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我在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特别就怕你终究没发现我还在你身边我猜不到你真正的感觉思念写成脸上的黑眼圈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无法停止幻想我们的永远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她的心事(二)
沉沉的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竟觉得身体和脑袋都是沉沉的,忽然间就没有了力气。莫漓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水就开始源源不绝地流。
莫漓艰难地尽力伸手抓向床边的柜子,好不容易才抓到了面纸,包了一床头柜的馄饨后,累得再没气力做任何事,只好卷了两团纸塞着鼻孔,用口呼吸着,又沉沉的睡去。
感冒了,铁定是感冒了,大概是昨夜淋雨所致,不过现在才发病,这病好像有点滞后。
沉沉的睡去,熟睡中的莫漓做了很多零碎的梦,但是她的时间彷佛停止了。
安罄漩工作过后,对莫漓的话依然耿耿于怀。为什么会拒绝自己?为什么不让自己到她的家?是发生了什么?是有人在旁吗?还是真的纯粹不想麻烦自己而已?其实安罄漩也会有想太多的时候。
想了想,原本已经驶过了莫漓的住所,还是不放心莫漓决定折返。途中在茶餐厅买了一碗鸡粥,若是真生病了,吃鸡粥好补一补。
到莫漓的家,习惯性地「自出自入」,掏出钥匙就进去了。或者,安罄漩从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她会碰上电影里头不小心「捉奸在床」的桥段吧。但如果,如果有一天,当安罄漩打开门,看到属于别的女人的鞋子,听见别的女人的声音,走前几步又看见别的女人的衣服,再向前走看到别的女人与莫漓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如果有这样的一天,安罄漩会怎么样呢?默默地离开,然后自嘲活该?还是强悍地把那个女人赶走,再等待莫漓的挽留?安罄漩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吧,莫漓那样的忠心耿耿,怎么会背叛她?
把粥放到桌上,脱下鞋子,放下手袋,不见莫漓前来迎接,难道出外了?安罄漩带着疑惑走到莫漓的房间,打了石膏的脚露出来了,发现莫漓双手紧紧抓住被角,再往上看,莫漓鼻子塞了两卷纸,脸红红的,皱着眉头。
安罄漩上前察看,手背贴到莫漓额头上去,心感不妙。
「怎么那么烫……」安罄漩也皱起眉头,轻轻拍打莫漓的脸,「茉莉,我来了。茉莉?」
「嗯……」莫漓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沉沉睡去了。
安罄漩摸摸莫漓的脸,心想:「一定是发烧烧得胡涂了,这样半梦半醒可不是办法……」
安罄漩再看莫漓手上贴着的大膏布,还有脚上的石膏,难怪她不让自己来看她,伤成这样……又飚车了吧?不是已经很久没再迷飚车了吗?
叹了口气,拨了通电话给相熟的家庭医生,请他出诊到这里来为莫漓作检查。
等待着医生的时间,安罄漩轻轻握着莫漓的手,静静地看着她,看着看着,竟不自禁地流下眼泪。莫漓上一次撞车撞得昏迷,安罄漩也只是气炸了急死了,却也没有哭过。不知怎地,这一次,安罄漩觉得很难过,而这种难过是非笔墨能够言喻。
这次安罄漩没有生气,也没有过份着急,只是心里隐隐作痛,彷佛每多看一眼或多想一秒,心里的撕扯又多了一分,痛楚的感觉延绵不断却不会麻木。
门钟响起来了,安罄漩立刻伸手抹去泪痕,邀请医生进来为莫漓看病。
医生为莫漓打针,让她赶紧退烧。莫漓就是重感冒,也不算是什么很厉害的病。不过医生说了,若果明天再不退烧就得送医院,因为重感冒恶化起来也能要了人的命,不过若然退烧了,那就没大碍了。
医生的随身药包有感冒所需的药,开了三天的份量给莫漓,又跟安罄漩说:「她需要覆诊,三天后让她来覆诊,如果她行动不便,你早一点跟我说,我再来看诊。由于不清楚病人的病历,如果她对药物有任何过敏反应,得马上送她到医院,不能迟疑。」
安罄漩重重地点点头,然后送医生离去。
医生离开后,安罄漩拨了一通电话给助手,请小可和小君帮她暂时打理公司,这几天没特别事情她都不回公司了。安罄漩实在不放心让莫漓一个人,都病得昏昏沉沉了,还只剩她一个人怎么得了?
回头把之前买给莫漓的鸡粥翻热,再小心翼翼地拿到莫漓的房间,试着唤醒莫漓。莫漓得吃药,不醒也得醒来,要吃一点食物垫胃,不然空肚服药会伤胃的。
唤了好一会儿,莫漓终于睁开眼睛了,安罄漩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问:「感觉好一点吗?饿了吗?」
莫漓似乎还不清醒,凝视安罄漩许久,才含糊地说了句:「你来了……」
「来,吃点粥。」安罄漩双臂圈着莫漓,一手拿着装有鸡粥的碗,一手拿着汤匙,「乖,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喂莫漓吃,一口一口哄她吃,每一口都先为她吹凉一点,把烫着她。
莫漓吃不了一半就死活不肯再把粥吞下去了,从嘴角溢出来的粥弄得衣领都是,安罄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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