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行气得快要吐黑血。
如果是他专程去了澳门或者拉斯维加斯消遣,一个没刹住车,不小心输了这么大一笔,他也还不至于怄成这样。毕竟是有身家的人,偶尔玩一次大的也还能承受,就算一次输了七百万也不会气急败坏到这个地步。
主要是今天实在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一开始是想损一下某个兑了五十万筹码就敢叫嚣自己玩得大的女人,所以他开局就兑了两百万。后来又被那女人一激,追加了五百万。再然后,在三个小时内把这七百万输了个精光!
说好听点是他手气不好,今天打牌输了;说难听点就是他被人下套,用最简单的激将法给骗了!
马天行觉得周围的目光刺眼之极,脸上火辣辣的,但又深深认为这真不能怪他愚蠢或者冲动无知,而只能说是太轻敌。
今天在牌桌上坐下来的如果是覃坤,他肯定就不会干这么冲动的事情了。毕竟覃坤也不是好惹的,但是是覃坤那个被大家在背后悄悄诟病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婆,他真不觉得自己需要拿出多么郑重的态度来应对!谁能想到——他运气这样“好”,竟会碰到一个扮猪吃老虎的。
现在想来,谭熙熙带着五十万筹码来到牌桌旁,得意洋洋说“我玩得大”时,就已经开始在算计他了。
原因呢?就是因为他说了覃坤坏话!这也太狠了点吧,他和覃坤就算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能一上去就黑对方几百万。
马天行想到这里,忽然有种背上发凉,好像被某种危险盯上的感觉,忍不住抬眼去看谭熙熙。
谭熙熙也正看过来,很诚恳地告诉他,“覃坤很好的,多了解了解他你就知道了。”
马天行张开嘴,不知要怎么回答她这话,却见谭熙熙转头离开前忽然变了个人一样,先是露出一个带着危险气息的笑容,然后不出声只做口型冲他说了一句话,仔细分辨,她好像在说,“宝贝,你还嫩着点!”
马天行背上开始冒鸡皮疙瘩,直到她走开了,才低咒一声,心想见鬼了,这女人是覃坤从哪儿找出来的!
谭熙熙从牌桌上起身,周围凡是吴思榕这次邀请来的客人知道她是谁的,看过来的眼光都大不一样起来。
谭熙熙也不以为意,正想招手叫个侍应生帮忙去拿她的外套,覃坤就穿过人群来找她了,手里正拿着她的外衣,递过来,“穿上吧,有点冷。”
谭熙熙接过来,“谢谢,你刚才在哪儿?玩什么呢?”
覃坤搂了她往外走,“我刚才在看你打牌。”
谭熙熙觉得刚才围观的人里面好像没有覃坤,不过也不介意,就是觉得覃坤现在和她在一起时的一些小动作越来越亲密自然,让人很舒服,于是抬眼甜甜一笑,“现在回去吗?”
“回去了。”
谭熙熙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一侧头才发现后面还跟着三个人,是吴思榕,钱家峰和even.黄。
“熙熙,你德/州/扑/克打得不错,以前在哪儿学的?”吴思榕尴尬一笑先开了口,同时心里在暗暗后悔,早上刚见面的时候怎么就没学学人家万飞扬的风度呢,就算看不上她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嘛,这下好了,想再搭话都有点脸红。
谭熙熙看他一眼,倒没有计较他早上的表现,答道,“这东西简单,不用专门学,多打两次就会了。”
那三人面面相觑,心想哪有这么简单,德/州/扑/克是有名的易学难精,要真象你说的那样,人人都可以出来靠打牌挣钱了。
正想再问问,却听谭熙熙继续问覃坤,“晚上想吃什么?”
“沙参炖老鸭。”覃坤对于这种问题从来都是有问有答,不会像很多男人,一问他想吃什么就是随便,看似随和其实是懒得动脑子。
谭熙熙郁闷看他。
覃坤想起来,“对了,你现在不会烧这个菜,那就换成——”
even忍不住挤上来插嘴,“熙熙,我们和小坤关系都很好,叫你熙熙不介意吧。”
谭熙熙自然不介意。
even因为刚才吴思榕直接问什么都没问出来,所以改变策略,开始旁敲侧击,“熙熙啊,你平常都爱干点什么,有什么娱乐?经常和朋友出去玩吗?”
谭熙熙很诚实的告诉他,“我要在家里收拾房间还有做饭,不方便总出去,只偶尔和朋友逛逛街。”
钱家峰咳嗽一声,“你自己在家里做家务?还每天都给小坤做饭阿?”这也太贤惠了吧,像他们这些人的家里,还有谁会自己天天下厨做家务的。
谭熙熙点点头,“覃坤不太爱在外面吃饭,我自己做的他吃着比较顺口。”又追问覃坤,“晚上想吃什么?”
覃坤又想出来两样,“那就海鲜粥,素的小笼包吧。不过现在有点晚了,”看看时间,“回去大概快五点,来得及吗?”
谭熙熙也探头看看他的腕表,看时针指在四点整,“路上需要开半个小时,回去四点半,动作快点来得及。”
覃坤于是和那三人打个招呼,和谭熙熙加快速度先走。
那三个人其实也是去停车场,但来不及多说,覃坤就已经揽着谭熙熙先走了。
even看着前面那一个高而挺拔,一个中等身材略显圆圆的背影诧异,“从这里回市区有一小时路程吧,覃坤搬家啦,怎么半小时就能到?”
吴思榕否认,“没听说他搬家,前两天他大哥才去我那里坐了一晚上,他宝贝弟弟搬家肯定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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