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帮公子清理。”
“那好吧,”月无忧垂头丧气的退了两步回了屋,门立刻被人关上。
她无趣的在屋中走了两圈,想到什么,去撩床底的遮帘,果然床底下面有个夜壶,一脚将这夜壶踢翻,月无忧觉得发闷。
待遇再好有什么用,这简直是个牢房!
“公子有何事么?”外面的侍从问。
“我好闷,能不能出去?”月无忧委屈的叫嚷,外面却没人应声了。
月无忧憋着嘴,一副受气样。
这实在是比让她安静待着更烦闷。
不过显露了一手功夫,竟然就特别待遇,别人房前都只有两个侍卫,自己房前竟有六个。
不过若真想出去,就是再多几个也拦不住自己,托着下巴想,月无忧的眼睛眯起,眼中又有了笑意。
夜晚
本来安安静静的睡着,外面却起了嘈杂声,月无忧睡得正沉,被吵醒了自然不开心,抓起被子遮住头,可还是阻不住声音传进耳朵里,听清外面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
是兵器相接声。
月无忧翻身下了床,可以看到门前还有六个人影,是那几个侍从。
月无忧悄声到窗边点破了窗纸向外看,是院中有人在打斗。
一个紫衣女子在和两个这府中的侍从在打斗。
诶?不就是那个刁蛮的女人?月无忧一眼便认出来。
那女人功夫不错,和两个侍从对了十几招也占着上风,而这院中虽然每间房前都有侍从守着,可谁都不去帮忙,仍旧只是守着房间,好像看不到院中的打斗。
真是奇怪,月无忧心想,若是他们一起上,那女子哪是对手?可想想若是这些侍从上去帮忙,只怕各房间中的人也都按捺不住,到时会更混乱,他们倒是每一步都算得清楚,月无忧一撇嘴。
而这时院中的局势起了变化。
那紫衣女子使的是软剑,她虽然始终占着上风,可终究是软兵器,是要靠巧靠力取胜,而对方那二侍从一人使的是软鞭,一人使的是双铁锤,论兵器对峙软剑就已一样好处都不占,那女子占上风因为始终都只是拼劲全力,而对方二人却是游刃有余,多招下来,那女子终是没了力气,支持不住,被使软鞭的人一鞭缠上了软剑,而那使铁锤的人将铁锤用力在软剑上一砸,那剑就脱了女子的手,落在了地上,而那女子被力道一震,吐出一口鲜血。
“竟然这么不识趣,带你去蛇窟呆几天,看你还有没有精神!”那使软鞭的人洋洋得意的道,两人硬架起了那紫衣姑娘离开院子。
蛇窟?仅听名字也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那姑娘已经受了伤,再去蛇窟,恐怕是活不成了,月无忧想,她着急的挠挠脸,立时有了主意,看眼门外的影子,月无忧干咳了两声。
“公子有何吩咐?”外面的侍从听到声音果然立刻问。
“帮我把夜壶倒了吧,”说完这句话,屋内的月无忧讪讪的吐吐舌头。
“好,公子稍等,”外面的侍从应声推门进来,扫视一圈,却未见到月无忧,他正心觉不好,藏在门后的月无忧一下就伸手点了他的穴道,那侍从来不及反应,就僵在了原地。
“多谢啦,”月无忧满意一笑,接过他手中的剑。
“怎么不快点?”外面的侍从只看得到他的半边身,看他站在屋里不动不禁催促,可他这句话刚问完,一柄剑呼啸着甩着剑花飞出来。
出来的就只有剑,并没有人使招,这几个侍卫还来不及反应,就每个人都瘫软了身子倒了下去。
他们的脖子都有一道血痕,只是这剑出招太快,所以血还没有喷出来。
月无忧从屋内走出来,显然十分惬意,她高兴的拍拍手,看看旁边的厢房。
那些侍从开始仍旧是那样只是看着,直到看这几个守着的侍从都死了才变了脸色,而月无忧足尖一点到了院中捡起刚刚那紫衣女子掉落的软剑,掂了掂,果然是件好兵器,月无忧满意一笑,这时旁的厢房前守着的侍从持着兵器正要上前,可月无忧自然不会等他们来,纵身跃上房往那个紫衣姑娘被带走的方向追去,立时已不见身影。
而待她走远了,那几个死了的侍从的伤处才喷出血。
月无忧的确心里有些记恨,可是那姑娘功夫不错,若是死了不是可惜?
况且,还是个美人,自己最见不得美人受苦,自然要帮一帮了。
月无忧心中给自己找理由,有了理由,她就心安理得的在房上奔走,终于看到了那几人的身影,连忙轻了脚步跟过去,待那几人停了脚步,月无忧就趴在房上小心的观察。
那二个侍从拖着紫衣姑娘进了一个山洞,而这山洞上面,正有蛇窟两个刻字,看着阴森诡秘,月无忧微沉吟,那两个侍从已经说笑着出来了,只是只有他二人,显然那紫衣姑娘是被留在了蛇窟里。
美人怎么能在那种地方受罪呢?月无忧心中想,待那两个侍从离去了,立刻就跳下了房,小心进了那山洞。
这山洞里点着火把,所以能看清山洞里的情况,可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洞罢了。
这洞窟显然是有机关的,可月无忧不知机关具体在何处,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小山洞绕来绕去,突然她停下了脚步,噤着鼻子嗅着,是闻到了一股腥疝气。
月无忧长年闻淡雅的檀香,是以对异味十分敏感,月无忧抽抽鼻子,顺着那味道去寻,很快找到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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