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往里面动的更远了,几乎都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小口了!
书倾墨她强抑着想要娇喘的冲动,小心的看了男人一眼,面容冷峻,眼睫未动,还好,还是在睡着!
放下心的她开始慢慢移开她握着她胸脯的大掌,可偏偏抓的极紧,那小小挺立的嫣红还在那指缝里轻轻晃动,她只能咬着唇,特别小心的将那陷进她乳肉里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期间一个动作没掌握好,男人的手又重重摸回来,还又揉了揉那雪白的浑圆……
书倾墨一边在心里大骂华玺宸这个色鬼,一边也只能咬牙忍着娇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大手移开,一番动作下来,整个人在微凉的清晨也已经出了一身虚汗。
好不容易解决了上半身的问题,那紧紧相连几乎是嵌在一起的下边才更是让人头疼!
她微移了一下身子,将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身子两边,竭力试着将身子向上移动,尽量让那丑丑的物什从自己身体里出去,同时还得注意动作不能太大,不能让男人被自己惊醒。
而且……要是拔得太快,自己那处本就被不知餍足的男人在昨晚弄的有些破皮微微发疼,要是动作太大太快,自己也是会痛的……
书倾墨觉得十分煎熬,她就像在拔萝卜一样,轻轻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只是那物什与自己腿心好像生离死别的恋人一般缠绵不休,恋恋不舍,每退出一点,好像心里就多了一点空虚,而身体里就多了一点酥麻,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害怕,她秀白的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渐渐地拔出了一多半,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只是那额上的汗珠逐渐汇集成一滴,顺着脸颊流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男人敏感的动了一下身子,吓得她胳膊一抖,脱力的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男人身上,这重重的一下更是让那本已经从幽谷中退出半截的那物什重新回到了它最眷恋喜爱的地方,华玺宸和她都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书倾墨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大着胆子抬起头一看,男人还是没有苏醒,不过那让人嫉妒的长睫毛在微微的颤动,不好看来是快醒了,不敢再耽搁下去的书倾墨硬起心肠,不顾自己下面那已经被磨得发红微微发疼的小花朵,猛地用力,生生将那物什从自己的幽谷拔了出来。
“哔啵”的一声,书倾墨只觉有什么从自己腿心汩汩流出,低头一看,两片小花瓣微张小口从里面缓缓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竟有绵绵不绝之态,她心里大骂那厮qín_shòu竟果真将那液体堵在自己那处这么久,真是无耻下流至极。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她只得拖着虚弱的身子,走进冰凉的潭水之中,将被弄得满身青紫的自己勉强弄干净,又游到那处大石旁拿回了自己的衣物,匆匆离去……
第三夜10
念及此处,书倾墨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自己现在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下身也是有些微痛,可是为了怕有人怀疑自己只得当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走,而且现在还要在老师的催眠下坚持上课……
可那厮就能肆无忌惮的睡觉,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负的那个啊,想想自己遮掩痕迹像做贼一样回房换衣服时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就更是火大,早知道就该悄悄拿走这个混账的衣服,让他光着身子丢脸,哼!只不过他的衣服都压在他身体下面,她不能保证在不惊醒他的前提下拽走衣服。
书倾墨越想越气,直接举手向先生示意,“夫子,华玺宸师兄在课堂上睡觉,夫子快叫醒他吧!”
“岂有此理,这是读圣贤书的地方,你居然来此处睡觉,华玺宸,你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墙角处站着!”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一头埋在书中的古板夫子猛地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那不堪教化的华玺宸竟然真的是在睡觉,气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是,夫子!学生知错不该在课堂上睡觉,请夫子原谅,学生这就去站着!”华玺宸在书倾墨出声的那一瞬便警觉的醒了,可惜为时已晚还是没有躲过夫子的眼睛,不过他面上一点尴尬神色也没有,大大方方地抬手移开坐凳,往墙角的方向走去。
看着华玺宸阔步走过自己身边时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书倾墨不得不承认他当真风度翩然,奉天那用银丝绣线在月青色衣衫上绣着流云花纹的书生服穿在他身上当真有一种别样的风姿,精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织锦祥云纹腰带,腰带上还坠着碧色美玉和玄色缨络。
一班的学子都目送华玺宸往墙角走去,看着他站定,长身玉立,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的自然之态,仿佛不是被罚站,只是站在那里欣赏风景一般。
虽然书倾墨不想承认,可是那华玺宸却是有种宠辱不惊的名士风范。即使被夫子批评惩罚,那丰神俊朗的脸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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