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后来那个莫橙连同其他几个与他交好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曾经有过一家报社刊登过有过相关的寻人启事,后来不知道这件事被谁抹杀了,报纸没有发行,事情也不了了之,总的来说李向军的为人比较低调,有古怪,被人所知的事也很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
“哎,好复杂”我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脑子有些懵圈,问道“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啊”
陈燕摇了摇头,道,“依依姐应该知道吧,要不等她回来我们问一下”
“依依姐居然没告诉我们那个男人有一个领养的孩子”我大力的拍了下陈燕的腿。
陈燕瞪了我一眼,不满,抖了抖腿,说“雨怡上次去见他们,应该知道那孩子长什么样吧”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无关紧要的,明天就是周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心里有些惶恐,惴惴不安,希望接下来都是平静的日子,一帆风顺。
“放心”她捏了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陈燕在看手机屏幕上方甜的脸。惆怅,没有留言,没有收藏,哎。把一些恶心的剧情无视吧,内容这样我已经尽量了
陈燕的安慰一点也没让我心情好起来,小时候常玩一种闯关游戏,找到每一把至关重要的钥匙才能通关,可关键的东西一点也不显山露水,仔细琢磨才发现错漏了很多东西。
傍晚四时五十分。
此时,我和陈燕坐在一家星巴克里,吹着冷空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坐在一起的陌生人。隔着玻璃窗,对面是吴依办公的写字楼。而我们要在六点之前,从几千几百的统一制服的办公室女青年中找到吴依的身影,并且跟住她,直到判定她是安全的。
这是我提议的。陈燕揪着我,拿我受伤说事,说什么也不让我一个人来。然后她又在原地轻声嘀咕,说什么干嘛要听我意见,和自己达成了共识。
看着陈燕眼底含着诡异的笑意,我总有种落了个把柄在她手上的感觉。尤其当她板正我的脸,重复:“你个骗子,骗子,子。”陈燕牌回声机,用声音猛击你的脑电路,让你愧疚不能。在这之前,她的话题又转到惩罚那件事上,老实说我都快忘了,她硬逼着我选了一个,我的笑容垮了下来,脚尖点地画着圈,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也知道我做事太鲁莽不计前因后果,她担心我,生气也是应该的。
看她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没骨气的我,含泪,毅然选了皮肉之苦,咳咳,听名字无非就是打踹,不过转念一想,她在生气也不至于打我呀。我也是有人权的呀,对不对!果然,她从阳台拿进来一块搓衣板,拆掉上面的泡沫包裹,笑眼看着我,分明就是早有准备。
“本来是想让你跪的,但看你膝盖有伤,你就坐着吧,坐到我满意”她说。
“你这是早有预谋啊,专等这天了是不”我坐在上面,盘着腿,委屈到不行,你说咱这都是为了吴依的幸福,她闹这出是干啥呀,疼倒是不疼,但多丢人啊。我虽然那么想,还是乖乖就范,开玩笑,陈燕这尊大神我可惹不起,再把她弄哭了我心里也不好受。
一开始坐上去硌的屁股不舒服,等我坐着搓衣板渐入佳境、神游太虚的时候,她突然一拍桌子,我吓得全身一抖,惊恐的看着她,她凶巴巴的说,“把之前的事忘记了”,啥事她也没说,不过我心里有数。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该忘的不该忘的都丢的一干二净。不管陈燕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等她被我挤眉弄眼逗乐,高兴了,我们从家里出来,下楼梯的时候,曲腿的幅度比较大,我小声抱怨了句慢点,我腿疼。她冷眼一瞥,拎着我就下去了。没错,是拎着。到了大街上,她就改搀着我,的士,一路到了吴依上班的地方,选了个视野宽阔的好位置。
我望着对面办公室亮起一盏盏灯,眉头紧锁,忧愁的像是天就要塌下来了,陈燕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更加头痛。现在的节气,夜幕降临的很慢,然而办公楼里却早早迎接了夜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其间我被陈燕的聚精会神吸引过去,趴在陈燕的肩上看她手机里下载的视频,舔了下嘴唇,“人家都说百年才出一个林青霞,可我觉得林青霞就此一个,是一个还在延续的传说”
“嗯”陈燕赞同,像是被林女神迷住了一般,眼睛眨也不眨,我很少见到她那个样子,虽然林女神仰头饮酒,肆意潇洒的模样看得我也着迷,但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轻哼了一声,扭头开始玩自己的手机。
“两位美女,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一个穿着阿迪达斯短袖,脚踩,裤子却是不伦不类的沙滩风的平头男人在我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右手还在摆弄着手上的镀金戒指,一副我很酷也很fēng_liú的作态。在他身后还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耳朵上一排闪瞎人耳钉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男人,见我看过去,吹了一下口哨,双手用力的拍着桌子,嬉笑起来。一个好好的商务咖啡馆变成了吵嚷的酒吧,吓的几个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客人看到那些个不良青年,悻悻的离开。
我收回视线,有些反感这样的人。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烟味,我撇撇嘴,礼貌的笑了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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