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今年的校队选拔赛进行得很顺利,有了第一年的经验,在充分的准备下,姐夫几人都成功入选了今年的校队名单。其中还包括去年被教练否定了的陆晨,可算是皆大欢喜。
本来大家还以为姐夫要继续为他的未来老丈人拉动内销,带着大家去喝酒。不曾想这一次姐夫竟没有主动提及。
陆晨不解的问:“你今天转性了?”
“明天有事,不宜喝酒。”姐夫说完跟冬子几人相视一笑。
在陆晨追问下,这才知道大家是要一起组团到陈峰家里做客。
陆晨跟陈峰现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加上他觉得跟姐夫这群人在一起的确比以前那样更欢乐。于是乎,他主动问道自己能否一同前去?并提出明天要安排车辆,送大家。
有车送,不用一群人挤公交,再换乘地铁,众人在陈峰点头同意之下,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全票通过。
第二天上午,大家先后来到校门口的集合点,跟着陈峰一起前来的还有他的室友田大宝。
在校门口稍等了会儿,一辆七座的商务车停到了他们面前,陆晨拉开车门,走下车。
看着那价格不菲的车标,冬子第一个上前,“哪弄的豪车?你小子不会是个富二代吧?”
“家里做点小生意,这是接客户用的,富二代我可不敢当,赶紧上车吧。”陆晨边说边示意大家上车。
车子空间很大,除了咱姐童颜因为需要回家不能一起跟来,剩下的六人一狗坐在后面刚刚好。
松江师大距离市区大概二十多公里的样子,并不算太远,商务车走走停停,晃悠了大概四十多分钟,终于进了市区。又在市区拥挤的道路上缓行了一个多钟头,这才到了目的地。
一家怎么看都像是一座私人庄园的福利院。
高中的时候,姐夫跟冬子他们经常会过来玩,对这里非常熟悉。冬子率先一步走了进去,“林叔,我们回来了。”
后面跟着姐夫、北北,还有初次前来,正好奇边走边看的陆晨和田大宝。
陈峰抱着白泽,则站在福利院门前,发着呆。
原本陈峰也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办一家福利院,收留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但后来,他渐渐懂了,母亲这不是收留,而是给了他们一个家。
福利院里那些朴实无华的笑脸,让那时情绪低落,痛心失意的陈峰,也变得暖心。
于是他干脆卖掉了那栋母亲留给自己的公寓,搬进了福利院。
他不想独自一人住在冰冷的公寓里,也想有个家。
“陈峰,你快点,林叔包了饺子,我肚子都叫了。”北北趴在门边,大声嚷嚷。后面还跟着田大宝的声音:“可香了,我的口水啊。”
陈峰摇了摇头,把白泽放在地上,回了一声:“来啦!”
林叔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和陈峰的母亲相识多年,算是看着陈峰一点点长大的长辈,深得母子二人的信任。
多年来,陈峰一直喊他林叔,至于全名?他也曾问过,但是林叔一直不说,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母亲走后,林叔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老员工,一个人撑起了这家福利院。要不然以陈峰目前的情况,这家福利院几年前就可能关门大吉了。
饭后,是孩子们的午睡时间。陈峰小心翼翼的,帮孩子们盖上了绣着卡通图案的毯子,轻轻地带上了门。
他用鄙视的眼神,撇了一圈因为吃得太撑,正躺在大厅沙发上,抚摸着肚皮的众人。
福利院的门外,是一块三百多平米的院子,种了几颗果树,林叔正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叼着烟袋。
见陈峰出来,他招了招手。
“嘿嘿,还是林叔的手艺好,学校食堂的饭菜难吃死了。”
“你小子,就会说好听的。”林叔笑笑,在烟嘴上又吸了两口,“明天,我就不陪你去了。没人看着这群小崽子,我也放心不下。”
陈峰靠在长椅上嗯了声,透过果树枝叶的缝隙仰望着天。
“这个给你。”林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一个小盒子,碰了碰陈峰。
“这是?”陈峰接过盒子,轻轻将盖子翻开。
一条项链?
“你母亲留下的,算是给你的礼物吧。”
陈峰把项链从盒子里取出,放在手里端详了会儿。
它的色泽银白,质地很硬,不像是金银,可能是某种合金,上面还串着三个不同大小,刻着暗纹的指环。
细心的陈峰发现,项链并没有接缝的地方,三个指环也同样没有,那又是怎么串在一起的?好神奇的工艺。
“不要纠结了,带上吧,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些常理无法解释的谜。”林叔猜到了陈峰的想法,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随后他把烟袋里已经燃尽的烟灰敲了敲,站起身,“我出去买点东西,晚上给你们做点好的。”
陈峰想想,也真的是这样,比如自己的能力,又哪里是常理能够解释得通的。
他微微一笑,回了声:“好的。”便小心翼翼的把项链带上,将三个指环顺着t恤领口放了进去。
这是母亲留下的,陈峰隔着t恤用手按压着指环,感受着金属上那份冰凉一点点被自己的体温同化,变得温热。
他并不知道,t恤后的三个指环,此刻正发出微弱的三色光亮,一闪即逝。
入秋后的阳光,总是容易让人困乏,靠在长椅上的陈峰,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暗,夕阳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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