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碑下不是不知道,他也时刻想让铜钟对他放心。只不过铜钟这个人有做大事的心,却没有做大事的度量,且位置爬的越高对手下就越来越不放心了。所以,现在碑下一帮人明着还是他的左膀右臂,实际上已经在有意无意的疏远了。
有一点我胡说中了,那就是铜钟在向乌拉尔邀功的时候,的确有意的忽略或者贬低了碑下一行人的功绩。也就是说无论他以后是真的坐拥黑谷之主还是调在乌拉尔身旁,这帮人的官职都是很小的。
“碑下不傻同样也感觉到了,如果说他能做到心静如水大死我也不信呐!”蓝盔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
“金狗呢!这个人怎样?”我问道。
“这个人嘛!人如其名就是一条疯狗,除了铜钟以外不服任何人。”
“能把他作为‘栈道’吗?”我问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能用一阵子,但是很快就要换人。毕竟和他接触一段时间后是个人也该明白此路不通了。”
“那真正的‘栈道’又是谁呢?”我疑惑了。
蓝盔笑了,笑的十分阴险:“当然,是有过前科的人了,能卖第一个就能卖第二个。”
“呵呵……罴鹿!”我笑了。
不得否认蓝盔这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给我真正的上了一课。他这一记一箭三雕实在是厉害,第一策反碑下,给铜钟按一颗定时炸弹。第二,迷惑了铜钟,使他暗自得意从而轻视我。第三,借刀杀人除掉罴鹿这个叛徒。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便开始在黑谷瞎转悠,一改昨天高傲的态度东家走走西家窜窜,能去的不能取得全都去了。最终按照昨天的计划来到了金狗的洞前,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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