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三兄弟全出屋时,就没有一个不是全身汗湿的,滑腻的汗水让郎大手臂打滑,再抱不住郎二的腰,郎二借机挣脱出来,一把将郎大推开。
“拉我出来干嘛。”郎二大声吼着。
“媳妇不是叫了让我们出来。”郎大大步冲到郎二面前,大吼了回去。
“你都说是咱们媳妇了,哪有一直不让碰的。”郎二继续狠推了一把,他今儿真动肝火了。
“不让碰就不让碰。”郎大的冷静也消失殆尽。
“为啥,我今儿就是要碰。”郎二的浑性子起来了,不管不顾,又转头往里冲。
郎大再扑上去拉,可汗太多,手直打滑,看着郎二头也不回地往里冲,急得不行。这时,居然郎三冲上来,学着郎大的样子,抱住他的腰不撒手。
郎二急了拼命甩,郎大怒不可遏,从背后一脚踹了过去,郎二被踹趴下了,郎三也滚在了地上。
“你没瞧见媳妇那么害怕,你要是硬来,就不怕她做傻事。”郎大急得直吼,媳妇第一天砸碗割腕的事,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郎大吼完,郎二安静了下来,郎大见他再不犯浑,终于松口气,往地上一坐,呼哧呼哧喘起气来。
郎二坐起身来,低着头,很是丧气,郎三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三兄弟一个都没有再开口。
人是安静下来了,可脑子安静不了,媳妇那赤`裸的娇躯一直在脑子里荡来荡去,怎么都甩不掉,不一会,三兄弟都觉得鼻子发热,三管鼻血齐齐地往下淌。
甘棠慌忙穿好衣物后,就再不肯出屋,晚饭也没吃,缩在草堆旁,实在不想出去面对三兄弟。
她静静待着,表面上很安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她深深地感觉到,四个人目前这种相安无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难维持,她真的要继续待下去吗?
离开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可是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蹦跶,是不舍得他们的声音。她双眼一闭,往干草上一躺,陷入了纠结矛盾中。
这样的夜晚,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三兄弟在屋外待了很久很久,夜晚的黑幕全笼罩下来,繁星都挂满天空时,他们才无声地进了屋。
屋子里非常安静,甘棠全身蜷曲着,双手抱膝,缩在干草堆里,几乎快看不到她的身影。
三兄弟进来时,就看到了她仅仅露在外边的一截小腿,他们沉默着,看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心里闷闷的,难受。
等他们全躺下来,屋里恢复寂静,谁也没有再动,可却是谁也无法入睡,一整个晚上,三兄弟好比烙烧饼一样,一会你翻身,一会他翻身,三个人脑子里,全都是媳妇的身影,那白皙的肌肤,那椒`乳,那蛮腰,那翘`臀,那细腿一再从脑中碾过,下`体那玩意一会立、一会趴,跟做伏地挺身一般,骚`动个没完。
甘棠也不比他们好受多少,只要出点小动静,她的心就砰砰直跳,生怕会出事,整个人如绷紧的弦,一刻都放松不了。
无眠的夜晚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天边渐渐泛白,晨光泄入时,甘棠也没有闭眼,到是觉得,三兄弟好似迷蒙睡着了,因为他们的呼吸变得缓慢均匀,也几乎不再翻身。
绷得过紧的神经以极慢的速度松弛下来,估计绷太久了,头隐隐作痛,再加上已经过了睡意最浓的时刻,此时的她,也仍旧睡不着,不过,人到稍稍舒缓了些,没那么累了。
突然,“啊!”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郎二随着叫声,猛地坐了起来,这动静,让甘棠又紧张起来,竖起耳朵聆听。
“二弟,怎么啦?”郎大、郎三被叫声惊醒了,随即都坐起身来,全看向一旁的郎二。
郎二却呆呆的,半天才醒过神来,扭头看郎大、郎三,半天才压低声道:“大哥、三弟,我下面好像有东西流出来。”
“下面,啥?”郎三刚醒来,迷迷糊糊的,啥也没想,就问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看看。”话说着,郎二就脱下裤子,拿给他们看。郎大、郎三看过来,却见裤裆上有白白的黏液,而且有股腥腥的味道。
“这是啥啊?”郎三抓了抓头,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啥,郎大却认得,他曾经有过几次,却也说不清楚这是啥玩意,只得说,“我以前也有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啥。”
“那你们这会有吗?”郎二好奇问了句,郎大、郎三一听,拉开裤子往下看。
“啊,我也有。”郎三惊奇发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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