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要示弱,不要用恐惧让自己慌乱了脚步。”
“黄家向来言而无信,又狡诈狠毒;你不要回去,哪怕我们逃到天涯海角都好,好不好?”安瑜捧住她的脸,回想起沙莞华可恨之处。
黄千桦定定的看着她,没有马上答应她的请求;那驻在心房上的无形牢笼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叫她洒脱不起来。
安瑜看见她的犹豫,渐渐的平稳了情绪,不由的叹出一口气;“我知道,若心不自由,逃到哪儿都没有用。”
“安瑜……”黄千桦想要解释什么。
“我们不走,黄家要来,就让它来好了。呵呵,逃走也不是我该有的作风,不择手段保全我想要的一切,才是我的本性。”安瑜知道,要打破她心里的牢笼,只有叫她看清黄家所有的丑恶面,从心底想要将自己与黄家的牵绊打破,才是唯一的办法。
黄千桦从她眼神里看到了种笃定的可以豁掉一切态度,尽管她知道安瑜这种态度为了她是十分坚定的;但是她倒不希望她这般给自己压力;“我们先在这里待定吧,有机会再去看看老太太的后事,别的再打算吧。”
“好,听你的。”安瑜认真板下脸,走到阳台上去,心里头在想,如果这一切是因为曾在沙莞华面前扬言并带走黄千桦的而招来的报复结果,那往后有机会,她定要将这些全部都还给她以及黄家。
“诶,美女市长大人,我来跟你道个别。”沈说大摇大摆的走进景颐的办公室,趴在她的办公桌边上,一点也没有尊卑之分,一副交情老道的样子。
景颐正在做一些编制工作,被人突然闯进来打扰,略有不悦,抬起头来正要训斥她;却见秘书急急跟进来,开口指责沈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当市政府是你家吗?没有预约,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来,竟然还让你的手下扣住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说看到她就烦,她收起痞性,板起脸来,指着她大道说:“你闭嘴啊!我每次出场也只是打酱油,你却总要来打扰我。再说,市长命我调查重大案件,一切都只需要向市长汇报,需要经过你这里吗,你有什么意见吗?市长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你也要看看自己的身份啊!
还有啊,我最讨厌你啊,你你你你你啊,攀权附势,狗仗人势的女狗腿子,就知道用你的大屁股当脑袋用,该你做的你不做,不该你做的你就拼命你的往里头挤。
长得也对不起观众啊,以为自己穿个黑丝就是俏女郎啦?那大黑眼镜,盘成的头发,厚得比猪皮还厚的妆,简直比老尼姑还要难看啊。啊,我说你怎么成天看我来就要出来诈唬,你是要想要在我面挠首弄姿的勾引我是吧?我是好女色,但你这款老巫婆啊,我是没有兴趣的,赶紧滚出我的视线吧!”
“你,你,你说的这什么话!”秘书没想到会被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呛上一翻,气得七窍生烟,但她太能说,也一下找不到反驳的词来,直气得狠狠跺脚。
景颐在一旁看着,本来也有气的,但见沈说这么一揶揄她,心里竟然也跟着乐起来了,可还得忍住笑,不能让形象崩坏;“行啦,你出去吧。是我叫沈队长来的,她有事向我汇报。”
秘书气得真跺脚,但景颐发话了,她也没法子,只得转身出去:“知道了。”
沈说见收拾了那个女人,转回来又恢复了她的痞子态度,逗着景颐说:“嘿,想笑就笑嘛。你也觉得挺解气的吧,每次都要来捣乱,看到她就来气。”
景颐本来被她欺负秘书的时候带起的一点好心情,又因着她这句话给浇灭了,脸色又不好看起来:“你来干什么?抓到葛斌了吗?抓不到,还敢这么悠闲。”
“葛斌这小子的事,只怕往后你得另外找人接手了。”沈说撇撇嘴,玩弄着她桌子上的笔。
“什么意思?”景颐可没忘记她说提头来见的承诺。
沈说直起身来,拍拍屁股,在办公室里转悠了两圈;“我要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调到别的地方去?怎么没人跟我汇报?”景颐略微想到她要被调走的原因;“是谁要调走你?”
“刑/警队人事调动,也不至于要汇报到市长这里来吧?再说,那么多人不想你景市长羽翼丰满,拿把剪刀给你剪剪毛发也是很正常的嘛。”沈说笑着说,似乎这调动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
但是,景颐却牙根咬紧,把沈说调走,显然是有人已经对她的这种反抗举动采取了制约措施,怎么能叫她不气呢?
“唉哟,好了嘛,也无所谓啦,你呢还是安心做市长好了嘛,许多事不必自己动手也未偿不是好事啦。在位的时候能捞的时候多捞点,别到时候下了台,清官名誉没捞到,还得赔个两袖清风。人嘛,要知足常乐,要像我学习,不贪心,容易满足。”沈说嘴里说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u盘搁到景颐面前,边说话边用笔写一句话:“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另,已掌握葛斌所在地,可适时抓捕,然时机未到。”
“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人民警/察,说出这样的话来,负得起责任吗?”景颐见她这样写到,有些疑虑在心头,不过看她似乎有些介怀直言,就顺着她的话呵斥起来,再用笔写下:“什么时机?到底有什么问题不能明说?”
“详见u盘,妥善保管。”沈说又写下一句话,接着说道:“呵呵,开玩笑,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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