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咖啡厅,问他:“后来,毒枭上线的事怎么样了?”
罗仲摇头表示并不乐观:“这种事很难查的,内线肯定有很多,而且他们都鬼得很。一旦有人出事,肯定会掐掉线头的,我们在外围还想查内部,几乎不可能。”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葛斌那边呢?”陆千扬开始觉得感觉到他说的艰难了。
“那小子不吸,可能也是在bd吧里逢场作戏收的;后来也一直没下文。”罗仲点了根烟,不过很快又掐灭了,因为看到墙上禁烟的标志。
陆千扬叹气,喝了口咖啡:“那还有别的可以查的猛料。”
“暂时没有,最近的新闻都千篇一律,一种事态,所有媒体都追着去报。特别炸的没有!”罗仲摇摇头。
陆千扬也没奈何了,“好吧,毒枭这件事我们先搁着吧,再等时机看看吧。”
陆千扬和罗仲分开之后,在街上晃了晃,看看太阳光也差不到了四五点的样子;觉得一个人晃得太没意思;自从回来之后也没有能跟景颐单独处一处,现在想她想得厉害,忍不住还是给她打了电话;然而这电话打了半天却没人接,陆千扬喃喃自语:“难道是在开会吗?”
景颐没接电话是因为肚子痛,趴在桌子上半天起不来身,电话响都没力气接;这电话响了一回无人接听自动挂掉了,过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才伸出手去对方却已经挂了。
过了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景市长有您的电话。”
“是谁啊?”景颐稍稍直了身子,还是佝偻着背,脸色青腊。
“您没事吧?”秘书看出她的异样;“她说她姓陆。”
“让她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景颐捂着肚子,又把头埋下去了;“我有些不舒服,一会儿提前走,你把需要我过目的文件整理一下,放我桌面吧。”
“好的,”秘书关门出去。
“景颐你下班了没,我们出来见面吧?”陆千扬终于打通了景颐的电话。
“千扬,你来接我吧,我不舒服。”景颐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千扬心一下提起来了:“你怎么了?”
“你在哪儿呢?”景颐答非所问。
陆千扬看了看四周:“离你那儿不远,我马上过去,哪儿不舒服?你别害怕啊!”
“嗯,那我们在古剑门的大灯笼底下碰头。”景颐没让她直接到市政府来,估计也是有对黄家的忌讳。
陆千扬奔走了两个站,挤进古剑门人头熙攘的步行街,在人群里寻找着景颐的身影;终于那个憔悴到病弱的人远远的出现在人群里,后头还不远不近的跟了两个生活助理。
陆千扬奔过去扶住她,发现她手是冰冷了,心焦极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上医院吧。”
景颐一开始还有些忌怀的扫了几眼身后的助理,见陆千扬那么喜形于色的在乎她,也就不理会了,靠到她耳边说:“那个来了。”
“会痛吗?”陆千扬没体会过这种痛,也不知道景颐会痛。
景颐无力的看着她,没有力气说话了。
陆千扬扶着她找了个地方坐下,对那两个助理招了招手,要他们过来。但那两个人似乎没有要听命于她的意思,站在人流里装做没看见。
“你,你,就你们俩个,过来啊。你们不是生活助理吗,还站着干什么,没看到她不舒服吗?”陆千扬靠近了指着那两个人,把他们叫过来。
这两个人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两眼,这才走过去;陆千扬便又吩咐道:“你去附近买也好借也好,弄一碗热的红糖水过来。还有你,去附近黄家的商铺借一辆车过来,我要送市长上医院。”
“不用那么夸张,我们回家就好了。”景颐不想上医院,医院对这样的痛也没有立即见效果的疗法。
陆千扬握她的手呵着气,再抚她的脸,“你的手,你的脸都是冰的,我怎么放心啊?”
“没事,回家的话,妈会熬些中药给我喝的。”景颐说。
“喊你去借车,还站在这里干嘛?”陆千扬冲着那两个所谓的生活助理大声嚷到。
“你又不是黄家的人,我凭什么去给你借?黄家商铺里的店长又怎么肯借给你。”那个人回敬她一番。
“现在景市长要用车!”陆千扬强调了一回。
那人又说:“如果景市长开口,我们则另当别论。”
陆千扬讽刺的点点头,所有对自己莫名的客气,不是因为你有多少才能让人尊敬,更多的是看你的什么身份;那影楼的负责人对自己也是一样,都只不过有着有权有势的地方在做着帮衬罢了。
“景颐,我来背你回去,我们乘公车,坐地铁好不好?”陆千扬蹲下认真的对景颐说;“我去给你买一杯热甜品,等我一会儿。”
景颐诚恳的点头,待陆千扬拿着热甜品回来,背对着她的时候,便趴到她身上去;“不怕他们告诉老爷子吗?”
“他们喜欢就让他们告诉去吧,反正大哥说家里对我们的关系都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如果家里真要做些什么,就让他们来好了。你是我爱的人,我不会因为知道会有些什么磨难,就连呆在你身边都不敢。”陆千扬背着她走在人群里,引来了些许路人的目光,不过她不在乎。
景颐笑了笑:“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阿姨说你很多年都没有疼过了,怎么现在突然就要起命来了?”陆千扬把她背回家之后,给她端来了一碗她妈妈亲自煎好的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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