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地板上都打了腊,景颐坐在偏堂一隅的塌塌米上,喝着专司茶道的女仆斟的茶,见黄千桦回来,笑着问道:“噫,千桦回来了啊?在学校成绩怎么样?”
黄千桦看着她皱了眉头:“年轻的市长大人,你可没有我姑姑那么老,别跟她学那种老八股,见面就问成绩好坏;成绩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成绩,可能你问我姑姑会比较稳妥一些,她绝对会把我哪个标点符号错在哪儿都告诉你。”
景颐笑了笑,“好吧,那不问成绩,我们聊点别的。”
黄千桦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先别着急聊天,等我先跟老爷子请个安。”
说着,黄千桦绕过偏堂往内堂里走到主卧室,敲了三响门,跪在门外,道了声:“爷爷,千桦回来了。”
“嗯,去准备,一会儿要开饭了。”内头里传出来一个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像个健硕的老人。
“好的,那我先退下去了。”黄千桦起了身,躬着背退出来。
这一退出来,她便觉得轻松了许多;这都什么年代了,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请安这一说法,着实是叫人见长了奴性的老旧思想啊。
“请过安了?”景颐见她从内堂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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