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捂住被她轻咬过的耳朵:“不要对我j□j,想要的话去找冶平去。”
“哈哈哈哈,还说你不是吃醋,干嘛脸红啊,这种样我们不是做得稀松平常吗?”安瑜被她的反应逗得开心极了,追上去死死挽住她的胳膊:“回家吧,吉婶也有很多事的,不能一直劳烦她照顾老太。过些时候,等我们的工作稳定下来,就安排她上医院的疗养部吧。希望,她这一生不会觉得有遗憾。”
黄千桦点点头,认真的看着安瑜:“她这一生应该过得很完满,有你无亲无顾的照顾她这么多年,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吧。”
两个人回到村子里,黄千桦把老太推到外面去晒晒太阳,老呆在屋子里身体也不是很好。
“你这次来,没有给我带花啊?比上次来瘦了些呢。”她蹲在她面前弄好盖在身上的小毯子,她却抚着她额前的发这样说。
黄千桦听了却是一怔,不由的看向安瑜;她不是说过老太的病越来越严重,智商都已经退化到八岁以下了吗?怎么现在还会像以前一样幻想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拿黄千桦当自己的情人呢?
安瑜也愣住,忙给她做简单的检查,最后摇摇头:“没什么不对。”
“嗯,我忙着读书嘛。下次给你带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颜色的?”黄千桦只好顺着老太的话接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黄色的就好。”老太科微微笑着,没牙的嘴唇深深凹陷着。
“看得见吗?”黄千桦有些苦笑着问。
“以前就最喜欢黄色的,闻着香。”老太手又乱摸着,摸到安瑜的胳膊拉着,又说:“你前几天在老木桥边摘了一大朵黄色的花给我,我用瓶子装起来放在床头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做这样叫人肉酸的事。”
安瑜和黄千桦互相对视了一下,老太的意识显然已经开始变得很混乱了;前一秒还把黄千桦当成她十七八岁的初恋,现在又把安瑜当成了早已经过世的老太爷。
“这辈子也只能疼你了嘛,这样的事做着我也很幸福啊。”安瑜握着她的手,哄着她。
“你来接我了吧,”老太太的手摩挲着安瑜的手,因为年老而震颤着;“你牵着我,我就跟你走了,只有你牵着我,才能叫我安心。”
安瑜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老太太这几十年里独活的想念,也只有回到这里才得到安心和归宿吧。看来,带她回来这里是很正确的选择呢。
第二天,安瑜得要去医院上班,黄千桦也要到培训学校去报道,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想说再麻烦吉婶几天,等给老太办了去疗养院的手续就好了。
“安瑜,你来,你快来!”黄千桦到了老太太的床边,想跟她暂时做个告别;但是,一触及她的身体,自己却是吓了一跳。
安瑜闻声走过去,“怎么了?”
黄千桦有些不安,这样的事情,虽然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了;“老,老太的身体,凉了。”
安瑜一惊,急忙去诊脉,摸了手腕和几处大动脉,都已经没有动静,再贴耳去听心跳,也已经没有了;怀着紧张的心情去探鼻息,显然也已经停了。待到她完完全全的确定了老太太走了之后,突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明明,昨天还在跟她说话,这下走的也太突然太悄然了,尽管都有心理准备,但相处了好些年的亲人,一下子就走了,还是叫人有些措手不及和极其的不舍。
安瑜掉眼泪,心里又不是不舍又是安心,她觉得老太太终于可以从这几十年困苦的思念里脱离开来了;这几十年她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一个人在黑暗里也会惶恐和不安的吧,现在总算是解脱了吧。
黄千桦上前把安瑜揽在怀里,“她应该走得很安详,你看她的嘴角。”
安瑜看到了,带了点微微的笑意;她靠在黄千桦的肩头痛哭起来:“我们去再给她摘一次黄色的花朵吧,她喜欢,带着上路会更开心的。”
“好!”黄千桦点点头,安抚着她。
黄千桦终于还是动用了黄芳菲给她的那张卡,用来替安瑜还掉了药店赊下来的账,还有置办老太太的葬礼。
棺椁在屋子里停了三天,安瑜替老太太戴孝,黄千桦负责夜里守灵。第四天开始出殡,按照这里的习俗,择好日子,选好埋葬的地方,还要办上两天的名为‘白豆腐’的白事,请道士前来超渡;这些事都由着村里的长辈帮衫,倒也进展顺利。
超渡当天,完了之后,黄千桦跟着安瑜一起代为答谢前来吊唁的人;等吊唁过后,老太太的遗体就会被抬出去入土为安,葬礼的就完结了。
不过,当天吊唁的时候却来了两个人,径直走到到她们面前;“谁是黄千桦?”
“我是!请问你们也是前来吊唁的吗?”黄千桦与安瑜都跪坐着,现在她直起身来轻声答道;“如果是的话,请到前面挂名。”
这两个人戴着墨镜,其中一个听她答了之后,将手摸到腰间,从容的掏出一把枪,“黄家叫我问候你。”
黄千桦眼尖,一下将安瑜扑倒,子弹打到墙上,两个人急忙躲开,绕到棺椁后头。那两个人却有一点也不怕她逃跑似的,都拿出枪来慢慢走近棺椁,紧接着连开了几枪,一时之间葬礼现场听到枪声顿时乱作一团。
不过,乱过之后,这里的人很快又团结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吓倒她们,这些人立马操了扁担和锄头,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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