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动手脚,没有再给那个登徒子的杯口抹上药粉。不过她听说了宁九生整个白天都没露面就知道他一定中招了,就不知道他这时过来可是要告状的?环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以前从未用自己的医术害过人,若不是宁九生欺人太甚,她咽不下那口气才给了他一点教训。爹爹平日最疼自己,肯定不会轻信这个登徒子的话的。
好在宁九生这回来只是辞别的,他还有要事需办,得先行一步了。苏鸣也不再挽留,只是嘱咐他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宁九生自然一一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同环儿告别,看著小美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他立马消失,但在苏鸣跟前只能得体地还礼:“愿宁公子一路顺风。”
心满意足的宁九生一出门便满脸笑意,小东西要跟他玩还是太嫩了些,唉,可是我昨晚到底做什麽美妙的坏事啊。
这边等苏鸣有事出门後,在屋里闷了一天的环儿终於能到院子里转转了,她抱著白白坐在石凳上,把脚边的碎石一颗颗踢进小溪里,每踢入一颗都要在心里说一声坏蛋,登徒子,坏人!昨晚她先发觉爹爹神色不对了,连忙叫来侍卫,看著他们把爹爹送回屋里洗浴换衣,自己再去看小远,却发现那儿只剩宁九生一个人了。
“宁公子,阿远呢?他也回房了吗?”并不知道剩下的侍卫已经把同样喝醉的顾宁远送回去的环儿毫无戒心的走近了宁九生,她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抱著自己的琴,以为他清醒著,却不知这个男人早已醉了。
“阿远?”宁九生低头拨著琴弦也不看环儿,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
环儿这才觉察到眼前这个男人原来也醉了,她才不要这麽个哥哥呢,抿著嘴儿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宁公子,把琴还我吧。你醉了。”
听到後面三个字,宁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谁说我醉了?我怎麽可能醉呢。”
“喝醉了的人才不觉得自己醉了呢。”因为侍卫们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远了,环儿只能自己去把琴拿回来,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松手嘛,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宁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环儿的小手,含糊道:“你不许走,我没醉,真的,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不等环儿拒绝,他就将小美人扯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口,舌头轻易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那根软软滑滑的小香舌吸允起来。美人儿挣扎的手被他单手扣在了身後,只能任由这个男人肆意亲允。宁九生觉得还不够,他松开环儿的小嘴,伸手拿了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再嘴对嘴地喂给怀里的小美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环儿被这後劲极强的酒一灌,愈发迷乱无力了,她红著小脸浑身发烫地靠在宁九生怀里任凭男人亲著小嘴,脸颊,甚至把舌头伸入她的耳里舔弄,忍不住细细叫了起来。那如黄莺初啼的娇吟令原本就情迷意乱的宁九生腾升出强烈的yù_wàng。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著衣服抚摸起怀里的环儿,这时他已经放开了环儿的双手,可小美人也无力抵抗了。她被亲吻抚摸得好舒服,几乎无法思考了,拉著男人衣襟的小手,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迎合。好在宁九生还有一丝理智,抱著她几个起落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将环儿按在了床上,一面俯身吻著,不让小东西乱动,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半压著环儿,将她的小手按在心口让环儿摸著自己结实的肌肉和因她狂乱的心跳,自己则一手解著裤带一手牵引著那只柔荑往胯下摸去,当环儿无知无觉地握住他炙热粗硬的ròu_bàng时,宁九生很没出息地低吟了一声。
好舒服,被她摸著那里真的好舒服,宁九生就这麽一面吻著环儿,一面握著她的小手开始揉搓套弄自己的yáng_jù,很快又多又急的jīng_yè就pēn_shè到了宁九生的腹部,环儿的衣襟上,甚至小脸上。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得到纾解的宁九生也想让小东西舒服下,便去脱她的长裙。环儿意外地挣扎起来,人也似乎清醒了不少,她试图推开宁九生的手,可是哪里敌得过男人精虫上脑时的力量。宁九生轻易就将她的两手扣到了身後,一面低头亲她的小脸,说著:“乖,不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乖。”
最後还是环儿一口狠狠咬在宁九生肩上,才让他吃痛得松开了手,环儿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和镇定,抬手按了发簪上镶嵌的宝石,从空心的簪首摸出了细长的金针扎在了宁九生的穴道上,这才让他昏睡过去。恢复了些力气的环儿,走到镜子跟前才发现自己不仅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小嘴微肿,脸上身上还沾著男人浓白的体液。她又恼又气,连忙用水洗干净了脸,重新绾发,擦掉了外衣上的jīng_yè,想到醉酒的人容易口渴,便在屋里的茶壶口上摸了麻药,取回了金针,这才匆匆回到爹爹房里。好在夜色掩护,爹爹也早早躺下了,只有门口两个侍卫在,无人觉察她的不妥。
环儿在浴室里认认真真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那套漂亮衣服本是想要丢的,可这是娘亲给她的,环儿舍不得,只能咬著小嘴洗干净晾起来,心里恨死那个大坏蛋,登徒子了。
作家的话:
啦啦啦,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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