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好了。
于是整装重发,虺圆满沾了唾液,再慢慢顶入,缓缓抽动,直到司马佳得趣,再卖力大动。看着司马佳在身下,如同一尾入水的活鱼般乐在其中,虺圆满头脑一昏,便问:“哎,我问了你马公子的事,你怎么不问我白小真?”
司马佳一把抓了虺圆满的头发,同时把一条腿搭到虺圆满的肩上:“别说……废话!”
虺圆满于是专心进攻,每一下都顶得司马佳làng_jiào出声,一边使着力,一边低声道:“叫我相公。”
“相公,相公!”司马佳开口便叫,一是色迷了心窍,二是他真的与虺圆满有过一场婚礼,虽然内心从没承认过,但叫得倒还顺口。
虺圆满低下头,与司马佳唇齿交缠,如他所言,将司马佳带至了云端。
事后,司马佳靠在虺圆满胸前喘息歇息,这时才有空询问:“你倒是说说,白小真怎么了?”
虺圆满大笑起来,司马佳推他,道:“说真的!你今天还在对她鞍前马后,伺候得奴儿似的,怎么突然就不喜欢她了,喜欢起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和我做这档子事吧?”
虺圆满笑得在黑暗中一颤一颤,道:“不是不喜欢,只是……唉,我说不好,大概就像,你喜欢马公子,但更喜欢我一样吧?”
“谁说我更喜欢你了?”司马佳嘴硬,脱口而出。
“你难道不是吗?”虺圆满较了真,几乎坐起来,“你平日满口的礼仪道德,却跟我做了这事,若是不喜欢我,那难道……”
“别吵别吵!”司马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进来时,给马四和孙妈都上了安眠咒了吧?”
“啊?”虺圆满愣了一下,一拍脑袋,“我忘记了!”
“那,那我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他们岂不是要……”岂不是要听见?司马佳已经羞得想不下去了。
“听见又怕什么?反正咱俩婚事都办过了。”虺圆满伸手将司马佳一揽,还有半句没说出口:虽然你不认那场婚事。
“你懂什么!”司马佳气愤极了,但又无法,转个身不理虺圆满了。
第二天,马四起早,见到同样早起、在院子里溜达的虺圆满,张口要打招呼,但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神色奇怪地为难了半天,最后叫了一句:“姑爷,早啊。”
☆、第十七回
马四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就不该起夜的。平时他都是一觉到天亮,偏昨夜吃多了些,也便口渴,喝多了点水,晚上被尿涨醒,去茅房的路上,听见少爷的房里传来了些声音。马四怕是少爷晚上醒了,叫水喝,又不见孙妈动弹,便走到司马佳窗外,小声问了声:“少爷,你醒啦?”
马四没听到少爷回答,可窗内那声音还持续着,并且,越接近,就越听得清晰:似乎是两个人的声音……只听有人在窗内道“叫我相公”,那声音略耳熟,马四正在想是谁,接着他家少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相公,相公!”
马四不是不通人事,听清楚了那些喘息和呻吟,再加上这两句,他兀自在黑夜里把脸涨得通红,掉头便溜了,还不敢发出太响的脚步声。
次日马四看到虺圆满,终于坐实了他对昨晚那另一个声音的猜测,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虺公子,居然跟自家少爷是那么回事……刚想开口叫“虺公子”,又觉得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偷听到了什么的事实,想来想去,窘出一头汗,竟然整出个“姑爷”来。
虺圆满听到这两个字,哈哈大笑了起来,司马佳从房里走出来,皱着眉道:“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虺圆满刚要指马四,说“他……”,一回头,马四已经溜了。
“我要晨诵了,别吵我。”司马佳迈进书房去,准备拿书出来,没料到虺圆满也跟着进去了。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司马佳严厉斥责虺圆满。
“你这一屋子都是‘圣贤之书’?”虺圆满不听他的,从书架上随手抽下一本来翻,被司马佳一手夺了回去。
“别乱动好不好?”司马佳道,“你又不稀得看这些。”
虺圆满也不跟他抢夺,袖了手又去看别的,一眼瞄见书桌上有张摊开的纸,之上写着两个漂漂亮亮的正楷字。“咦,这是你写的?”虺圆满拾起那张纸,“你写我名字做什么?”
司马佳被他发现了昨晚无意间写下的字,明明臊得不得了,嘴上还要逞强,道:“谁说那是你名字了?我写个吉利词儿不行啊?”
“吉利词儿?”虺圆满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像是真信了的样子,“哦!是不是你外公做寿,你想写点吉利话儿?”
“知道就好!”司马佳忍住笑,拿了书走出书房,虺圆满也跟屁虫儿似的出来了。
司马佳站在天井里诵读,拿眼睛的余光瞟着满房子乱窜的虺圆满,心下还是有点嫌弃他,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看他,倒是顺眼了起来。
虺圆满窜到天井,笑着问司马佳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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