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景妈看不习惯她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
沙莞华扫了一眼景颐,她了解景颐和黄千桦的好,似乎想借她给黄千桦一个警告:“没什么意思,千扬我管不了。千桦,我还是管的。”
景颐一愣,她没想到沙莞华示威都示到她这里来了,冷冷回复一句:“呵,找到再说吧。”
“什,什么意思?”景妈又在状况外了,沙莞华走出去她也问不着了,逮着景颐要问清楚。
景颐去照看陆千扬,轻轻说了句:“妈,这些事再说好吗?晚上,我会跟你和爸讲清楚一些事情的;还有,我打算辞去市长的职位。”
“你妈年纪大了,你这些话讲得我都消化不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景妈急起来了,对老人家真的不能话只讲一半,她们会比较容易着急上火。
“妈,我晚上一定会讲清楚的,现在让我跟千扬呆一下好不好?”与景妈相比景颐倒平静许多;她抚着陆千扬的发:“有哪儿不舒服吗?”
景妈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着急也没用,这时候反倒更应该找景爸商量才对,想着就离开了。
陆千扬看着景颐这张憔悴的脸,虽然脑子里心里都是一片的空白,什么也想法不起来,但还是感觉到一点点心疼,不由的抚上她的脸:“你……是?太瘦了,太憔悴了。”
景颐心疼她心疼到心里发颤,她抚着她的脸:“没有你瘦,以后你也不用去冒险了,不用为我做那些事了。等你想起我是谁的时候,就多吃点,把自己养胖点。太瘦了,抱起来,呵呵,都把我割疼了。”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陆千扬记忆都是空白的,自己是谁,这个人是谁她都没有印象了。但是,这个人说着这样的话,还有自己心里的感觉都让她觉得自己和这个人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景颐笑了笑,不知道理故意买关子还是特地要这么做:“呵呵,不要。让你自己想起来,让你不要忘了我。”
陆千扬没有生气,轻易的就接受了她的这种听着似乎有些任性的理由,只觉得自己该宠着她,什么都可以随着她的心意去做;“唔,好吧。”
景颐轻轻的愣了一下,这个爱她的人,真的是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的她,都那么的顺从和宠爱她呢。不由自主的,她伏下身去,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这叫陆千扬怔了怔,竟然也没有抗拒,内心很安然的接受着她的嘴唇,由着她渐渐的用力辗动,哪怕慢慢开始有些发疼。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三十
“圣皇学院的学历证书果然不是盖的,我面试的那家医院,直接把我录取了。”安瑜搂着黄千桦的脖子报告给她一个好消息,她面试的医院已经把她录取了,再接下来就是把老太安排进这家医院了。
“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用圣皇的学历在找工作?不怕黄家人找上门来?”黄千桦反问她。
安瑜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啊?圣皇学院毕业的人何其多?叫安瑜的也不差我这一个;你怕啊?我们是选择自主的生活,又不是通缉犯,难道要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生活?”
“我只是不想被打扰而已。不过,你说得对,我们又不是过街的老鼠。”黄千桦心里其实还是有着不安的,但为了让安瑜安心,她也只能这么说。
安瑜松开她,拿眼睛瞟着她,她也看出来她眼神里的不安了,只不过她这么做也确实有她的道理。一来,她确实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圣皇学院的学历无疑能帮上她的大忙;二来,她也希望黄千桦不要一直太过在意自己是在过着一种逃亡的生活。如果她一直背负着逃亡的包袱,那她这一辈子也一样不会自由;她用自己的思想把自己锁住。这也是黄家最成功的剥夺自由的方式,不是给你安排一个有形的牢房,而是把笼子搁在了你的心上,扣住了你的灵魂。
“给你的那堆报纸剪辑怎么样?有没有挑到想做的工作?”安瑜最后还是假装没有看出她的不安来,有些东西戳破也没有什么意义。
“哦,挑了几个,打过电话过去,别人一听我都没有大学毕业,也就没有下文了。只有这个,叫我明天去面试看看。”黄千桦把一分招聘报纸的剪辑递给安瑜。
“西洋剑教练?新开设的培训学校!”安瑜接过来看了一下,再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黄千桦:“呵呵,你行吗?”
“你忘了?黄家人,在圣皇的学校里什么都是必修课啊。”黄千桦这下既无奈又得意起来。
“那我明天陪你去,镇上还有这种培训学校吗?头一回见,还有招学西洋剑的地培训班的。我倒想见见这是什么人在这地方开设这种课程。”说着,安瑜起了挑逗她的心,伸出手指点到她的额头,顺着额头一路沿着鼻梁,滑到她的唇上:“爷今晚要不要侍寝啊?妾可是从爷去了岛国后一直素到现在呢,渴了!”
黄千桦笑起来,却顺着她靠过来的身上,一路退到床沿边上:“那你打算怎么伺候啊?”
“当然是,这样……”安瑜挑起媚眼,压着她唇上的手指没有离开,一路跟着她走到床边;顺势压上去;黄千桦也没有避开她,顺着她的姿势向床上倒去。
“安瑜,睡了吗?”两人快要亲到一起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拍门声,叫这两人吓了一跳。
安瑜有些扫兴,起了身,应着去将门打开:“在呢?怎么了?”
门外站了一个女人,领着个孩子,待她开了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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