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这么不经吓就别出来混啦!
梁爽盯着昏倒在地的阿薯、在心中不屑地骂了一句,蹲身伸手在阿薯脖子的穴道上抚了一下,延长他的昏睡时间。
接着梁爽把阿薯拖进车底,与同样昏睡着的木子抱在一起。
然后梁爽躲到车底,特意把阿薯的手枪拆卸开来,同时把子弹里面的火药倒掉,把子弹变成空弹。
梁爽还特意把这个拆卸过程弄得很大声。
“什么声音?”
皮卡车里面的张寿突然听得车底传来一阵“卡卡”的声音,不觉警惕起来。
“老大,这不对头啊!”
徐原说着,一边听着车底的声响,一边疑惑道:
“阿薯这么久还没回来,肯定是遇上什么意外了……”
才讲到这儿,皮卡车主驾位的车门就突然发出“刷啦”一声、被一下子扯开,把二人惊得纷纷举枪对着打开的车门连翻扫射起来。
枪声在黑夜之中显得特意的响亮,也印证了两名匪徒心中的恐惧。
枪声结束以后,空气里面开始弥漫出一阵火药的味道,两名匪徒心中的恐惧因而变得越来越沉。因为车门外面根本就没有人!这一点两名匪徒在开枪的过程中就已经得到了印证。
“老大,没……”
徐原口中的“人”字还没有说出口、右匈口就“扑”地中了一枪,整个人已经仰面瘫在车座上,一动不动。
徐原中枪期间张寿早已经机警地伏下身来,同时摸着车座上的子弹盒,打算为手枪随时补充子弹。
然而就在张寿才刚摸到子弹盒的一刹那、就传来玻璃的破碎声,他的背门也“扑”的一下子中了一枪,脑袋一下子撞在车门上,昏了过去。
梁爽望着被射穿的车窗玻璃,擦了下脸上和着汗水的泥巴,呼了口气。
他绕过车头来到两名匪徒身边,检查着他们的情况。
二人都身中空弹暂时昏倒过去,不过为保障起见,梁爽还是点了他们的穴道,延长他们的昏睡时间。
接着,梁爽又从其中一名匪徒身上摸出一只手机,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岳洋。
“喂?”
手机里面传来岳洋的声音。
梁爽刻意改变声带,以黑鹰特有的、带有磁姓的沉厚声音对岳洋道:
“岳先生,是我。”
“那四名打劫金铺的匪徒、现正在西区青莲村近郊的马路上,两名在车底,两名在车上。我把赃物都藏在车底,你尽快过来处理!”
说罢梁爽迅速挂了线,把皮卡车的车灯关掉,车门锁好以后才找回摩托车、然后退到距离皮卡车约两百多米远的地方守着。直到他看到岳洋的警车到达目的地,才悄悄离开。
皮卡车这边,岳洋以及一干警员已经把周围封锁起来。
不久,一名警员小奔到岳洋跟前报告:
“大队长!现场已经仔细检查过,那四名匪徒都处于昏睡状态,其中两名在车底,两名在车内。”
“车上两名匪徒都身中空弹,没有生命危险。”
“匪徒所劫的金器被一只旅行袋装着,由车底两名匪徒合抱着。初步断定,现场曾经发生过枪械火拼。”
一直站在岳洋身边的副队长惊奇而佩服地自语:
“是谁这么厉害、把四名匪徒制服以后又悄然离去?”
岳洋只是自顾自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感慨道:
“这张寿也终于有今曰了!”
副队长赞同地点头,笑道:
“是啊!张寿这名一级通缉犯,每次作案以后就会立即潜逃,躲过警方的追捕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溜出来再犯案,狡猾异常!”
“国内联省一直通缉他十几年都捉不到他,今天竟然就这样被神秘制服了!哈哈!”
说着副队长对岳洋道:
“大队长,你刚才接到的那个报案电话,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岳洋轻描淡写地道:
“那名报案者是利用匪徒的手机进行报案,而且没有透露他自己的姓名。看来,他是故意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岳洋说着自顾自望着远方:感谢你!黑鹰……
……
晚上十点,梁爽火速赶到南天门。
摩托车一傍在大闸门就迅速招来一群保安,他们一脸惊异地望着浑身是泥的梁爽。
梁爽马上取出钻石vip卡交给保安员,然后一边走一边道:
“我的未婚妻是不是已经到了?”
保安队长自然是已经把梁爽认出来了,他连忙对梁爽恭敬道:
“许小姐六点五十分就已经光临南天门了。”
梁爽催道:“快带我去!”
保安队长连忙对身边的其中一名保安员道:“快为梁少爷领路。”
被点名的保安员马上应诺,领着梁爽离开。
那名之前接待过梁爽两次的保安员,望着梁爽离去的背影,对保安队长疑惑地道:
“队长,这……梁少爷今天的这身打扮,好象跟总统套房,不太搭配?”
保安队长立即斜睨着他,摆出一副教导员的口吻:
“你们得记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要以常人的思维去看待超级富豪的品味、甚至是他们的衣着打扮!”
“就算你面对的是一名浑身馊臭的乞丐,只要他手上持有咱们南天门的钻石vip卡,那你就得把他当成皇帝来伺候!”
那保安员连忙恭身点头,受教地道:
“感谢队长教诲!”
另一边,钻石vip服务部的经理与保安员接头以后、就亲自把梁爽带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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