几下,张开脚趾紧缩着泄了身,呻吟终于没有忍住,湿淋淋的花蜜尽数浇在了他的热铁。
慕炎烈ròu_bàng被她的热蜜烫得浑身舒爽不已,感受到了她的高潮,愈加奋力地干,卵蛋撞在她的花户上啪啪作响,次次全根拔出又重重插入,看着那穴里鲜红的媚肉被自己的ròu_bàng扯出又塞进,快意十足,玩得不亦乐乎。
印瑶高潮过后终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也不管他是不是还要凶自己,然那哭声中还夹着呻吟“你坏蛋啊……啊~太深了……呜呜呜……我不要你插……你出去……啊啊……肚子胀……呜呜……我不要……”
夜深人静,印征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今天阿骨说小将军在屋里练武功,撞到了桌椅,这才发出些声响。他当时也不作他想,但是躺下来后却想起,他的这个女儿哪是个爱练武功的主儿,现在身上那点功夫还是他从小逼着她学的,平常就对他撒娇不去武场练功,何来大晚上在屋里想招式还踢翻了桌椅的兴致?
想想便有些疑惑,印征干脆披了衣服起身,准备去她屋里看看,也没叫下人跟着。快入冬了,夜里凉,还可以顺便给她掖掖被子。
远看果然女儿房里还有些微弱的灯光,印征叹了口气,夜都这么晚了,更是要去瞧瞧她在做什么。
哪知一走进,还未敲门,便隐隐约约听见了里面的声响。
一个女子正在哭吟,“坏蛋啊……不要……啊~快放开我……呜呜……你出去……不准chā_wǒ……”
这声音甜腻娇软,哭声却是惨兮兮,是印瑶!
“别说什么不要!乖,屁股撅起来,腿再张开点……啊……夹得我好爽。”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伴随着越来越重的……ròu_tǐ拍打声。
印征脑海里犹如劈过几道闪电,轰隆巨响,呆愣了数秒,接着便是,狂怒!
直接隔着门用内力震开门闩,踏步而入。
里间的床帐只是一层轻纱,并由于门忽然的打开灌了风,好多都直接飞了起来。
印征就看着床上的男子背对着他,身下压着一个女人,被子一直滑到男人正飞速摆动着的腰际,腰侧还挂着一条晃着的玉白的小腿儿,女儿一张泪痕满面的小脸就从男子的身下露了出来,胸口有一大手在反复揉搓,身子还正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
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他的瞳孔骤然缩小。
慕炎烈插得正欢,印瑶也哭哭啼啼地到了好几次高潮,却不料突然传来一声震响,接着两人身上都是一凉。
印瑶透过被床纱往门口一看,那身影高大又魁梧,她是再熟悉不过,顿时吓得傻了,是阿爹!
慕炎烈也是心中一抖,正欲回头,后脑突然一阵剧痛,立马两眼发黑,眼前一阵金星乱窜,回不过神来。
床上洒满了碎瓷片。
印征气得满面通红,胸腔起起伏伏喘着粗气,胡子都差点倒竖起来。他刚刚顺手抓起一个茶杯,直直朝那男人后脑扔了过去。
他的女儿!他现在想立马就叫人来把这狂徒淫贼给碎尸万段!
但是女儿的名声更为重要,这种事情又怎么能闹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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