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看了看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冲着余秀说:“时间差不多到了,人也齐了,开始吧!”
就在这时听到四周的洞穴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爬,东西应该不大但数量绝对不少。
余秀上前一步从身上取出一个瓶子,只见里面装着半瓶绿色的液体,他反手向地下一扔瞬间腾起一股绿烟。
“带上防毒面里拿出几个防毒面具给我们带上。
只见听见此同时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忽然从洞穴里冲出几十只黑色的老鼠,有的有拳头大小,有的居然有猪狗那么大。但当它们刚刚冲出洞穴就接触到了那些绿烟,‘扑扑啦啦’都如同醉酒一般跌倒在地上。
原来那瓶子毒液就是为灭鼠而准备的,随着绿烟的蔓延渐渐的渗入洞穴深处,里面传来声声闷响看来死伤惨重。
‘轰!’正当我以为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忽然从对面最大的一个洞穴中冲出一只巨大的黑鼠。它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那洞穴根本钻不下它,‘轰’的一声倒塌了半边。
这!怎么可以称为老鼠呢,它的个头居然像一头牛,简直变异的离谱。
“你们先走,我来对付他。”余秀发了一声狠,摘下面具扬起东洋刀喊道。
“老大,我来帮你。”五花肉喊道。
“好,师爷,麻烦你带他们先走。”
后者答应一声便带着我们向出口跑去。奔跑的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人已经同巨鼠打斗在一起。跟着师爷费了半天的劲儿才爬上山洞,却发现里面错综复杂不知有多少个岔口。他指了指那个最大的洞口带领着我们跑进去了。
我排在最后一个,正当也要进去的时候只感觉裤脚被什么东西给拉住,回头一看却是那只被梁子称作‘红’的老鼠。
后者见我认了出来,放开裤脚跑向一个稍小一点的洞穴。跑了几步见我没有跟过去,又来扯我的裤脚。很显然它想让我跟他过去。回头看看梁子他们已经跑出了老远,而看红的神情显然十分着急。
罢了,先去看看。想到这里跟着红走进了那个小洞穴。这里蜿蜒曲折且越来越小,好几处我不得不趴下身子爬进去。而红则在前面不紧不慢的带着路,甚至还帮我扩展一下过不去的洞穴。
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穿过了多少洞穴,直到前面出现了一间矮小的石室。我走进去一看里面不大,但设施俱全。床铺、石灯、桌案等等一应俱全,尤其是书柜几乎遍布了四壁。
而在那桌案上面趴着一具枯骨,衣服早已破败腐烂,但那头顶上黄金做的头箍却闪闪发亮。他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红带我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观察了很久,在确定没有危险以后,我把这具骷髅推到了一边。桌案上是一张毛皮,至于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就不得而知。摊开来看上面画着一副画,虽然年代久远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基本的内容。
画面上是一座花园,那里面的花我从来没有见过,只见花园的尽头摆着一个巨大的王座,王座的上面端坐着一个衣冠华丽的人,头顶上带着那个头箍,这个头箍就是骷髅上带着的那个。难道这具骷髅就是甸山王吗,怎么会死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呢?
图上的空白处密密麻麻的写着如同蚂蚁一般的文字,应该是颠兹国的文字吧。它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估计不外乎是注解之类的。
而在这幅画的左上角还潦草的描绘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有点想戒指又不像,除了宝石以外,原本应该是指环的那部分分叉成八截,就好像章鱼的触角。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很快就见到了它的本体。桌案的右上角放着一个小盒子,也就比个火柴盒大那么一点,打开一看正是这个小东西。
我拿起它晃了晃发现宝石的部分是空心的,里面有液体在滚动。而那八个触角银片可以旋转,合起来如同一个圆锥形,散开就像那朵漂亮的花,只是中心的花蕊却是三根锋利的针。
我实在是想不出这是什么配饰,头簪、纽扣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转身去想翻动那些图书,却发现手一触碰就变成了飞灰,年代太过久远已经脆化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一旁的红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
“你让我过来就是看这些不懂的天书?”我冲着它笑道。
后者拨弄着自己的小胡须,瞪着那对红色的小眼儿看着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人话。记得梁子似乎和他能交流,我嘛!就算了,这门外语可不好学。既然来了,咱就不能空着手回去,黄金头箍、八爪银饰我就带走了,红见我拿了头箍和银饰似乎很满意。
难道他叫我来就是要拿这些东西吗?
取下头箍看了很久无奈的摇头,我这点水平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红也没有再做什么,带领着我走向另外一条通道。这一路上平安无事,直到听见一个虚弱的**声。
“救命!救命……”
再向前走除了洞穴赫然是一片开阔的洼地,整个地平面就如同被一根巨大的汤勺挖了一块似得光滑。这下面全部由是黑石铺就,很显然是人为故意这么做的,在洼地的下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人。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我急忙跳下去来到中央一看惊呆了。因为这几个人我都认识,分明就是带我们来魔鬼地的哈巴、鲁森、阿甘和阿传,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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