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新气息,他的肌肤温淡,与她冰凉的肌肤接触竟让她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他的手臂圈得她更紧,却不让人产生半分杂念,更不参杂半分不洁的欲念。她的心就这样安定了,头向后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由他熨贴着的肌肤慢慢在回暖。
那一天,他胸口的一块温润紧紧贴着她脊背的肌肤,光滑的圆润仍旧浅浅烙进了她的身体,后来她知道,那就是此时她手中的这枚玉扳指,那是娘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正在出神的时候,门被人轻轻打开了,直到那人站在她身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她看到一张英俊的脸,那人是耶律重琛。
“耶律将军,夜深了,你……”她站起身,没等她说完,来人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火热的嘴唇落在她的唇角,“小妖精,没想到勾引我还不够,还想着勾引皇上,只可惜皇上清心寡欲,纵然在是没美人如玉,他也不会放在眼里,现在后悔了?当初没有全心全意侍候我,现在也不晚,只要你一会儿让我高兴,我定会向皇上讨了呢……”说着话他的手自然是不老实的,很快玉垅烟已经衣衫半褪,雪白的胸口露出一片,他的脸已经埋在她的乳峰间。
“放开……”她的手背他钳着,一点动弹不得,胸口一痛,他的唇齿紧紧地咬住了她的rǔ_jiān,她吸气,手半点都使不上力气,想出声叫,可是半夜里谁会在意 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活呢。这时,她突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修长身影,华美却又肃静的白袍,月华静静地流入,他逆着光线,看不清面容,但眸底的光却闪着冰刀般的寒芒。
他怎么会来?最不该在此出现的人,也是她最不想被撞见的人怎么会站在她的门口。
“皇上……”她的嘴角几乎咬出了血,才堪堪吐出这两个字。
“小妖精,又使什么伎俩,当初勾着我的时候,热情的活像只发情的小猫,现在却用他来唬我,这么冰雪伶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能给你的比他要多得多呢”耶律重琛的手并没有停,可是慢慢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好像背上背上面生生戳出两个洞来。
他慢慢转身,看到了耶律重瑱沉敛的面庞,明明是沉敛的却为何让他感到有点不寒而栗?他的腿一哆嗦就跪了下去。
“皇上……”
而他的目光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停在玉垅烟身上,她转过了身子,手臂护在胸前,身体微颤。长贵走了进来,用轻细的声音说,“耶律将军,深夜带刀擅闯内宫禁地,耶律将军意欲何为?”
“皇上,我,我……”耶律重琛无语辩驳,他的确带着刀,这里也的确不是他能来的,只是他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他夜闯此地,刚刚皇上亲见,只不过是为一个女人。然而皇上的面容却是莫测高深的,他不说话,但斜斜的眼角却藏着凌厉。
“来人哪,把耶律将军请出去”长贵一招手,后面已经有几名高大的侍卫闯入,不容分辩已经将那耶律重琛拖了出去,而自始至终,耶律重瑱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不消一刻,她屋子里又恢复了清净,只剩下她和他。
她惊疑不定,耶律重琛虽可恨,但还不至于此,况且他是琰的哥哥,如果他因她而获罪,她又怎么向耶律重琰交待呢。可是她又能怎么做,此时她已经够狼狈,又怎么向皇上求情?
一件轻软的袍子轻轻披在她的肩上,她身子一动,再回身时,身后已经没了他的人影,那件披风是刚刚在他身上的,雪白柔软的质料,和他的衣袍一样镂着艳绝的牡丹。
要不是身上这件带着淡淡龙涎香的袍子她都有些怀疑刚刚的事情是否发生,方才,他并没有留下一字半语,可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无不感觉到他的强烈存在。她的唇角轻动,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近,仿佛刚刚说过,“你和他相识?”“不曾相识”她的话音仿佛也刚刚散入尘埃,可是这么快她就有了报应,耶律重琛 淫靡不堪的话犹在耳边,她从前是听惯了的,可是独独想到他都听在耳里,她就觉得那样的难堪。不,还不仅仅是难堪,还有后怕和深深抓住心脏的恐惧,毫无重量的四个字就足以构成欺君大罪,而无论她怎么机关算尽,她的性命是轻轻被他捏在手心里的,他只须一翻手,她便万劫不复。
耶律重琛以谋逆罪被关进大牢,不过还没有定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煜王耶律重琰曾专门入宫为其兄向皇上求情,这些都是小顺子打探来告诉玉垅烟的,但最终煜王拂袖而去,小顺子是长安的干儿子,很得长贵喜欢,虽然长贵也不过才二十几岁,但皇宫里向来是以权势说话的。
玉垅烟照旧做她的茶客,现在奉茶已经无须由长贵或未明未央代替,她可以直接进入御书房,再见到他的时候,她心里极为别扭尴尬,但耶律重瑱却是若无其事的,在她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奏折从未抬起,仿佛那杯茶是自己长腿飞到他桌上去的,而她这个奉茶的人如同透明。
小顺子一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看到小顺子,她不由得就想起了长随,自从他跟了皇上,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了,好像凭空这个人就消失了一样
喜欢圣女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