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那汉子乖乖去叫老板了,月无忧得意一笑,而旁边的傅玲儿却是早料到这个结果,而如此市侩的举动,月无忧做出来,却不让人觉得厌恶,反而好像是理所应当的。
那执骰的汉子很快跟着一个稍矮,却目光精明的人走出来,傅玲儿一眼便认出来,他就是赌坊老板,月无忧十分大方的将金子抛给那汉子,引起一阵艳羡声。
“你要和我赌?”那老板看到月无忧身旁的傅玲儿有些疑惑,可看到惹眼的月无忧仍是气定神闲的问:“你要赌什么?”
“我赌,一个消息。”月无忧悠悠道。
“消息,什么消息?”
“我们赌了再说,”月无忧挑眉一笑,那老板便立刻明白,月无忧要问的大多是什么不能人知的事,他打量着月无忧,心中思量,既然是不能人知的事,自己应承了他只怕会招惹麻烦,所以这老板微沉吟,便摇头:“我今日不执骰。”拒绝的意思明显。
“不赌?”月无忧听了,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副马吊牌状似观看,手一翻将马吊握在了手里,手指微动,灰色的粉末从手里飘下来,引起一些围观的人的叫好声,月无忧拍拍手上的灰尘,看向那老板:“我出,五百两做赌注。”
那赌坊老板在看到月无忧捏碎那马吊的时候,精明的眼睛就放出了光,月无忧这功夫,可着实奇怪的紧,他甚至从未听说过。
月无忧的话音落下,这赌坊的人俱是惊呼一声,连傅玲儿也微微诧异。
“怎么,你还是不赌?”月无忧浅浅一笑,看向那赌坊老板。
那赌坊老板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看月无忧这威胁的手段,他是不答应都不行了,周旁的赌客们不知道他的心思,都是怂恿他:“和他赌,五百两,就是输了,也不亏呀!”“和他赌,五百两啊!”
“好,我和你赌,”那老板看月无忧不会放过自己,终究还是咬牙一点头:“你要赌什么?”
“就猜大小,我们快些得出结果。”
“好,就大小,”那老板拿起桌上的骰蛊,深吸了口气,拿着骰蛊变着花样的摇了几下,月无忧始终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待骰蛊落桌的时候,她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听着动静。
“我让你,你先来,你猜是什么?”那老板手按着骰蛊问。
“我猜,是小,”月无忧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在桌上一弹,一股见不到的气冲开了月无忧面前桌上零乱的马吊,直接击中了那骰蛊,只是这点小动静在喧闹的赌场并无人注意,那赌坊老板也只是觉得手上一震,并没有觉得异样。
“好,那我就猜大,”听月无忧说了小,老板面有得色的掀开骰蛊,里面三个骰子数共是六点,是小。
看到点数,老板的面色有些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骰子数和他想的不一样。
“你猜错了,”傅玲儿见了骰数,不禁一喜,她就知道月无忧一定有法子,而周旁的赌客都是一副遗憾样,好像那五百两没到他们腰包一样。
“看来是遇到行家了,”那老板很快反应过来,看着月无忧意味不明的一笑,他知道月无忧的问题定然是麻烦的,可现在他的确输了,“好,愿赌服输,公子随我来,”赌坊老板转身先走向来处。
月无忧点点头,傅玲儿不大信任那老板,怕他使什么花招,不知道该不该跟过去,犹豫的去看月无忧,见月无忧跟上那老板去了后厅,也连忙跟上。
老板是引着他们来到了僻静的后厅,没有多余的人了,那老板停下了脚步:“你要问什么消息?”
“铸剑庄的那把玄铁剑,是何人转卖给你的?”月无忧眯眼看着他,直接开口问道,这是傅玲儿关心的问题,连忙看向那老板等着他的回答。
“你果然是为铸剑庄来的,”赌坊老板早有预料的点头,心里为难起来,因为月无忧问的问题果然是个天大的麻烦,赌坊老板顿了顿,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你应该也就是那个借她银子的西域公子吧?”
月无忧没有答语,算是默认了。
赌坊老板能猜到这点不稀奇,毕竟,月无忧借了傅玲儿银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何况她刚刚使用的功夫奇特,不像是中原的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铸剑山庄八
“你一定要知道?”赌坊老板想了想,问,一脸严肃,月无忧没有犹豫的点头,“那好,你和我来,傅姑娘你且在外面等一等,”那老板道,傅玲儿听了,担心的看向月无忧,月无忧只是向她微微一点头,就跟着那老板进了厢房,傅玲儿则等在外面。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请她进来?”赌坊老板关上房门,转身看向月无忧,而月无忧已经坐在桌前,愿听君述的模样。
“你不请她进来,自然有你的道理,”月无忧看着虽然身材矮小,可显然是个老江湖的赌坊老板:“我何必追根究底呢。”
“你是个有意思的人,”那赌坊老板愣了愣,随即说:“可你这个有意思的人,却在往黄泉路走,”他说着,摇摇头,十分惋惜的样子。
“我早晚要去黄泉路的,”月无忧哼了一声,眉一挑:“你早些告诉我,是谁把玄铁剑转卖给你的,我也早些离开,还你清净。”
“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这么上心铸剑庄的事?”那老板坐到她对面,为她倒了一盏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解的问:“你借了她银子,怎么还要帮到底么?”
月无忧嗅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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