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按在唇上,送她一个飞吻,算做是答应她了。
景颐将那小小的u盘握在手里,却感觉到这其中有着不可思议的份量;沈说知道多少一些政治场下暗藏的秘密?自己怎么问她都不肯透露,是因为景颐这个市长被架空得太厉害,没有能力去拔掉这些野草而不被信任;那现在她交给她这个小小的东西里面又会是什么让她觉得如此沉重呢?
景颐没有多想,单位里的眼睛盯着她的数不胜数,u盘里的东西估且不管它是否沉重而有份量,也不能从她手里脱销出去的。于是,她拿着东西直接下班回家,连陆千扬也没有去看。
回到家之后,一头扎进房间里,用笔记本电脑打开u盘,将里面的文件打开,看过之后不由的吓了一跳;“什么!先前省厅竞标的投资项目都是陷阱吗?是为了让有来去市黄家落入陷阱,分化黄家财阀的一个空投圈套吗?这样的经济重案,竟然无人问津!实在是太过分了,到底也出于什么目的?”
景颐回想起自己曾力请黄仲谦参加省厅投资项目竞标的事,现在看来竟然都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骗局?而且,居然还可以堂而皇之的以省厅的名义,大幅度竞标,但其实目的也只是为了让黄家落入圈套吧?
她静下心来,再往下看,不由的更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喃喃道:“军区政委黄少杰,私j□j,屯兵积粮,与省内巨鳄葛重蓄意以军事和经济实力,垄断架空有来去市,企图暗地操控整个有来去市,成为一方霸主!”
“所以?黄家现在各方面出现重大的负面影响,都是因为这个目的而产生的连环崩坏?但是,四叔也是黄家的人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以黄家自己的实力,想在操控整个有来去市也不是办不到,为什么要整垮黄家,与外人联手呢?”景颐被这样的信息惊得直冒冷汗,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想要雄霸一方做皇帝,真是不能够想象。
也难怪沈说会说这是一巨大的冰山,尽管她是一市之长,就算不被架空,这其中牵连成网的巨大阴谋也不她一个人就能够摆平的。这将是一场重大的浩劫,不仅仅是一个省/市的问题,更重的还将会是整个国/家的问题。
景颐有些心焦,已经乱了方寸;有来去市的枪源是黄少杰漏出去的,并且已经开始敢任由枪支浮到市面上来,堂而皇之的开枪杀人;就已经说明他的部属已经成熟,暗地里集结的人力兵力,恐怕已经不可估算。再者,黄家经济,教育,医疗等等各方面也同时出现连环崩坏,也可揣度必是其中有更强力的经济实力对象与之叫板,而无疑这个对手就是省厅巨鳄葛家。这样想来的话,必是黄少杰和葛重的联手已经达到一定的连环利益契机,接下来就等结果走向注定了。
景颐在房间里焦急的度了几个来回的步,既慌张又必须镇定下来,她不可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如他们的意愿发展;否则一旦有来去被黄少杰与葛重联手下的垄断,那这座城市就会成为他们坐拥私有肆意妄为的城堡;这是绝对不可以被容许的。
“证据,证据!”景颐转念又想了想,沈说让她知道这些事,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她望而兴叹的,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她还没有看完。于是,她强逼自己镇定,认真去把u盘里的东西细细看下去。
可是,就算看了好几遍,u盘里也只是讲述了黄少杰与葛重的非法作为,但实质性能够指控这两个人的证据却一点也没有,这叫景颐不由的气极,擂桌:“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
“我姑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啦?在房间里干嘛呢?嘀嘀咕咕的,今天不去看千扬了吗?”景妈从学校里一回来就听到景颐房间里有响动,推门进来看。
景颐为这事闹得心神惶急,她妈妈没敲门就进来了,叫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去合电脑,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水杯,水杯里的水尽数泼到电脑键盘上去了。
“唉哟,怎么了,我姑娘你急什么啊?”景妈见了,奔进来,抽了纸巾就给擦键盘上的水。
景颐也急了,手忙脚乱的抢着去擦;两人四手,一阵急乱,按到键盘上的翻页键,电脑页面上的文件就轱辘辘急速翻到了底部。
“妈,别动。”景颐叫停自己的妈妈,盯着电脑,像发现了什么,接着又按住向上翻页的键,将页面翻了几页,喃喃说着:“这页码怎么是乱的?”
“你在说什么啊?”景妈问她。
景颐不理她,将文件页面一直翻到首页,再一页页的往下翻,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些页码是人为的,连起来怎么是市长办公室座机的号码,这是什么意思?”
“我姑娘,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景妈看她脸色凝重,又追问了一回。
“没事,让我呆一会儿。”景颐凝眉深思着,将她妈妈推出门去;“座机号码,座机号码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座机号码编成页码?用意何在啊?”
“沈说!”景颐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也许问沈说更快点。
于是,马上拨下她的电话,但却被告知,电话已经注销成了空号;她不由的顿足:“动作还真够快的。”
“难道是沈说想要告诉看到这u盘里的东西的人,如果有需要就直接打电话找我吗?”景颐稍稍有些气馁,摊在椅子是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景颐想了想,用手机拨了这个电话,通是通了,但是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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